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仙術修行
就在一眾自稱蛇仙的巨蛇,在麵麵相覷尷尬無比的時候。
靠著飛雷神之術的恐怖傳送,久津等人已經來到了瀧之國。
回到瀧之國,還是讓再不斬和白有些不解的。
倒不是因為一下子傳送那麽遠的距離,而是為何要突然跑掉。
白其實還好一點。
再不斬可受不了不戰而逃。
之前角都那次其實已經讓他很不爽了,這次麵對一群蛇竟然還跑。
真是搞不懂久津實力那麽深不可測,為何不霸氣一點走四方?
“武藏先生,為何剛剛要逃走,以我們的實力難道對付不了它們麽?”
雖然內心十分不滿,但再不斬還是用盡可能客氣的口吻詢問。
久津正拿出了推演空間內,整理出來的一整本,由白蛇仙人口述出來的,有關仙術曆史的資料看。
一聽再不斬的疑問,不由臉色古怪地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想,什麽是重要的事,什麽是不重要的事。”
“而且跟幾條蛇戰鬥,很有成就感麽?”
說罷,久津便繼續看起書籍。
再不斬則是腦海裏不斷回蕩“跟幾條蛇戰鬥,很有成就感麽”這句話。
不知道怎麽的,這話讓他很不舒服,又隱隱感覺好像確實是這道理。
就是他一直蠻橫慣了,沒人跟他那麽說……
此刻正是在郊外。
雖然人不多,但白還是十分熟練地立刻換上了女裝,畫了個比較精致的妝容,秒變清純可人的少女。
隨即立刻拉了拉再不斬的胳膊,示意他也快點變成女的。
再不斬也恍然從愣神的狀態恢複,結了一印變成了女子模樣,不過還是有些幽怨地望著久津。
他渴望戰鬥,哪管事情重不重要。
以前倒是沒有這樣的衝突,不過最近突然行事上有了這樣的差異,讓他隱隱感覺成為別人的手下,也不是什麽特別舒服的事。
而在這時,久津已然通過瞬時推演,一下子看完了所有高級推演變撰出來的,有關仙術曆史的書。
對仙術就有了更多的想法。
雖然自己修煉成功仙術的方式,因為六道仙人的存在,不值得提倡。
但紫苑的血脈可以變相的成為修煉仙術的引子。
作為擁有原初仙術的自己,雖然特色不是很足,但幫助其他人免於被自然能量侵蝕,還是非常穩的。
這是跟據白蛇仙人的提供的信息,得知的。
這也難怪白蛇仙人會十分詫異,竟然還有人能學會原初仙人模式。
因為這種仙人模式,可以幫助其他人安全地掌握仙人模式,相當於降低了仙人模式的修行難度與危險,光憑這點也足以讓其變得珍貴。
不過降低別人修行仙術的危險,還是需要非常熟悉人體構造的。
尤其是要對修行者的身體構造,要了如指掌才行。
這樣以便在發生狀況的時候,能迅速運用適量自然能量,遣散對方身體裏的自然能量。
要是換做其他人,可能算是極為艱難的事。
但對久津來說,倒不需要磨煉這種技術,直接推演就能掌握最為精準老練的。
就是他比較在意的,白和再不斬沒什麽,因為都是男的……
其他人……萬一女的也渴望學習仙人模式……
他要不要徹頭徹尾地了解她們一下?
咳咳,其實女性中最有可能修煉仙術的,可能是葉倉。
而葉倉現在不要說跟他是一夥人了,連做手下的可能都沒有,給她學仙術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他擔心的事情,應該是不會發生的。
想明白之後,久津便合上了書,站起了身凝視著再不斬和白兩人。
“我的這種仙人模式,因為某種原因,你們可能學不了,但你們可以學習之前紫苑的那種。”
“其實相比較而言,我這種仙人模式不但沒有什麽特性,就連傳承仙術都沒有。你們學習紫苑的那種仙術,反而會更強一些。”
雖然講得已經很明白了,但再不斬還是有些茫然。
撓了撓頭才道。
“紫苑那種和你的這種,威力上來看,是哪種比較強?”
那麽關心威力上的區別,倒還真符合再不斬的脾性。
久津也沒含糊地就回答。
“應該差不多,同種忍術換成了仙術查克拉之後,威力增幅是差不多的。但是單純的自然能量,還能用出獨有的術法,這是忍術不曾有的。”
“紫苑的巫術就有許多匪夷所思的能力,比如淨化邪穢,震顫靈魂,控製光線攻擊對手或者用於自身的防禦等等。”
聽完了久津的所說,再不斬不由地感覺眼前一亮。
“那我學紫苑的仙人模式好了。”
說到這,再不斬又有些遲疑起來。
“既然是能變強的力量,那麽修習起來危險還是很大的吧?我們可以十分安全地學會麽?”
見再不斬有些擔憂的樣子,久津不由地笑了笑。
“沒想到你也會有退縮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為了力量,已經時刻不惜一切了。”
感覺好像被嘲諷了,再不斬撇了撇嘴道。
“笑話,本大爺怎麽會害怕,主要還是覺得如果危險的話,就讓本大爺先上?”
說著不由地看了看白。
似乎意思是,白得在他之後。
什麽時候把白當成工具的再不斬,竟然這般將白放在心上了。
真讓久津有些詫異。
不過他倒是沒打算拒絕再不斬這個要求。
實際上這是無所謂的事。
畢竟有著推演空間,他可以立刻知道再不斬的身體狀況,甚至可以十分仔細地知道再不斬修煉上,可能遇到的難題。
說不定可以迅速地讓再不斬掌握仙術。
“那就來吧,正好你去參與政變也能有點倚仗,記得把水影之位給我搶下來。”
“什……什麽?你說讓我把水影之位搶下來?這樣豈不是又改變了你的預言麽?”
本來還滿心想著修煉仙術的再不斬,此時此刻徹底懵了。
雖然有關久津的預言,他並不是十分在意準確與否,感覺隻要對自己有益就好了。
但這一回,竟然提出了讓他做水影……
他曾經也隻不過是想要政變……做水影還是有點心虛的,畢竟文化課不怎麽好,如何做得了水影。
這點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結果久津竟讓他做水影。
這讓他在想,久津是不是還有另外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