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 恢宏的宮殿
肖陽在完全失去重力的情況之下,四下的摸索著,找不到絲毫的支撐點,像是進入到了一個巨大的孔道之中一樣。
他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這孔家一行不完全是要了他的命嘛?
可就在他的身體極速的下墜之時,忽然,身子像進到了一種無重力的緩衝帶一樣,墜落的速度一下子緩慢了下來。
隨即又加速。
噗通——
肖陽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屁股像是摔成了八瓣,疼得呲牙咧嘴。
而此時,孔雪漫緩緩的足尖落在地麵上。
“能不能提前說一下,再把我推下來?”
肖陽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從地上站起身,不滿的說道。
孔雪漫聞言,隻斜眼看了一下肖陽,沒有做聲,兩手環在胸前,款款的向前走著。
肖陽白了孔雪漫的背影一眼,心說,這樣的女人要是能有人娶她,那可真算是行善積德了!
他跟著孔雪漫向前走去。
視線所能看到之處皆是一片白茫的霧氣,空氣潮濕,像是在身上裹了一層濕答答的衣服,讓人感覺極為不適。
穿過一層厚重的霧氣過後,豁然開朗,一座無比恢宏氣派的宮殿展露在了肖陽的眼前。
“這……這就是孔家?”
肖陽的雙眼睜大,臉上溢滿了不可置信之色。
誰又能想到當年從武林之中忽然銷聲匿跡的第一大家族孔家深藏在這山體之中,而且還建造了如此宏偉的地下宮殿?
“這隻是孔家的一部分!”
孔雪漫輕聲回了一句,而後便繼續在前帶著路。
肖陽跟在她的身後,目光不錯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座宮殿。
雄偉壯麗,金碧輝煌,頂端鑲嵌著一顆顆如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散射著光線,將整座宮殿突顯得熠熠生輝。
肖陽跟在孔雪漫的身後走到了宮殿的門口,瞧見兩人把守在宮門口處。
肖陽的目光打量著這兩個把守的人,心頭不禁微微一顫。
隻這兩個把守在門口的人的身上所彌散而出的靈力的氣息就完全不輸於自己!
而這兩個人也隻是在此處看門的人而已!
肖陽著實難以想象這個孔家在武林之中到底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那兩個守衛看見孔雪漫後,躬身抱拳作揖,異口同聲的說道:“見過大小姐!”
孔雪漫麵若冰霜,隻微微的點頭示意,隨便沒有再去理會門口的那兩個守衛,步履輕緩的走進了宮殿之中。
肖陽緊隨其後。
一進宮殿之中,映入眼中的場景更是讓肖陽驚歎不已。
八八六十四根雕龍畫鳳的金柱支撐著整座宮殿,高聳入雲,地麵鑲嵌著漢白玉,似是由整塊白玉打磨而成,其間不見一點縫隙,低頭看去,人影倒映於其中,恍若一麵鏡子,而一條極長的通道一直通往宮殿的深處,在這通道的兩側,分立著數名護衛,而這每一位護衛的修為都要遠超門口的那兩個守衛。
單拿出去一個放在當今的武林之中都是稱霸一方的人物!
隻是肖陽難以想清這些人居然有這樣的實力,為何還要屈尊在孔家的門下,聽從孔家的人的差使?
隨著孔雪漫的走過,分立在通道兩旁的護衛紛紛的躬身行禮,無比恭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肖陽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的陣仗,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神來。
孔雪漫似是對這一切早就習以為常,像是尋常一樣朝著宮殿的深處走去。
良久之後,肖陽隨著孔雪漫到了宮殿的深處,隻見一排分開了數個房間,每一間房間都緊閉著門。
孔雪漫對著正中的房間躬了一身,開口說道:“父親,雪漫把肖陽帶來了!”
肖陽聽聞得此話後,心中不禁生出了些許的激動,更是充滿了無盡的好奇,孔雪漫都如此的厲害,她的父親會是何等的人物。
話聲落下許久之後,隻聽到從房間之中悠悠的傳出一陣雄渾的笑聲,繼而隻聽到一個低沉的男子的聲音從中傳出,“雪漫,帶著貴客進來吧!”
貴客?
肖陽的心中一驚,斜眼看了看身邊的孔雪漫,心說自己可沒體驗到一點被當做貴客的待遇!
孔雪漫應了一聲,隨即推門而入。
肖陽跟著走進了房間。
見得這房間形如一個會議室一般,四麵擺放著數張黃花梨木雕刻而成的太師椅上,扶手之上鎏金雕刻,透著一股富貴的氣息。
而正座之上一雍容華貴的中年男子臉上盈滿了笑意的正在打量著肖陽。
在這中年男子的近手邊坐著一年輕男子,這男子容貌俊秀,眉宇之間顯露出一股俠氣的氣息,五官長相和孔雪漫極為相似。
那中年男子將肖陽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指了指手旁的椅子,說道:“肖公子,請坐吧!”
肖陽道了一聲謝,而後也沒客氣,坐了下去。
中年男子又笑聲說道:“見到你之後,我覺得肖家複興有望了!”
聞得此話,肖陽皺了皺眉,臉上露出狐疑之色,疑惑道:“孔前輩,你知道我們家的事?”
孔廟堂含笑點了點頭,“在武林之內,還沒有我孔廟堂不知道的事!”
肖陽想來,的確,能夠說將一個大家族隱藏的無影無蹤,知悉武林之中發生的事對孔家並非任何的難事。
不過這也讓肖陽看到了一絲希望,知道當年肖家事件背後真相的希望!
肖陽迫不及待的追問道:“還希望孔前輩能夠告訴我當年參與我們肖家那件事中的人都有誰!”
他站起身,雙手對著孔廟堂抱拳作揖,滿臉誠懇。
孔廟堂的眉頭稍稍一皺,麵容之上透出了幾分無奈,歎了口氣,“肖公子,此事……我現在還無法告訴你!”
“為什麽?難道孔家也懼怕那些家夥嘛?”
“肖陽,你怎麽和我父親說話?”
肖陽一時情急之下,口無遮攔,而那年輕男子聽到了肖陽的話後,拍了一下手旁的案幾,怒然的指著肖陽,斥責道。
“雪河,無礙的!”
孔廟堂淡淡一笑,似是完全沒有把肖陽的無心之舉放在心上,對著孔雪河壓了壓手,示意讓他坐下。
而後,他的目光看向了肖陽,“肖公子,這件事已過去了這麽多年,早一天晚一天對你來說都沒任何的影響,況且你已找了這麽久,也不急於這一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