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後娘皮癢,又來挑釁
“唔,最家常的味道,好吃!”文藝豎大拇指,然後繼續恬不知恥的要求人家生氣的阿夜哥哥用他矜貴的手和筷子投食。
到最後,就變成了阿夜喂文藝吃東西,文藝隻負責咀嚼下咽這兩個動作。
作為廚師,文藝的職業病就是善於觀察菜品的刀工,東子進屋後,文藝便疑惑的問:“這菜是你們誰切的?”
“不是我,我沒有從地上撿東西!”東子這不打自招的性子,可以說是很蠢萌了。
文藝挑眉:“怎麽還在地上撿東西了?”
“吃都堵不上你嘴!”阿夜塞了一大口飯給文藝,文藝還沒咽下去,他又塞肉塞土豆,壓根就不給文藝問話的機會。
他的表情雖然平靜無波,但是耳朵卻悄悄爬滿了紅暈!
吃完飯後,文藝悄咪咪的問東子:“你姐夫切的菜?”
“嗯,刷刷刷可帥了,就是沒有一塊落在砧板上,全在地上。”東子比劃了幾下。
“大姐,你不能笑話姐夫,姐夫會生氣的!”東子一本正經的維護阿夜,可文藝怎麽聽都覺得太好笑了,拍著大腿就是笑不停。
阿夜從屋裏走出來,冷幽幽的看著文藝,“很高興我取悅了你!”
唔!
文藝瞬間就不敢笑了,她努力的憋著,湊上前來討好阿夜,“阿夜哥哥,你做飯的水平,真是提高了不少也?”
這句話絕對不是恭維,畢竟人家阿夜之前可是連雞蛋怎麽打都不知道的鋼鐵直男。
阿夜冷哼了哼,沒理會文藝的恭維。
東子捂著嘴偷笑,悄然退了出去,大姐同姐夫感情好,他看著也歡喜。
“誰?”忽然,東子大吼一聲,阿夜也連忙竄出去。
此時的天色已經全黑了,隻能大概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門口徘徊,具體是什麽人,還真是看不清楚。
阿夜防備的將東子拉到身後,冷聲說:“什麽人,再不出聲,休怪我們無情!”
“等等,姑爺啊,我是春妮她爹!”那邊傳來陽友生畏畏縮縮的聲音。
一聽是他,文藝也趕緊走了出來。
阿夜沒在說話,隻淡淡的看著而門口。
沒多久,陽友生在後娘的推推搡搡中,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嗬!
文藝冷笑,“我過了這一段時間的清閑日子,竟差不多忘記你們了!”
“春妮,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你晦氣的,我們隻是想問問,你妹妹到底去了哪裏?”陽友生先示好。
可是文藝卻不信,他們是真的來示好的!
“她有那麽大了,自己有自己的主見,要去哪裏不是你們能幹涉的,你們別忘了,我們已經用十兩銀子買了我們的自由!”
文藝不提那十兩銀子還好,每次一提那十兩銀子,後娘就肝疼!
她衝上來,指著文藝的鼻子罵:“那十兩銀子你給我了麽?你不是全都要回去了麽?”
“後娘要是不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又如何會要得回來那些銀子?”文藝不甘示弱。
陽友生見兩人又要吵起來,便打斷他們說:“我隻是問問,你妹妹去了哪裏?”
“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我也不知道!
文藝淡淡的看著陽友生和後娘,隻覺得腦子裏麵全是火花四濺。
“我都跟你說了,這騷蹄子,指不定將她妹妹賣到那個青樓妓館去了,自己偷偷發財,要不然她怎麽能當上人家雲雁樓的掌櫃的?”後娘不停的慫恿,而陽友生卻一直在後退。
文藝真是恨不能撲上去撕了後娘那張臭嘴。
這個想文藝才剛剛有,東子便已經付諸行動,他撲上去就扯著後娘的頭發一通亂撓,“讓你說我大姐和二姐的壞話,你這個壞女人,你自己的女兒你才送到青樓去當妓女了。”
嘖嘖嘖!
