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控製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一個機會,趁著我的肌膚不在家裏,然後把我母親的骨灰找個地方埋了起來,最後我偷偷在他飯裏下了藥,他不再身亡,從此以後我一個人到處流浪,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保安隊的李隊長,他當時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看到我一個人在外流浪,不忍心把我收留下來,我也就成為了他的弟弟,直到今天帶我來到了大城市。”
原來如此,鐵男和李隊長是相認的兄弟,難怪平常李隊長總是在食堂打飯的時候,把好吃的都留給鐵男。
以為他倆是同村人老鄉關係比較好,後來才知道有這麽一段經曆,鐵男的一輩子到現在為止過得十分痛苦。
後來才漸漸恢複平靜,和鐵男相比較自己是多麽的幸運。
雖說父親對自己根本沒有感覺,但好歹是過了一個還算幸福的童年,能夠無憂無慮的活到現在,又遇到了師傅和大哥,和鐵男相比算是比較幸福的了。
“一不小心說了這麽多你不要見怪,我隻是感覺你人還不錯,想和你分享一下,如果你覺得有些不合適的地方可以跟我說,人長到現在為止難得遇到一個知心朋友,能夠把心裏話說一說,今天非常痛快,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鐵欄伸出了自己粗大的手臂長遞向了李淵,毫不猶豫地與他握了個手。
“聽完你說過你自己的故事之後,我感覺你的人生不平凡,從小到大雖說過得十分痛苦,但也是你人生的一部分。希望你能夠以後追求自己美好的生活,不再去想那些惡勢力低頭,我覺得隻要你努力以後的路會變得更加寬闊。”
鐵男聽完憨厚的笑了笑,兩人之間似乎是多年未見的朋友都能一睹為快,李淵接著把自己的身世和鐵男說了一遍。
看來兩個人都是沒有美好的童年生活,雖說李淵的家境比他要好,一個是出身大家族,一個是在鄉村。
“上次我記得上一次你們保安隊的所有成員都被開除了,那個時候你在做些什麽?”
李淵提到上一次風波事件,因為大哥的原因把他們這些兄弟全部開除公司,很想知道當時以鐵男的實力,對抗這些小混混完全不在話下,為何甘心的被人趕走。
“當時的事情發生後,我很想衝到人事部的辦公室,問他們究竟是因為什麽,把我們所有兄弟一起開除這件事太過,奇怪,後來被李大哥攔住了,我不能和迪拉克爭吵,他是我的恩人,隻好聽從他的安排,一起回到之前居住的小房間裏麵,一呆就是一個月,直到後來才被通知又過來工作。”
原來如此,還是李隊長這個人明白事理,能夠控製住大局麵,讓大家稍安勿躁在得到大哥的指導之後,所有人都放下心來,最後果然是安全的回到了崗位上。
李淵現在心裏有個想法,他想經過大哥和師傅的同意,把伏羲門的煉體功法傳授給鐵男,鐵男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沒有什麽歪心思,一門心思的去修煉。
或許他真的能夠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如果不能把它當做複習門的地址,算是一個記名地址也好。
不知大哥和師傅他老人家怎麽想的,雖說複習門有這門功法,但兩個人都沒有和這門功法有緣分,與其說沒有緣分,不如說是兩人根本沒有天分。
錢天樂把這批人全部打發走,讓他們不必跟著自己,起初對方聽到自己能夠練出解藥,還派了兩個人暗中跟著演,是不是能夠真的做出解藥,還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打發他們走。
可見對方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需要經過實驗來看出這家夥說的是否是真的,隻有跟著他才能確定,要不要繼續完成之前雇主布置的任務拿到那筆賞金。
剛開始依然沒有揭穿他們,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麽,隻有展現出自己的實力才能讓對方佩服才能服從自己,如果僅憑一些手段讓對方知道自己是故意欺騙他們,這樣一來自己以後想要招兵買馬。
怕是沒有人再會過來投到自己會下這個念頭,不知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他覺得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比如說之前遇到的天地盟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
組織從上到下等級森嚴,金牌銀牌銅牌三個等級的殺手,他們分別從自己完成任務量,接到任務已獲得賞金。
