第298章出廠價賣給我
一旁的林嘉嘉此刻還沒有重錢天樂剛剛的那樣一霸氣中午回過神來。腦海裏還不由得回蕩著錢天樂說的那30轉變為5,那豈不是說他可以淨賺25?
當她星星眼的看上錢天樂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們早已走出了包間,錢天樂看著林嘉嘉迷糊的樣子,不由嘿嘿一笑,哪有之前的氣勢?
“媳婦兒,你看我裝的像不像?”
林嘉嘉不置一詞,她一瞬不瞬地看著江城的新地圖,近幾年在江城紮根的企業不計其數,周家還在林家附近開了一間報社。
“尋常報社都難以混得風生水起,他卻劍走偏鋒,還挑了塊風水寶地。”
“說不定是掛羊頭賣狗肉。”錢天樂挑了挑眉,繼續道“魔妝公司的老板和周業平交情不淺,明天我正好要和他談個合作。”
撬開魔妝公司的老板的嘴巴,十有能發現周業平的葫蘆裏麵買的藥。
每天都有數十萬的主播在一魂平台主播,魔妝公司的主播也不例外,想在魔妝公司站穩腳跟,無疑是交出一份讓梁岸霖滿意的業績答卷。
“這瓶精華水,在優寶的價格是195,但在我的直播間下單,能優惠29!”魔妝公司的金牌主播許資琦賣力道,一旁的小助理也忙得不可開交,每隔十分鍾就要把新的商品擺上貨架。
“從a國回來的銷售經理,真有兩把刷子。你拿到東妝公司的中雪草沒?”梁岸霖的視線,落在白封的身上。
中雪草和積雪草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中雪草的抗衰老之效更明顯,不少人趨之若鶩,一個含有中雪草的化妝品,能賣出過千的價格,利潤高達百分之五十。
可整個江城,隻有兩個植物園種了中雪草,梁岸霖沒能在競價賽中打敗東妝公司,不得不另謀出路。
“再給我一天時間。”白封低下了頭,梁岸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
把疑慮斂在眼眸之下,白封就租了一輛汽車,疾馳而去。他前腳剛走,錢天樂後腳就走進了魔妝公司。
魔妝公司的總部在11樓,從11樓走下來,每一層樓推銷的化妝品都不一樣。
“咳咳,連著直播八小時,我的嗓子都廢了。”許資琦揉了揉眉心,一陣眩暈感席卷而來,他猝不及防跌坐在櫃台上。
“快把藥吞了!”周銘忙不迭把一顆藍色的藥丸遞給許資琦。
錢天樂的臉色一沉,周銘手裏的藥,是六味地渠丸,不是良藥,用量過度可會引發各種心腦血管疾病。
短時間內看不出異常,時間一久,再健康的人也會成為廢人,許資琦仍一無所知。
“不過是缺乏鍛煉,再加上沒休息好,別把亂七八糟的藥往嘴裏灌。”一道黑影突然擋住許資琦的視線範圍,周銘的腦袋倏地變得一片空白,周圍的導購員們麵麵相覷。
“多管閑事,他都吃了好一段時間了,沒出現不良影響。”周銘陰惻惻地剜了一眼錢天樂。
“沒有執業資格證,還裝醫師,積點德吧。”錢天樂不徐不慢地拿出一張名片,名片上的字格外紮眼!