文藝眼睜睜看著東子,沒想到小家夥發起狠來,也是不一般。
後娘見東子都能撲上來欺負她,自然是撒著潑要打東子,可是現在的東子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他們能隨意欺負的東子。
不管後娘怎麽抓,都碰不到東子,倒是她自己的頭皮被東子扯得生生的疼。
“陽友生,你這沒有的廢物,你兒女要殺人了,你難道不管的麽?”後娘見自己撓不上東子,氣得大罵陽友生。
陽友生想上前幫一把,阿夜淡淡的站在他麵前,“我不介意對你動手!”
陽友生當即慫了!
就在這時,村口出現了幾把火把,文藝看著火把的來向,便叫住東子,“東子,有人來了,快撒手!”
“我再撓兩下!”東子氣不順,又狠狠的撓了後娘兩下,這才鬆開手。
後娘頭皮疼的想哭,但是表麵一點傷都沒有,東子一撒手,她就跪在地上撒潑。
“這姐弟倆啊,沒良心的小混蛋,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們拉扯大,居然這樣對待我,我不活了!”後娘坐在院子裏,拍打著地幹嚎。
東子心裏有氣,便冷聲說:“你不想活了,那你去死啊,你死之前不要忘記,給我家門給我關上!”
“這又是怎麽了?”是族長的聲音。
文藝順著族長的視線,卻看見陽才順扶著族長,還有幾個青年打著火把,已經走到他們家門口。
“族長,您來了,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後娘一看見族長,又開始了下一輪的幹嚎。
文藝隻規規矩矩的跟族長行禮問好,便沒了下文。
族長看文藝挺著肚子站在門口,臉色不怎麽好,便說:“有什麽事情,大家都坐下來談,不要這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聽了族長的話,東子連忙走進去,抬了家裏所有的凳子出來,讓大家在院子裏麵談,就是不讓他們進屋。
畢竟,夏荷離開是真的,要是族長問起來,文藝也不好交代。
“說說吧,又怎麽了?”族長一天天的處理他們家的事情,語氣也不是很好。
但是,他指責的語氣,卻是全然對著後娘的,要知道,現在文藝可是趙家的掌櫃,那在縣城都是能說上話的人物。
“族長,我這一天天在酒樓忙得跟什麽似的,回到家來都沒發消停?”文藝說話了。
後娘一聽文藝說話,氣得跳起來指著文藝大罵,“我們隻是來問問,你把夏荷弄到哪裏去了,你讓這小畜生打我,族長那小畜生他打我。”
後娘先是凶狠的罵文藝,說到被東子打,又委屈巴巴的樣子。
族長淡淡的看著她,問東子:“你打她了麽?”
“沒有,她一上來就罵我大姐,說我大姐把二姐賣到妓院去了,族長,我大姐二姐都是女人家,她這樣說話,算不算一個長輩?”沒想到,東子還學會了文藝的吵架技術,先把伏筆埋下了。
族長一聽,冷冷的看著後娘,“就算被打也是你自己活該!”
他就沒見過比後娘還嘴欠的人。
後娘那叫一個氣啊,可是在族長麵前,她又不敢放肆。
“可是,這大半拉月的,我們都沒見過夏荷,問她夏荷去哪裏了,她也不說,我自然是生氣的!”後娘狡辯。
族長剁了一下拐杖,冷聲說:“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夏荷跟你們已經沒什麽關係了吧,你們什麽時候這麽關心孩子了?”
“哎呀,族長瞧您說的,我雖然有時很恨鐵不成鋼,但是可從未虐待過孩子啊!?”後娘的話一出口,文藝與東子都冷笑了起來。
自然,族長也沒信她的鬼話。
但是他看了看屋裏,疑惑的問文藝,“說起來,確實很久沒有看到夏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