自己為何不能重新創建一個屬於自己的組織,所以說表麵上看起來和複興門沒有關係,但可以作為自己的手下和資源來用。
錢天樂自從上次和他們見麵之後,從身上取出之前師傅留下的那本秘籍,這本秘籍涵蓋了伏羲門從古至今所見過的經典,病例不僅是各種藥材方子上的記錄,還有對於每種藥材詳細的毒性以及療效。
在分析過一段時間察覺到這斷腸產,隻是一種慢性毒藥,長期服用會有一定毒性,隻要達到一定藥量會使服用者的生命受到威脅,想要從中去解開這種毒藥必須慢性調理。
讓對方可以用自身的技能抵抗著這種毒藥,另外一種方法是用武功深厚的人用他的來伶俐,徹底將全身的毒性全部逼出,不過對於豔陽來說,後者成本太大。
也不可能遇到此等高手,即使師傅他老人家過來為他們每一個人解讀,至少都要花費很長時間,更何況這種方法不太現實,隻有從藥材上選擇。
思前想後,看來看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如果是普通的斷腸傘,他們的功力隻要稍加使用,要不了多長時間身體的毒性都會被全部逼出來。
隻是他們這些人為何不使用自己內力去逼出身上的毒性呢。
錢天樂在考慮這個問題,正好這天遇到了後麵兩個人跟蹤自己不妨去問一問他們,讓他們告訴自己原因。
這一天一人來到旁邊賓館住下,準備晚上出去找個飯店吃,一吃飯正好遇到後麵兩個跟蹤的人,他認識這兩人是當天站在他們老大,一種悠悠的兩人其中一人還與自己說過話,對方見錢天樂進了飯店。
前腳一踏進飯店,錢天樂已經知道他們來了,直到深夜整個飯店裏麵隻剩下他們三人儼然拿起桌子上的水杯。
走到了兩人麵前兩人似乎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發現了自己,剛想起身離開,錢天樂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先不要著急,有些話我需要問一問你們。”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大哥的安排,他這個人比較謹慎,僅憑你三言兩語,我們選擇相信你是不可能。”
因而明白他們這種擔心完全符合常理,至於之後跟蹤自己是有必要,但隻要把之前的話全部說明白。
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一旦讓錢天樂察覺到他們存在時間,一長遇到其他敵人反而會混淆視聽。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們在我研究了一天之後,覺得這種毒對於你們這種身手來說,完全可以憑借自己力量把毒給逼出去,所以說時間會很長,但可以一步一步做得到,你們為什麽不嚐試用自己的力量去去除身上的毒性呢?”
兩人聽完錢天樂的疑問之後,心裏明白了,為何對方會直接坐到自己麵前,看來他也在想著當天解讀的事情,隻要有這個想法已經足夠他不是過來騙我們的就行。
“兄弟,我們之所以不敢用自身力量去解讀,因為我們的家人還在組織的手上,一旦我們擺脫了組織的控製組織,知道我們身上的綜藝節,你認為他們還會留著我們的命去替他們工作嗎?一個控製不了的機器誰還會用。”
話雖說如此,如果自己把他身上的毒給解了,豈不是自相矛盾,對方組織也能發現到對方身上沒有了毒性不受控製,如此以來不是和之前的說法有相反的地方嗎?
“還有我們用自己力量去抵抗毒性組織那邊一定會發現隻有用解藥來解除,才不會引起組織的注意用我們自身力量去對抗毒性,負責下毒的人會有所察覺,這是組織高明的地方,我們無法解釋。”
錢天樂剛想開口提出自己的疑問,對方顯然是察覺到自己想要說些什麽,可見他們之前一定也向這方麵努力過。
去尋求事件的名醫審議來替他們醫治,隻是沒有遇到自己這種能夠完全有把握的說出可以治療他們身上的毒。
“我明白了,我會盡力在兩天之內把解藥交給你們手上,你們放心,你們可以選擇繼續跟蹤,我也可以現在回去,我知道你們跟蹤是職責之內,但請不要打擾我接下來的工作,或許我會遇到危險,或許會遇到其他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你們當做什麽都沒有看到。”
兩人點了點頭,錢天樂送了一瓶酒放在他們桌子上,所以他們等會可以離開了。
錢天樂離開之後,飯店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似乎他們還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兩人在下麵竊竊私語。
“阿哥,剛才他說的話我們可以信嗎?不過我覺得他能夠分析出我們身上毒藥可以從自身力量解除,應該算是一名醫者至少治療人的激素,不在之前遇到的那位賽先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