錢天樂竟是林意德的,林易德可是江城小有名氣的醫生,他開的善棠診所,門庭若市。
“是,是毛醫生開的藥,我可沒想害他。”周銘差點被口水嗆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取得許資琦的信任,錢天樂卻把他的局攪黃了。
再不拿走魔妝公司的賬本,下一個被鐵老大扔進鱷魚池的就是他。
許資琦如鯁在喉,周銘似乎盯上了他的位置,等他倒台,魔妝公司的第九層樓,就是周銘的“天下”。
“你明天不用再來上班了。”許資琦的話,就像一道雷,劈中了周銘,成敗就在今晚了。
“不知錢醫生過幾天是否有空?”許資琦話鋒一轉。
錢天樂故作為難道“林家的家宴就快到了,騰不出時間。”
“我也收到了林家的邀請函,錢醫生若願意騰出時間,我也可以幫林家帶貨。”明人不說暗話。
“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聊天。”錢天樂賊兮兮道,林家的畫茶可常年無人問津。
透過監控,看著錢天樂的一舉一動的梁岸霖,抿了一口咖啡,爾後翻了幾頁合同。
魔妝公司的化妝品設計盒,是抄襲東妝公司的,東妝公司氣不過,就把魔妝公司“告了一狀”,魔妝公司的名聲大幅度下滑。
聘用的設計師,沒一個有真本事,設計不出魔妝公司的風格,梁岸霖就把主意打到了林家的身上,林家的風林設計院,在江城稱第一,就沒有敢稱第二的,奈何林老爺把錢天樂推出來當“中間人”。
錢天樂也準備了一份合同,看到合同上的金額,梁岸霖大跌眼鏡。
“你竟想拿七成利潤,獅子開大口!”和魔妝公司談合作的企業,最多拿三成的利潤。
“合不合作由你,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萬一你們的設計盒又被東妝打敗,就沒有參加化妝大會的資格了。”錢天樂聳了聳肩。
梁岸霖氣得牙癢癢,在化妝大會脫穎而出,魔妝公司就能成為上市公司了,前三年都錯過了時機。
“這是我們合作,也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梁岸霖用力地簽下名字,恨不得把紙都寫穿。
錢天樂眸中的笑意不達眼底,林老爺沒讓他得寸進尺,但梁岸霖也是個老狐狸,表麵答應給七成的利潤,背地裏保不準會動手腳。
“初生牛犢不怕虎,為什麽要給一個愣頭青麵子?”周遠安嘟囔道。
“是給林老爺麵子,他們若真的能設計出獨具一格的設計盒,我們也不虧。”有得必有失,再加上白封偷到的中雪草,更上一層樓。
但白封在拿下中雪草後,還捎走了東妝公司的一盒新散粉,新散粉的盒子也換了風格。
發現新品不翼而飛的東妝公司,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把整個倉庫都翻過來,也沒看到新散粉留下的蛛絲馬跡。
“監控也壞了,那小偷勢必有備而來。”古棟握緊了拳頭,離新品發布會還有五天,事不宜遲。
“除去東妝公司的顧客和員工,剩下的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監控壞了,但來往東妝公司的人的眼睛沒壞。”大海撈針,是個不小的工程,但他們別無選擇,研製出的新品沒有備份。
夜半三更時,周銘不動聲色地混入魔妝公司,魔妝公司的賬本被放在了梁岸霖的辦公室。
“這挨千刀的玩意,怎麽裝了一堆報警器?”找到一處安全的空地,周銘也不敢掉以輕心。
“我記得梁董離開公司時,這扇門是關著的。”但現在門卻被打開了一個縫隙,薛叔拿著手電筒,照了幾下保險箱,保險箱上畫了幾個紅色的笑臉。
“怪,怪滲人的。”吳忠偉冷不防打了個寒顫。
從他們的身後忽地傳來一聲巨響,薛叔和吳忠偉被子彈打中了腿,舉步維艱。
應聲而落的手電筒,照亮了地上的七蟒圖,薛叔大驚失色,七蟒組織已卷土重來,魔妝公司可是七蟒組織的宿敵。
“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梁狗,後會有期。”此地不宜久留。
七蟒組織給梁岸霖下了一封挑戰信,定在十天後的妝畫賽上一決勝負,若梁岸霖勝,賬本物歸原主,否則就將賬本公之於眾。
“無風不起浪。”吳忠偉雙手環抱道,梁岸霖是在賬本上做了手腳。
“辦事不力,還想把鍋甩到我頭上?”梁岸霖氣不打一處來,吳忠偉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一場大雨如期而至,披上雨衣的梁岸霖,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報社,跟在他身後的錢天樂,把望遠鏡架在了樹上。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周業平不自覺地把兩茯散藏在身後的木櫃。
“梁叔叔好。”一個長相可愛的孩子,拿著藏辰書,走到梁岸霖的眼前,梁岸霖還沒“回禮”,周菽就關上了房門。
“小孩子不懂事,別見怪,去書室吧,上個月的報紙和雜誌,我都給你留了一份。”周業平訕笑了一聲。
一進書室,映入眼簾的是一堆化妝品,梁岸霖席地而坐,把一半的化妝品都放進行李箱。
利用報紙和雜誌,蓋住化妝品,梁岸霖才拉上行李箱的拉鏈。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七蟒組織做夢都想不到,你會背叛他們,把他們的化妝品以出廠價賣給我。”
“富貴險中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接下來我會把他們的情報,放在你的信箱。”
在利益麵前,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七蟒組織已動手,和梁岸霖來往過密,他這雙麵間諜的身份就兜不住了。
梁岸霖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買完高鐵票,他就連夜離開報社。
“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小心駛得萬年船。”錢天樂把鑰匙放進了徐儔的口袋,徐儔險些踉蹌,他才不想寸步不離地守著周業平!可錢天樂把他的行李都帶到了報社,無路可退!
剛在家宴上找到位置的許資琦,頓時成為了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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