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裡。
鳴人和雛田兩人,還是像原著里那樣黏在了一塊,也更加早些地確定了感情。
幾乎也在日向日足那邊,確定了結婚的時日。
雖然還沒正式婚嫁,但本就有點感情基礎的兩人,日常地歪膩一塊談情說愛還是有的。
這天正是兩人相約一起出來,聊天的時候。
鳴人在一旁訴說著,雛田就在一旁靜靜地聽。
雖然說的都是有關打架的事,但落在雛田耳朵里,彷彿是最美的情話似的。
可見她那雪白的香腮,泛著淡淡的紅粉之色。
「鳴人君真是厲害,這樣都被你看穿了,又一次戰勝了佐助君么?」
雖然鳴人老是講佐助什麼的,但雛田還是能抓到驚艷之處,誇讚鳴人。
這人鳴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撓了撓頭。
「那是……我確實看出了他的戰術,不過最後嘛……他還是挺有毅力的,反應也迅速,我們又打成了平局。」
雛田驚奇地眨巴著眼睛。
「又是平局啊,我還以為鳴人君這一次終於勝了呢。不過戰勝佐助君,也是遲早的事吧?」
鳴人當即高興地哈哈大笑。
「那是……我可是要做火影的男人,戰勝佐助是遲早的。」
「額……不過說起來……雛田你會不會覺得我老是說自己的事,有點無聊啊?」
雛田沒多想就搖了搖頭。
「不會,只要說鳴人君的事,我都很樂意聽。」
「那個……話說雛田……其實……我覺得你今天……特別漂亮……」
鳴人不由地咧出了微笑,不由地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誒呀……果然還是不適應說這樣的話,只是說完沒多久,心跳就飛快……都要窒息了……」
雛田的呼吸也有些不穩,鼻息散發著淡淡的熱氣,臉頰紅到了極致。
「鳴人君你挺適合的,我覺得還挺不錯的。」
「是嘛,我還以為我說出來會很奇怪,那雛田你是不是很愛聽啊?我這是從久津哥哥那裡學來的。」
鳴人憨著撓頭,掩飾自己的局促。
不過突然的,一隻柔嫩的手抓住了他抓著褲腿不安的手。
雛田那略顯認真的俏臉,凝視著鳴人。
「是鳴人君說的,雛田都喜歡聽。不過鳴人君,我今天真的很漂亮么?」
鳴人當即笑著點頭。
「那當然,看起來就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而且渾身還香香的。」
雛田立刻漲紅了臉,有些幸福地要暈過去了,眼淚嘩嘩地從眼角滑落。
「額……你沒事吧雛田?生病了么?」
鳴人說著就一手搭在了雛田額頭,不明所以地想要通過這方式測她的體溫。
「誒呀……越來越燙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不……不是……老毛病了,其實不礙事的……你手拿開一點就好……」
「是嘛……」鳴人將信將疑地把手拿開了。
可突然的四周的風刮地異常猛烈了起來,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公園的燈光忽明忽暗,突然間一個踩著奇怪飛行器的男子,來到了鳴人和雛田面前。
鳴人立刻起身擋在了雛田面前,冷然質問來人。
「你是誰,來這到底想要做什麼?」
來人有著一頭藍白色的頭髮,身穿高領高貴俯視,氣質高冷無比。
他連理都沒有理會鳴人,直接指了指雛田。
「雛田,你不屬於這裡,該跟我回月球了。」
鳴人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依舊十分執著地護在雛田前方。
「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別在自說自話了!」
鳴人怒斥地瞬間,身體倏然散發出金光,被金色的查克拉包裹。
然而雛田卻抓住了鳴人的手,滿是哀求地凝視著他,搖了搖頭。
「鳴人不要……千萬別魯莽……」
鳴人十分詫異雛田會說這樣的話,當即收斂了身上的查克拉外衣。
「怎麼了雛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雛田沒說什麼,而是將手中的圍巾遞給了鳴人,隨後走向怪人的方向。
怪人冷漠無比地凝視著鳴人,眼裡帶著極深的不屑之色。
「雛田會跟離開,跟我在月球結婚~」
鳴人大睜了眼睛,滿是不敢置信地望著雛田。
「雛田這不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雛田沒再說什麼,神色難看地轉過來身,有些抵觸地依偎在怪人身邊。
兩人腳下地飛行器,立刻飛起。
鳴人當即就要追上前去,但是身邊突然出現了幾人,攔住了他。
「鳴人,坐上飛行器一起追去~」
久津瞬間拿出來一個炫酷地飛行器,示意鳴人趕緊坐上來。
鳴人十分迷糊,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久津哥哥,為什麼不讓我攔住那傢伙,那傢伙太可惡了,竟然敢帶走雛田!」
這時候久津地飛行器起飛了,其餘兩人的飛行器也開始起飛。
聽到鳴人的詢問,久津十分有耐心地解釋。
「主要還是因為那傢伙抓走了花火,真是沒想到他操控的傀儡能那麼厲害,竟然能不聲不想地抓走花火。」
「是……是這樣的嗎?」鳴人總算鬆了一口氣,不過旋即地又咬緊了牙,「那傢伙竟然那麼可惡,不但抓了火花,竟然還要抓走雛田,我絕對饒不了他!」
感覺背後地鳴人十分激動的樣子,久津不由地邊開飛行器邊寬慰。
「放心吧,這次你還有鼬兄弟倆,再加我,四個人一起去,那傢伙蹦躂不了多久。」
鳴人不由地看了看鼬地方向。
只見佐助一臉不爽地看著他,雙手環抱。
「鳴人你這傢伙,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住,現在還要我們幫忙一起營救,真是沒用!」
鳴人當即炸了毛,咬牙切齒。
「你這傢伙說什麼,有種再跟我單挑!」
「喂喂,你這傢伙,好歹我跟我哥也是幫你救未婚妻去的。你不感謝我們,現在還衝我們發脾氣,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佐助那麼說,讓鳴人頓時一愕。
隨即露出抱歉的神色。
「實在不好意思佐助,我這實在是有點生氣。剛剛那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那嘴臉比你還要臭屁,看得我都想立刻衝上前打他!」
佐助臉色怪異無比,眼角抽了抽,總感覺鳴人這傢伙……好像指桑罵槐,當即沒好氣道。
「你這傢伙,剛剛覺得不爽就打他啊,幹嘛放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