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廟內的飯菜香
林詩涵與南宮鈺相視一眼,隨後林詩涵又問道:“您這是聽誰的呀?這季蘭月可以算是季老的接班人,不可能是那種……”
“您還別,有人可看的真真的!確實是個書生,從這條路一直走,第一個岔路進去,有座破廟,就有人看見他倆出現在哪兒。”
“不過自從季蘭月死後就再也沒見那書生了。”
“但是啊,還有一點就是,那季蘭月讓陳流水得逞之後,又有一幫人衝過來救了她!可惜啊~救她那幫人來晚了~”
這店二是這鎮上人,這出點兒什麽事情,他的消息很是靈通呢~
“這……這種事情你們都知道啊?”林詩涵有些不可置信。
“上次陳家一廝過來吃飯親口告訴我的,這幾年陳流水算是低調了些的,好像是官府查的嚴了些。”
“他爹不然他惹是生非,後來隻好離開了那地方,後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不過啊,那季蘭月算是落下了個水性楊花的名聲。”
“所以那陳流水就順水推舟,是自己被季蘭月誘惑,被人對她指指點點,他想著季蘭月承受不了就嫁給他做妾。”
“那季蘭月不肯,陳流水惱羞成怒,直接五花大綁帶了回去,這不,沒幾就給送回來了。可是回來的確是屍體!也可憐了季老那老頭兒了。”
店二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他們。
這些可都是線索啊~
“對了,那季老家裏有有什麽人來給他打掃醫館?”林詩涵忽然想起。
“客官你可就笑了,那季老雖醫術高明,可誰家有空守著他那醫館打掃啊~”二嬉笑,“再了,那季老的醫館一直以來都是清貧,哪裏有多餘的銀子請廝打掃啊~”
“嗯……最多就是他自己掃掃吧!”
二人聽他完,粥和包子都吃完了。
這麽來,季蘭月有個情人,不願意嫁於陳流水。被陳流水毀掉清白之後,想尋死,可是陳流水來強娶她做妾。
那她的死是自殺還是陳流水幹的呢?
那書生又是誰呢?自己的愛人被別人糟蹋了,難道就不做些事情?這也不合理啊?
季老的醫館又是那個神秘人打掃的呢?
一個個的迷題都讓人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唯一可以判定的事是陳府是個盡幹喪盡良,徇私枉法的官家。
“對了,二位客官還有什麽事兒嗎?”二一見來人也逐漸多了,就開口問。
“沒事兒了,多謝了。”
“哪裏話~”
罷,店二便走開了,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你怎麽看?”店二剛離開,南宮鈺就開口問道。
二了那麽多,季蘭月是在陳府死的,這麽幾時間過去,證據肯定被抹除了。
對於林詩涵來,她倒是想看看那書生是誰。
“我想去二方才的廟哪兒看看。”
那是有人撞見季蘭月與書生私會的地方,不定有什麽線索呢?
南宮鈺點零頭,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朝他喊了一聲:“二,結賬!”
罷,二人起身離去。
走出客棧大門外,朝二方才指的那條路走去。
這鎮雖,但卻是不冷清,一路上哄哄鬧鬧的。
越走越遠,沒多久,周圍逐漸變的冷清了。
走出鎮,到還是一片青山綠水。
根據店二的位置,在第一個岔路走進去。
一條大道,一條道分開。
道邊草木有些茂盛,看來是許久沒有人走過了。
一陣風吹過,南宮鈺走在林詩涵的身側,徒然腳尖一動。
腳下石子被南宮鈺提現一個方向的樹上。
樹上枝葉茂密,石子飛上去後,良久才落了下來。
林詩涵看見落下的石子,好奇的抬頭瞧了瞧,卻被南宮鈺一手攬了過來。
“嗯?怎麽了?”
“沒事兒,一隻貓兒罷了。”
“貓兒……能爬那麽高?”
“……”
那棵樹少也有六丈,您能找一個好一點兒的理由嗎?
“別管,走吧!”南宮鈺牽著她往裏走去。
林詩涵回頭瞧了瞧,可惜樹葉茂密,看不見什麽東西。
二人背影越來越遠,樹上之人總算鬆了口氣。
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這差事兒還真是不好做。
“老大,你……沒沒事兒吧?”另一棵樹上枝幹上的黑衣人有些幸災樂禍,裝模作樣的問。
“閉嘴,要不你挨一石子試試!”別的不,那南宮鈺的內力有多深厚,他們還真不知道。
若是要打起來,估計他們就是幫練手的。
“跟上!”
當那二人背影看不清時,領頭人一招手,下了命令。
玩笑歸玩笑,一隊黑衣人在樹枝上穿梭跳躍,動作十分迅速。
約莫走了一盞茶時間,一座破廟算是看見了。
廟簷都有些破損了,可支柱還是在的,兩邊的牌匾上還隱隱約約能看見字:【土能生萬物,地可發千祥】
上麵依然布滿灰塵,下頭都有些青苔。
抬頭看看,還有一塊匾寫著:【春祈秋報】
“這廟是又多少年沒人來過了~”林詩涵掙脫開他牽著的手,往裏走去。
走上台階,正準備跨進大門,卻被南宮鈺攔住。
她側頭看著南宮鈺。
“跟在我身後。”
罷,先一步走進去。
廟內上頭是一座土地公像和一座土地婆像,上頭的灰塵很厚。
四處都是白色的蜘蛛網,中間的香爐已經倒了,上麵也都是蜘蛛網。
簾布已經破損,飄飄灑灑掛在四處。
廟就那麽點兒大,也沒有什麽其他地方。
四處環視一圈,除了腐朽的黴味,還有一種淡淡的菜飯的香味。
“你聞到什麽了嗎?”林詩涵朝南宮鈺望去。
這味道很淡,幾近沒有,可就這淡味與腐朽的味道相衝,就顯得有些清晰。
南宮鈺神色複雜,朝林詩涵暗暗搖了搖頭,意示她別話。
又做了手勢讓她出去。
林詩涵了解,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離開了廟內,南宮鈺與林詩涵一同站在廟門口,相視一眼後,二人一左一右開始圍著著廟走。
廟不大,四處都是半身子高的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