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混亂就有變革1
接到神秘人的合作消息,穆殤正在趕往東京穆家的飛機上,腦海揮之不去鬱芯的話,你爺爺為什麽在我媽咪死前的前一天出現在了我家?這件事為什麽,他想不明白,爺爺沒見過鬱芯的媽媽吧,那為什麽會去找她,而且不可能是為了叫鬱媽媽讓鬱芯離開他,那是鬱芯已經不跟他在一起了不是嗎?黑衣人的消息框就彈出來了,電腦桌麵,鋪滿了鬱芯的笑靨,整整一片。
點開消息框,穆殤微微蹙眉。
神秘人:穆首領,有沒有合作的意向?各取所需。
穆殤冷哼,好一個各取所需,神秘人要的到底是什麽,真心和他合作,為什麽避不見麵,就算避不見麵好了,為什麽聲音都要做處理,根本不信他談什麽合作,他穆殤不是七年前那麽好擺平的小鬼,現在想合作,那就現身看看。
手指快速的飛速在電腦上,劈裏啪啦作響。
穆殤:沒興趣
很快,那邊也彈出了消息框。
神秘人:別拒絕得這麽幹脆嘛,穆首領,你爭紮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女人麽?一個女人很好得到的不是嗎,我有的是方法讓她回到你身邊
穆殤冷笑,看完這則話以後是哈哈大笑:你所謂的的方法就是七年前酒囊飯袋的那一套麽?沒錯,兩人是誤會了七年,但是七年之後呢?感情變得更加的牢固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有的是方法?
神秘人:聽你的口氣,倒像是在怨我?
穆殤:不是在怨你或是在怪你,七年前我若是知道你以傷害鬱芯為前提去進行,我會第一個阻止你,讓你沒有機會動手。
神秘人:看來我們得好好談談。
穆殤:不必了。
掐斷電源,關上電腦,穆殤單手覆上了自己的前額,神情有些疲憊,鬱芯看他憎惡的眼神,責怪的眼神,對禦司信念的眼神,手至額頭滑向了胸口的心髒處,揪緊了胸前的衣襟,嘴角掛著苦笑,真痛啊!
鬱芯,你怎麽能做到如此狠心?
狹長的眸子布滿悲傷,周圍也籠罩著一層涼涼的氣息,帶著死亡的味道,進門的遊子嚇了一跳,手中的咖啡悲不禁掉在了地上,穆殤倏然轉頭,看到遊子眼神變得無比犀利,“誰讓你進來的?”
“我。”遊子揪著衣服的衣角,一字不語,不對,根本就是說不出一句話,被穆殤身上那種冷冽的氣息嚇得失去了言語,顫栗恐慌不安,看著穆殤的神情變得十分緊張,穆殤倏然狠了聲音,“滾出去。”
顧不上翻倒在地的咖啡,遊子轉身快速跑了出去,留下穆殤沉寂在屬於自己的空間,剛才進去那一刻,她從沒有想過自己能看見如此沉寂在死亡中的男人,她真的感覺自己在裏麵多呆一瞬間就會被他秒殺,那麽強大的殺意,如此的恐怖。
靠在座椅上,遊戲被嚇沒了三魂六魄,好像連呼吸都變得快了些,連沢川拓站在了她麵前也不知道,沢川拓臉上一臉青紫,淤青沒有痊愈,就連右手都是骨折綁滿了繃帶掛於胸前,看上去有點滑稽,卻不影響身上那股譏誚之氣。
沢川拓挑釁的眼光刺痛了遊子的眼,遊子握緊了雙拳,“沢川拓,你那是什麽表情?”那麽不屑一顧的譏誚和調侃的看著她,她心裏很不爽,那眼神就像在看被丟棄的棄嬰,簡直是侮辱。
沢川拓不以為意的轉過頭,看了看緊閉的們,眉頭擰成一個川子,似在證明遊子的不自量力,“遊子,記得在衝繩的時候,我跟和也就給你說過,你不會稱為首領的意外,不要企圖在首領那裏得到關注,那個人的眼裏除了鬱芯,沒有任何人的位置。”
沢川拓說得那麽坦然,好像承認穆殤心裏有鬱芯,隻有鬱芯是多麽平常的事情。
可是,她不甘。
咬緊了自己的唇,“沢川拓,與你無關。”
“想繼續呆在首領身邊,將我說的話聽進去。”
他跟在穆殤身邊這麽多年,並不是危言聳聽,或許穆殤察覺到了遊子對自己的感情,隻是遊子沒表露他當做不知道,一旦遊子說破,一個字,滾,沒有商量的餘地,一點也沒有。
穆殤看著窗外的雲層,閉上了眼,鬱芯,最後為你做的事情就是查出你媽咪死去的真相,但是同時也請你相信我,我一輩子不會停止愛你,我隻會用自己的方式愛你,捆住你,不管你有多痛苦,這輩子,隻能呆在我穆殤身邊。
*
日本東京井上家。
書房傳來啪的一聲響聲,那是杯子掉地的聲音,井上雄二慍怒的看著穆殤,“你這是什麽意思?”
穆殤半闔的眸睜開,帶著不屑和無趣,井上雄二的怒氣在他看來,就像是瘋狗亂咬,“井上先生,我想我們隻是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你們井上家順位繼承人要回來繼承井上家,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若是想將我拉進這趟渾水,也要付出相應的東西不是嗎?”
井上雄二後退了兩步,看怪物似的眼光看著穆殤,那種篤定他不會不同意的眼神看得他心驚肉跳,“什,什麽條件?”
夕陽的殘光透過窗戶打在了穆殤身上,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冷峻不帶一絲感情,“什麽條件麽?”倏然抬眸,眼神犀利如箭,全部掃向井上雄二,“我要你扳倒我爺爺。”
“那是不可能的。”井上雄二跌在了椅子上,搖搖欲墜的身子渾身顫抖,他年長眼前的男子幾十歲,氣場既然比不上他一絲一毫,心裏愧疚之餘,是深深的恐懼,這樣的人會很危險吧,就算再怎麽強的人,也不可能扳倒穆成,在日本,穆成太有威望了,以便導致大家都幾乎認為最強的人是穆家,穆家確實也是三大家之首,這個毫無爭議的,現在穆殤卻要搞垮穆家?
為什麽?
聞言穆殤並不惱怒,隻是起身看著冷汗至額際滑落的井上雄二,眼底帶著鄙夷和不屑,如此還想合作,還想攔截井上澤的到來?癡人說夢話。
“井上先生,你好好想想,井上家到底能不能扳倒穆家,這不是你說了算的,除非井上家的內部在你管轄的期間出了紕漏,否則日本三大家實力是相差不大的,可惜了井上家的領導差勁。”
穆殤的話說得直白一點不避諱,就像兩個巴掌狠狠甩在了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明明是晚輩,還得叫他一聲伯伯的晚輩,站在他麵前居然能毫不乖張的口出狂言,即便是如此,震懾力還是震懾住了他,他感覺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勒得他喘不過氣來,隻有眼球突出直到勒死的份。
井上雄二垂下了頭,“你想知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