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五個人的隊伍
小女孩指了指我,沒再說話。
丁雨這會兒明白了,她衝著小女孩兒笑了笑,點了點頭,“對啊,我是跟著他的。”笑容裏滿是對我的信任。
然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小女孩兒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丁雨的手,“我以後跟著你。”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所以這是什麽情況?看不上我,但是看上了我的女人?我現在都想衝到那小孩麵前,看看她到底是男是女。
比利哈哈大笑,“哲,看來你的魅力比不過丁雨啊,人家可是老少通吃,男女通吃啊!”
丁雨隻覺得一隻冰涼的小手拉住了自己,但她沒有掙紮,看的出來,這個小女孩兒很喜歡她。
此時,最尷尬的就是我了,我一手製造出的冷血殺手,毫不留情的無視了我。
“喂,小鬼,你叫什麽名字?”我不客氣地問她。她看都沒看我,搖了搖丁雨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跟她說,“我叫阿布。”
我簡直氣得要死,她這分明是看我不順眼,偏偏我還不能拿她怎麽樣,人家隻是個小孩,還是個女的,難不成我要揍她一頓?
臨淵和比利看著這個場景哈哈大笑,“沒想到你也有這麽一天,挺好的。”
我看著我一手組建出來的隊伍,以我們的實力,能和他對抗嗎?我心裏暗暗想著。
臨淵此人,聰明謹慎,霸氣但不陰險,能力是先知。
比利此人,殺氣較重,狠厲果斷,陰險奸詐,能力是吞噬。
丁雨,性.感美豔,攝人心魂,能力是魅惑。
還有,就是小女孩阿布,冷漠凶殘,心狠手辣,能力是五行控製。
至於我,我擁有著和死神一樣的能力,似乎是他們四個的結合體,但好多地方又和他們不同,可能連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吧。
突然,我心裏傳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之前被我送進我的死神空間裏的那幾個人,已經決出了幸存者,死去的那些人身體裏湧出大量的死氣,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就鑽進了我的身體,遊.走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那個空間,經過這個過程,我已經能夠控製那些死氣,為我所用。
那個幸存者孤零零的站在那兒,我等待著他做出選擇,果然沒有人能夠逃得了能力的誘.惑,他也不例外。
我的第三枚符咒,也就是那個演變出寒冰和火焰的符咒,竟然還有其他的作用,我可以將它賜給那些遊戲的幸存者,作為獎賞,但不能隨著我的性子來,能給每個人的能力都不同。
我沒有邀請那個幸存者加入我們,我們的團隊已經足夠完美,每一個人的能力都有自己的作用。
新的團隊即將出發,出了城門的時候,我們再次回頭看過去,每個人眼裏都有不同的情感。
無論他們再怎麽冷血,他們始終在這裏生活過幾年,雖然從來沒有感受過半分溫暖,但這到底也算是一個家。
阿布冷冷的看了我們一眼,自顧自的轉過頭,在那裏發呆,她不喜歡這個地方,應該說是憎恨著,在這裏,她隻是貨品,甚至連身為人的權利都沒有。
我們即將前往另一個地方,在死神吧,這裏變成修羅場之前,用同樣的方式,來對抗他。
這一次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原始森林,聽說會有一些得到能力的人,開始用各種方法修煉,甚至去那個森林裏曆練,讓自己的能力更加強大。
每個人的能力都有進化的可能,但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一點,特殊能力在他們手中隻是一種武器,讓他們在殺人的時候更加有底氣,或者更加方便快捷。
在原始森林裏,不時的有決鬥而死的異能者,他們的屍體被動物啃食,以至於一些動物因此變異,也擁有了特殊的能力,甚至使它們的體能更加強大。
通過不斷的和人類作戰,它們會成為原始森林裏除了人類之外的第二個劊子手,為後來的人進入設下了最殘酷的考驗。
我們一路前行,目標明確的向那邊趕過去。
這天晚上,我們再一次住在一個沒有人的房子裏,似乎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有越來越多的人被拉進死神遊戲,似乎每個人都是參與者,但總是隻有一兩個幸存者回來。
死去的人為死神提供了大量的死氣,供他在這個世界為非作歹。這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我醒了,是被噩夢嚇醒了。
我夢到蘇老師和落落被困在一個死神遊戲裏,和無數凶殘的人進行搏鬥,每天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這種感覺十分壓抑,你明明知道你愛的人正在經受著什麽,但你卻沒辦法幫助他們。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外麵,看著外麵荒蕪的景色,愣了好久。
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我甚至不用回頭,都知道來的是誰,但此時,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他,甚至有一些害怕。
死神陰冷的氣息吹在我耳邊,發出桀桀的笑聲。
可能是有點心虛,我的手心裏布滿了冷汗,甚至還微微顫抖著。
現在他們幾個都在裏麵睡覺,如果被死神發現他們的存在,那我們誰都活不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我知道他這次來肯定有事,不會是無緣無故的來看我的,我們沒有那麽好的交情。
“…桀桀…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我是來給你獎勵的。”我一臉懵,我什麽時候接過任務?還是存在著什麽我不知道的隱形任務,然後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陰差陽錯的完成了?
他形跡莫測的出現在我周圍,像一個幽靈一樣。在這樣的夜色裏,他的笑聲格外可怖。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的做法我很滿意。”我總覺得他的語氣裏除了陰險還有一股陰謀的味道,似乎不知不覺之間我已經成為了他手裏的一把刀,在不自覺的幹著助紂為虐的事情。
我現在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是我巴不得他趕快走。
一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讓人實在難受,再者,如果我的小夥伴這時候走出來,那就什麽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