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 心急
“我記得應該沒有儀式的吧?”葉初然也疑惑的問道。
什麽時候有的儀式,她作為小輩在葉家生活了那麽久了怎麽不知道。
“才定下來的規矩,你們不知道很正常。”
葉少傑咧嘴一笑,看向葉初然的眼神中掠過一抹淫邪之色,要不是因為葉初然和他有著血緣關係,他也難保自己在麵對葉初然的時候不會有什麽心思。
狗屁的現在才定下來的規矩,明顯這葉少傑有詐。
肖陽冷冷一笑,瞥了眼一旁的葉鐵雄。
隻見他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卻依舊躲避著肖陽的視線,佯裝咳嗽了幾聲。
“是是是,在你們不在我們葉家的時候,我們確實實行了這個新規矩。”
除卻葉鐵雄等人外,其餘的葉家人也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很顯然這所謂的儀式不過是胡謅的罷了。
眼見著葉初然要氣急敗壞的衝上前去找葉鐵雄理論,葉鐵雄冷凝著雙眸,死死瞪著葉初然,大聲吼道:“初然,你這是想要質疑我嗎?”
“可是爺爺,從來都沒有過的規定,怎麽會說有就有了,這裏麵肯定……”
“閉嘴!”
葉鐵雄大聲怒吼,把所有的葉家人都嚇了一跳,不敢出聲。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將葉鐵雄在葉家的威信展現的淋漓盡致。
縱使此時的葉家家主並不是葉鐵雄,但在葉家中最有話語權的那個人還是葉鐵雄,倒是顯得一旁的葉天河像一個擺設。
肖陽瞥了眼那葉天河,便見到葉天河垂在身旁的手驀然握緊,盡管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肖陽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深深陰狠。
看來這葉天河快忍不住了。
葉鐵雄怒目環視一周,見無人敢開口問些什麽,這才舒了口氣,隨即看向葉初然。
“你不過也就是我們葉家的一個小輩而已,哪裏那麽多話?”
“再說了,你們家現在還沒有回到我們葉家族中來,我們族中就算有了新的決策,又為何要告訴你們?你們尚且還沒有那個資格,還好意思來質問我這老頭子說其中有問題?”
聞言,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膽戰心驚的看向葉初然他們一家。
雖說不知道老爺子這是什麽意思,但能見到葉初然他們被這般針對,這些人也都一副看戲的神情。
“好了初然,你就少說幾句吧!為了一個肖陽,你值得和老爺子他們作對嗎?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葉家好啊。”
葉忠陰沉著臉瞪向葉初然,沒好氣的說道:“你要知道,你隻要一天姓葉,你就是葉家的人,要一切為了葉家人考慮!”
葉家人?
“他們可沒覺得我們是葉家的人。”
話音一落,葉忠一手揚起,正欲甩在葉初然的臉上,卻被肖陽給抓住了手腕。
哪怕他使出了吃奶得勁,卻硬是沒有從肖陽的手中掙脫。
該死的,這廢物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葉忠心裏駭然,訕訕地想要把手抽回,卻輕而易舉的就縮了回來,腳差點都沒有站穩,踉踉蹌蹌地往後走了幾步。
鬆開葉忠的手後,肖陽轉而看向葉鐵雄他們。
對上肖陽的目光,葉鐵雄幾個人居然會生出一抹心虛的感覺來。
奇了怪了,對上這個廢物為什麽他們會心虛?
“好了肖陽,你可別以為你現在有了城主這個護身符就真把自己當成什麽大人物了,城主是城主,你又不是城主的兒子,你得意個什麽?”
葉少傑嗬嗬笑了兩聲,讓人把葉建軍給照顧好,走到了肖陽他們的麵前去。
“那麽……走吧?”
對葉少傑的那些小計謀,肖陽並未放在心上,正準備和葉初然他們一起去,卻被葉少傑給攔住了。
“等一下。”
“嗯?”
“需要舉辦這個儀式的隻需要葉初然一個人,其他人……就不必了。”
聞言,肖陽眼眸一沉:“是嗎?”
“當然是了,我可是葉家的少爺,這點規矩我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葉少傑搓搓手,直起身板咧嘴一笑:“難道肖總還害怕葉初然在自己家也會出事不成?這可是葉家啊。”
“葉家又怎麽樣?”
肖陽可不相信這葉少傑會真的帶葉初然去參加什麽所謂的進族儀式。
他橫跨一步,擋在葉初然的麵前,那些在葉少傑指示下準備來帶葉初然走的下人都停住了腳。
笑話,肖陽可是一個人都能對上那麽多保鏢的人,他們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麽能打得過肖陽?
其中一個訕訕地轉過頭來看向葉少傑:“少爺……你看……”
“看我做什麽?”
葉少傑臉色並不好看,這麽多人居然在麵對一個廢物的時候,居然還要畏手畏腳的,實在是太不給他麵子了。
轉眼一想到肖陽之前在那麽多跟前還殺了葉少龍,葉少傑也十分後怕。
下意識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葉少傑的臉色已然攀附上一抹蒼白之色。
“放心好了,這是我們葉家的規矩,爺爺不也是說了的嗎?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說著,葉少傑衝葉鐵雄使了個眼色。
“是啊,肖陽我知道你擔心葉初然,但是在我們葉家,也是在葉初然自己家,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就讓他們去吧。”
葉鐵雄實際上也並不知道葉少傑在打什麽主意,但是話他之前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也隻能順著葉少傑的話說下去。
“現在你也聽到了吧?那我們就帶葉初然走了……”
葉少傑說著便嬉笑著向葉初然走去,葉初然看了眼葉鐵雄,見葉鐵雄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還以為是真的,正打算跟著葉少傑離開,手腕卻被一雙大手抓住。
“不準去。”
“肖陽……你這是在做什麽?”
葉少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已經讓他的耐心徹底到了邊緣,三兩步上前去死死抓住葉初然的手,衝肖陽大聲吼道:“我都說了沒事了,你還那麽磨磨唧唧的做什麽?”
話音一落,不等他人開口,門口便走進來一個人,一腳踹開了擋在他跟前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