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不易駕馭的女人
“不行,太危險了!”夜離殤想也沒想,就斷然拒絕了文藝的要求。
文藝呲牙,冷冷的笑:“我隻是告訴你,沒說要跟你商量!”
嘖……
頭疼!
這大約就是來自那個時代女子最不可愛的地方,太難駕馭!
“錦悅那邊,我會找機會對付她,你不要擅自行動,現在的袁國舅也好,錦悅也好,湯雲飛也好,都十分危險,他們之中,隨便誰發現你,你的性命都將不保!”夜離殤知道,強硬的態度是沒辦法讓文藝聽話的,他隻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嗬!
文藝冷哼。
“要不然我在天上人間門口幹嘛,我要是想進柱國府,簡直易如反掌,我在這裏,幫你抓住了湯雲飛,幫你解了天上人間之危,還天天做飯給你吃,知足吧你!”文藝打定主意了,軟硬不吃!
夜離殤氣悶,他抓著文藝的手,將她反鎖在自己懷裏,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恨聲說:“你信不信,我打暈你把你綁回去!”
“你要是敢,我就再逃走,我隨便易容成任何一個人的樣子,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我,然後我就帶著孩子們遠離寒食,去別的地方生活,讓你一輩子找不到我們,你愛娶誰誰誰,管我屁事!”文藝用手肘頂夜離殤,“別這樣,癢!”
文藝這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對思念她入骨的夜離殤而言,卻有致命的誘惑。
“女人,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夜離殤狠狠的掐文藝的腰,可一想到她的肚子,又舍不得用力,隻能輕輕的撫摸,像是要撫平自己內心的火氣跟怒氣。
文藝得意的踢他小腿肚。
夜離殤也不喊疼,也不叫停,就讓她放肆。
“你把純兒跟一凡藏在哪裏了?”夜離殤緩和了一下,柔聲問文藝。
文藝往他懷裏一靠,當他是真皮沙發。
“我不知道,別問我,困死了,我要睡覺了!”文藝說完,就真的閉眼要睡覺。
夜離殤從未如此挫敗,他扒拉著頭發:“祖宗,你總得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麽吧?”
“就是讓錦悅付出代價呀,要不然怎樣?哦,對了,我要是心情好,我也會順便幫你一把的!”文藝轉過身來,靠在夜離殤懷裏睡。
夜離殤緊了緊手,“夜裏還是回去住吧,這地方又髒又亂,對你對孩子都不好!”
“隨便說說還當真了!”文藝已經睡得迷迷糊糊,聽夜離殤說孩子,不滿的嘟囔著說出了真相。
夜離殤:“……”看來我不振夫綱,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夜半時分。
文藝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在滋擾自己,讓她睡得很不踏實。
她伸手推了兩下,沒推動,那人放肆的手正在她腰上遊走,火熱的唇也在四處點火。
文藝經不住,微微動*情。
“阿夜!”她睜開迷蒙的眸子,甜絲絲的笑著勾住夜離殤的脖子,主動獻上紅唇!
兩人數月未見,又都正當壯年,一來二去,文藝便不滿足於簡單的觸碰了,她揪住夜離殤的衣襟,跟他撒嬌:“阿夜哥哥!”
以往她要是這樣,夜離殤哪裏會舍得讓她寂寞空虛冷?
可這次,見她這樣,夜離殤忽然放手,一本正經的推開文藝,“你肚子裏懷著孩子,別撩我!”
文藝:“……”到底是誰撩的誰?
孩子的事情,原本就是她胡說八道的,午夜夢回,腦子也不是特別靈光,根本就沒在意這回事,她現在隻想讓阿夜抱自己,便撒嬌:“你不想我麽?”
咕咚!
夜離殤咽了一口口水,“想!”
“那你為什麽停下?”文藝迷迷糊糊又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沒有打動夜離殤的鐵石心腸半分,他老神在在的說:“為了孩子,忍!”
