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大明湖畔的胖子嗎
楚留香看看成默又看看胡鐵花,三人都是一笑,看的紫衣公子有些奇怪。
成默放下酒杯:“公子認識我們,有公子的方法,我們自然也有認識公子的方法。”
紫衣公子好奇:“哦?難道你們認識我?”
胡鐵花:“是啊,就是這麽巧,我們偏偏認識你,你姓丁,名楓,是也不是。”
成默偷笑,這家夥真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了。
這話又說了幾句,依次介紹過去,一個叫向天飛,那個禿頭男人姓海,叫海闊天。
成默腦袋疼,名字也太奇怪了,奇怪到他懶得理,那丁楓隻說出成默姓林,後麵的話都被楚留香和胡鐵花打岔打了過去,卻來得及沒有說其他的。
這酒席喝到最後又來了兩個幫主,據說是兩個十分有仇的,言語間動作間的爭鬥,也讓人暗暗咂舌。
成默托著下巴,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沒人找他說話,他也樂得清閑。沒一會就睡著了,楚留香見此,也笑了一下,感歎這個家夥的隨性。
最後吵醒成默的是一陣打鬥聲,楚留香正現在旁邊看著成默。
幾人出門一看,那後來的兩位幫主就隻剩一個了,那姓雲的幫主已經一命嗚呼了。
江湖上的爭鬥,死傷在所難免,這位幫主的死去並沒有引起在場讓人過多的感歎。
最後聊著聊著天兒,似乎就把這件事給忘了,金靈芝和胡鐵花約了一場酒,胡鐵花說如果喝不過她,就任她如何。
幾個人的這頓飯吃的實在是無聊,於是禿頭男人又組的第二場。
成默戳戳菜,還是沒胃口。胡鐵花正喝金靈芝鬥嘴,就在眾人要開始吃的時候,一陣悲慘的喊叫聲傳進屋裏。
“賣身藏友!賣身葬友!”
眾人出去一看,成默差點沒笑噴,張三正扯著脖子大喊。
“隻聽過賣身葬父,還是第一次聽說賣身藏友的。”
張三極力推銷自己,幹起活來像頭牛,吃的飯比麻雀還少!
一開始沒人搭理他,後來金靈芝出五千兩,想把這個小胖子給買下。
張三怕金靈芝還來不及,根本不願意,有些著急的道:“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錢了?還有沒有人了?”
成默望天,楚留香望成默,胡鐵花望楚留香。
張三……
張三:“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你,你們真的沒人出更高了嗎?你們再不說話,我就要跟他走了。”
三人繼續望天,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你是快網張三嗎?”
張三連忙到:“我是,我是!”
一個頭戴鬥笠的人走了出來:“我出五千零一兩。”
眾人都是一愣,這人似乎和金靈芝較上勁了,無論金靈芝出多少錢,他都要在金靈芝的價格上加上一兩。
最後丁楓說這做買賣需要銀貨兩訖,口頭上喊一喊可不行,需要真真正正拿出東西來。
鬥笠人也不反駁一揮手,抬上了一大箱的金子,叫價叫的天高了去。
成默皺眉頭,金靈芝雖然任性,也犯不著用萬兩的白銀黃金去買一個人,丁楓既然能猜到他們的身份,那必然也能猜到張三的身份,也就是說在張三承認自己身份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
那張三有什麽特點呢?快網張三水上功夫出神入化,難道這兩人都有意要出海嗎?
果然那鬥笠人說到:“這海上有一個銷金窟,這其中有瓊花異草,鮮果奇珍,明珠白碧,美人如玉。看不完的美景,喝不完的佳釀,聽不完的秘密,說不完的好處啊。”
胡鐵花眼睛一亮:“喝不完的佳釀!世上如果真有這樣的地方,那我還真要去看一看。”
鬥笠人賣關子:“人間的確有這樣的地方,但找到他卻是千難萬難,因為海圖上並沒有標識過這樣的地方,如果無人指引,外人找上十幾年,怕誰也找不到。”
成默:“既然外人找不到,那“內人”是不是就能找到了?”
鬥笠人:“不錯,要找到那地方,恐怕就隻有通過那銷金窟主人的門下弟子才能找到了。隻不過這肖金窟主人身份沉迷,有人說他是昔日海上的江湖大盜,到老了去那島上見了這銷金窟,可有人也說他是個翩翩公子,這傳言多的很啊。”
成默摸摸下巴:銷金窟,金窟,金……
係統……
鬥笠人:“這銷金窟能去的人必是富可敵國,這銷金窟的主人每年也會請上十幾人去他那裏呆個一個月半月的,隻是他的請帖上從來不會寫去處,隻會約好在某處相見,然後他去派人接。想跟蹤他們的人往往會莫名其妙的死在半路上。”
成默慢慢往後一退,這幾個人的目的明顯都是出海,無論是帶鬥笠的人,還是金靈芝和丁楓。
胡鐵花和楚留香的好奇心已經被勾引起來了,成默知道這一次怕是一定要走一遭了。
這決定下來,幾人一起出海,這話便是說完了。可金靈芝卻沒有說要放棄買張三的決定,一把銀票扔上天,張三如同一尾銀魚躥了出去空中幾個翻轉,將那紛紛揚揚的銀票接了個滿懷。
胡鐵花一臉的鄙視。
成默隻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一回頭卻什麽人都沒有發現,隻有丁楓和金靈芝正站在不遠處。
楚留香走過來拍拍成默:“在想什麽,最近你的話比較少啊。”
成默笑了一下:“也不是,周圍這些人都是智商超群的,少說一些話,總比多說一些話要好。而且我就是感覺很奇怪,感覺最近又周圍有很多目光。”
成默反手也拍了拍楚留香:“不過這些人的名字也真奇怪,就剛才那個鬥笠人身邊的那個小夥子,我聽他們說話,聽他說他叫白蠟燭。”
楚留香:“這些人這些人心思各異,誰知道那名是真是假。”
眾人在河邊吃了一頓飯,在這期間白蠟燭和向天飛又打了一架,最後分船艙,胡鐵花,楚留香一間,金靈芝女子自己一間,剩下幾人都分好了房間。
最後海闊天有些歉意的看著成默:“林公子,這,還剩一間小房了,在船尾。”
胡鐵花一撈成默的肩膀:“不用麻煩了,我們三個住一間就可以。”
海闊天想了一會道:“這路途遙遠,三位若擠在一起,怕是幾時都不會舒服,那間小房雖然小了些,但我已叫人收拾的幹淨,不會委屈了林公子的。”
成默按下躁動的胡鐵花:“好,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