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習漠在倫敦
痕痕抵達中東,左澈的電話隨之也到達了中東,左澈問痕痕習漠的位置在哪裏?他要自己去救,痕痕免不了的揶撚,“左澈,為什麽要去,習漠的生死跟你沒有關係。”
痕痕不是逼迫左澈去承認喜歡習漠,而是逼迫左澈去看清,習漠對自己而言算什麽,不然就別去救習漠,不然習漠就會欠下左澈一個人情,而這個人情,就注定了,兩人會糾纏不清,如果隻是習漠單方麵的喜歡左澈,而左澈對習漠沒有半點意思,那麽現在就著陷得不深,立刻斬斷,免得兩看兩相厭。
不然等習漠陷進去了,左澈卻無意,習漠情何以堪?
痕痕眼裏,習漠是驕傲的,左澈是自負的,從未想過,這兩人會看對眼什麽的,也沒想過左澈會喜歡習漠,如果當初沒有拒絕習漠的索吻,是看在他的麵子上,因為習漠是他鬱痕的朋友,左澈賣他一個人情。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左澈沉默著,沒有說話,痕痕也沒催他,似乎就是想要左澈想清楚,自己下的每一個決定,到底希望自己怎麽做,一旦決定自己去救習漠,亦或是去找習漠,那麽,接下來,左澈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習漠是喜歡他的吧。
左澈沉默的看向了窗外,這座莊園爬滿了蔓藤,在涼亭裏,習漠吻過他,他沒有拒絕,如果換成是別人,想想,還有命離開嗎?左澈漂亮的俊臉有一種任命的味道,不止,那是一種妥協,他說過,想要從左澈這裏拿走東西,那就要用相同的東西換取,而習漠,有那種東西嗎?
萬一自己是一廂情願呢?
他不討厭習漠的吻,相反的,很容易接受還沉醉其中,左澈淡然的勾起嘴角,微微歎氣,“痕痕,將他的所在點給我,我自己去救,TF不用出一兵一卒。”
痕痕有點驚愕,本以為左澈會掛上電話的,沒想到他們家習漠的魅力蠻大的嘛。
“左美人,你想好了,這次的決定,要用你一輩子去賭的。”
左澈挑眉,“或許,他值得。”
痕痕不在廢話,將地址發給左澈隻說了一句話,“習漠神經比較反應遲緩,左美人你要是想要他開竅,得下猛藥。”
“我知道,看得出來。”
痕痕笑了,掛上電話,左澈叫來管家,吩咐了近幾天的事情,隻身帶著幾個保鏢,離開了英國,他也從未想過,自己這一去,真是去了自己的感情。
尼泊爾,加德滿都。
習漠在加德滿都已經躲避了好些時間,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去猜測誰想要他的命,隻想知道,他的救援什麽時候到,痕痕這個小屁孩還真是將他掐得死死的。
左澈到了加德滿都,自己設下的眼線告知了他習漠躲在了一個廟宇,在尼泊爾,風俗和宗教的信仰,讓當地的人很崇拜神靈,每一處幾乎都隨處可見神像,在尼泊爾,神文化,已是一種風景奇觀。
旅遊的人也多不勝數,正是混亂季節,左澈覺得是找習漠的好機會,於是得知習漠的落腳點,立刻前往,尼泊爾很熱,左澈戴著一頂遮陽帽,即便如此,緋紅的臉頰還是被熱得發紅,左美人給人一種禁欲式的美,很高貴的華美。
神聖不可侵犯。
左美人所到之處,無一不是風景,保鏢穿得不是很正式,就是將左澈牢牢的保護在幾人之中,來到習漠的落腳處,左澈眯了眯眼。
看著眼前破破爛爛的房子,真不知道習漠怎麽能住下去的。
一向警覺的習漠在左澈一行人踏進院子就迅速的閃身到窗戶下,耳朵上的感應芯片響起,痕痕的聲音也緩緩傳出,“習漠,援兵到了。”
“誰?”
“打開門看看不就知道了?”痕痕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狡詐,習漠抖了抖,“臭小子,說說會死嗎?”
“保證是你想看見,日思夜想的人。”痕痕不等習漠說話,自己切斷了電源,習漠也放棄了猜測,反正如臭小子所說,自己打開門不久什麽都出來了嗎?這樣想著,習漠大大咧咧的將大門打開。
瞬間,愣住。
左澈似笑非笑的抬著手,真要敲門,而習漠大大咧咧的將門唰一下打開,看見左澈,習漠一愣,愣怔過後,左澈還來不及打招呼,亦或是來不及問習漠這身裝扮是啥,習漠一把扯過左澈,啪一聲將門關上,將左澈壓在自己和門板之間,俯身就吻上了左澈,左澈瞪大一雙眼睛。
來不及反應這是什麽情況。
門外麵的保鏢更是麵麵相視,不知道怎麽回事。
習漠發狠的吮吻著左澈水色薄涼的唇瓣,像野獸一般,撕咬,啃食,幾乎恨不得將左澈整個人吞下肚,一手扣著左澈的腰,一手扣著左澈的後腦勺,吻得很狠。
左澈啟唇回應,並沒有拒絕,這人禽|獸。得到左澈的會用,習漠吻得更加急了些,深怕吻不夠似地,撬開左澈的唇齒,卷著左澈的舌頭和自己共舞。
好久,久到左澈以為自己呼吸不過來,習漠放開了他,將自己的頭枕在左澈的肩上,喘著氣,“左澈,我他媽這些天就想著你,老子是不是瘋了。”
左澈眯了眯眼,微微推開習漠,“發|情發完了?”
習漠挫敗的放開習漠,垂眸,眼底有一抹受傷,隨即一笑,“對不起,抱歉。”
左澈凝眉,習漠這是什麽意思?
不過他沒多想,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看著左澈的背影,習漠拍了拍自己的臉,有的事情是不能捅破的,一旦捅破,自己還能這麽肆無忌憚嗎?他不想失去左澈這是一定的,但是左澈他怎麽想的?
“習漠,你那身裝扮真的很礙眼。”
他很想幫他撕掉。
習漠後知後覺的看向自己,他穿的是尼泊爾傳統服飾,現在看著正裝斐然的左澈,自己真的挺滑稽的,左澈眯眼一笑,“不過,真是適合你呀。”
習漠綠了臉,從尼泊爾飛英國的途中,習漠被左澈眼神鄙視了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