“阿夜哥哥!”文藝拉著他的手,急得快哭了。
夜離殤睨了文藝一眼,實在受不住她妖的樣子,幹脆翻身起來,下床準備要走。
文藝見他要走,連忙拉他:“你要走了麽?”
“嗯,為了孩子……我還是回去吧!”說的好像他忍得多辛苦似的。
文藝:“……”他三觀什麽時候這麽正了?
“你別走,我怕冷!”文藝拉夜離殤的手。
夜離殤無情的甩開,淡聲說:“明兒我讓青鸞給你準備些厚被子過來!”
說完就真的要走。
文藝瞌睡基本上被撩撥醒了,自己都挽留成這樣了,夜離殤還要走,文藝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從後麵狠狠的踹了夜離殤一腳,恨聲說:“你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哦!
夜離殤居然回答了,不但回答了,他還真的走了。
哇!
文藝氣的受不住,毫不猶豫的就大哭起來。
夜離殤站在門口,聽見文藝的哭聲,心裏馬上就開始心疼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算了,振夫綱的方式很多,時間也很多,何必要惹她生氣呢?”
說罷,某人去而複返,將哭的死去活來的文藝壓在身下,急不可耐的那種,直接攻城略地。
啊!
文藝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是他,氣的又捶又大又咬他,“你混蛋,你走啊,你走啊,你回來幹嘛?”
“大爺,你家大半夜有女子哭,明日你可不太好解釋!”夜離殤發了狠的要用他獨特的方式振夫綱。
嗚!
文藝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她拉了被子蓋在自己頭頂上,打算眼不見為淨。
可夜離殤跟故意的一樣,各種使壞,逼的文藝苦不堪言,又不敢大聲宣泄。
反反複複的被折騰了一夜,文藝氣若遊絲的指著夜離殤,“你,你連老頭子都不放過,你是禽獸!”
說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饕餮的夜離殤滿足的將文藝抱在懷裏,愛憐的親吻她,然後摟著她一起入睡。
翌日清晨,文藝醒來的時候,夜離殤已經不在屋裏,但是桌案上放著熱騰騰的清粥,還有兩個大包子。
文藝不想起床,可是想著晚上還要去出攤,不去置辦些東西,晚上沒法開攤,她掙紮著坐起來,坐到一半,又倒了回去。
嘶!
“果然是個禽獸啊!”文藝流著寬麵條淚指控已經不在屋裏的某人。
掙紮折騰了半天,文藝才易容成老大爺的樣子,然後顫巍巍的出門去購買食材。
房東見文藝走路姿勢猙獰,關切的問:“大爺,您這是怎麽了?”
“沒……沒事,昨晚上有狗想咬我,逃跑的時候摔了一跤!”文藝扯謊都不忘記要指桑罵槐。
“喲,那可得小心點,最近這附近野狗多,您被咬著了麽?”房東又問。
文藝暗忖,“怎麽沒被咬,咬了一身的傷呢還!”
“沒事沒事,沒咬到,我對付野狗還是有一套的!”說罷,文藝快速離開,再編下去,她都要委屈得哭了。
噗哈哈哈哈哈!
屋頂上,青鸞笑到不能自已。
她懷著一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八卦心回到王府,將文藝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的跟夜離殤說了一遍。
“怎麽回來了,王妃呢可還好?”夜離殤見青鸞回來,有些擔憂的問。
他自己知道文藝的體質,平時要是被他稍微欺負得狠了點,第二天都不願起床,昨晚上他可是瘋夠了,想必文藝今早上好不到哪裏去。
青鸞很嚴肅的說:“殿下啊,我覺得我們要不要去王妃住的地方周圍,幫王妃把路邊的野狗打死算了?”
“野狗?為何?”夜離殤不明所以。
青鸞說:“今早上王妃出門的時候,那顫顫巍巍的樣子,跟個真老頭沒什麽差別,她房東問起,她說昨晚上她被野狗追了,看樣子是真傷著了,您看我要不要……”
“你去告訴白龍,今晚上要是他不跟你洞房,我就把你打殘,隨便送給誰去!”夜離殤麵色如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