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不知死活的家夥
司馬長風的額上也不禁滲出了冷汗,眼珠在眼眶之中轉動,苦思著應對之策,可是麵對著如此危急的形勢,一時難以想到應對之法。
何業雄的雙眼一眯,眼角之處泛過了一道冷光,又繼續說道:“現在就送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上路吧!”
他隨即對著心腹手下使了個眼神,那些手下暴然而動。
這些心腹可是何業雄一手培養,各個實力都非等閑之輩。
“司馬長風,看來你我兩人要聯手了!”
上官如玉側頭,沉聲說道。
司馬長風點了點頭,應聲道:“先從這裏逃出去再說!”
眼看著何家手下已逼近他們兩人,兩人也隻好不計前嫌,共同抗敵。
隻見得兩人各自使出了看家的本事,司馬家的雷法與上官家的寒冰訣。
一道道白閃當空閃落,隨之轟然炸響,仿若大地都隨之*。
而寒氣滌蕩,冰封數裏開外,上官如玉所過之處,何家的手下皆是被冰凍成了一座冰雕,沒了氣息。
短短數吸過後,何家的手下已沒了先前的氣勢,悻悻的向後退卻,不敢再冒然送死。
何業雄見得眼前這一幕,負在背後的雙手忽的一攥,厲聲嗬道:“你們兩個家夥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讓你們嚐嚐老子的厲害!”
一聲嗬斥之聲,何業雄的雙腳在地麵上一踏,地上的沙塵盡飛,以他的雙腳為原點,龜裂的裂痕向著四麵蔓延看去,逐漸逼迫到了上官如玉和司馬長風兩人的腳下。
兩人見勢不妙,連連向後躲閃。
仍在瘴氣之中摸不著方向的肖陽等人聽聞到了不遠處的巨大的聲響,便立即循聲趕去。
“現在……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上官如玉的聲音抑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何業雄施展出這般的實力來,難免心中恐懼,而更是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脅。
司馬長風也是束手無策,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除了和這家夥硬拚,還能有什麽辦法?”
上官如玉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而後粉拳緊握,與司馬長風交換了個眼神過後,兩人一同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何業雄襲去。
“嗬嗬,還真是兩個不自量力的家夥,倒不妨!老子這就送你們兩個上路!”
何業雄的喉嚨之中發出一聲冷笑,輕蔑地說道。
他的雙掌一揮,那懸飛而起的沙塵在瞬間聚匯成了巨大無比的手掌,迅猛的朝著上官如玉和司馬長風兩人拍打而去。
砰砰——
他們二人可是連抵禦的機會都不曾有,直接被那沙塵拍落在地,被沙塵掩埋。
兩人渾身的筋骨好似斷裂了一般,強撐著從沙塵之中爬了出來,可是卻已無還手之力。
何業雄的雙目之中的殺寒之光一動,騰然一躍,雙腳落於了上官如玉和司馬長風兩人的身前,幽冷的說道:“你們兩個家夥到這裏隻是為了玄武神像嘛?”
上官如玉和司馬長風兩人心知肚明,且無論他們兩人說也好,不說也罷,都難逃一死的境地。
兩人索性閉口不言,不再抱任何生的希望。
“嗬嗬,沒看出來你們兩個的骨頭還挺硬,老子不問也罷!”
何業雄抬起手掌,欲要一掌拍下之時,聞得了身後的腳步聲,他停下手,轉頭看去,見得是三張陌生的臉孔。
而這三人正是白玉堂和肖陽,以及寒常山!
“你們三個也是來送死的?”
何業雄冷聲問道。
寒常山的心中當真是叫苦不迭,明明自己在明月樓中好吃好喝,愜意無比,為嘛要到這裏來受罪,看眼前這架勢還隨時都有送命的危險。
白玉堂手中的折扇一展,滿麵淡然的輕輕扇動著,不疾不徐道:“我來拿回屬於我們白家的東西!”
“白家的東西?”
何業雄疑惑了一聲,而後仰頭起來,放聲大笑,那笑聲猙獰戲謔,回響在這虛空之中,經久不絕,“哈哈,原來是白家的後人!當年老子屠了白家滿門倒是還漏掉一個,沒想到今日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肖陽留意到就算白玉堂在聽到這樣的嘲諷的話時,他的雙眸之中的光澤依然如同平靜的湖水一般,不見一點波瀾,這般從容與淡定,不得不讓肖陽佩服。
“我今日到這裏並不想複仇,而隻是要取走那玄武神像!”
白玉堂風輕雲淡的說道,仿若白家的仇恨與他毫不相關。
何業雄冷聲一笑,說道:“嗬嗬,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能夠從這裏帶走玄武神像!”
而在此時,何家的禁地之外。
上官鳳與司馬寒亭兩人站定在結界之外,麵對著結界束手無策。
就在這時,司馬家的老管家老馬將何光北擒來。
老馬的手一鬆,何光北當即兩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上官鳳和司馬寒亭兩人的麵前,胖碩的身子抖如篩糠一般,話音之中夾雜著哭腔的哀求道:“上官家主,司馬家主,可千萬別殺我啊!”
如今,何業雄已進入到了何家的禁地之中,而上官鳳與司馬寒亭兩人若是想要殺死何光北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隻要你把這禁地的結界打開,我就不會殺你!”
司馬寒亭笑幽幽的說道。
何光北聞言,如同倭瓜一樣的頭點得似是搗蒜一樣,連連的應著聲。
他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將自己的手指咬破,而後將血液滴在了結界之上。
一瞬之間,結界破裂開了一道入口。
上官鳳和司馬寒亭兩人相視了一眼,而後進入到了何家的禁地之內。
禁地中心之處的何家舊祠堂前,何業雄與白玉堂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愈發的緊張。
寒常山則是躡手躡腳的躲到了肖陽的身後。
肖陽當真是一陣無語,暗說諸葛常雲把這個家夥派來跟著自己,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一遇到麻煩就當起了縮頭烏龜。
“你若是一意孤行,那我也隻好不客氣了!”
白玉堂手中的折扇一收,口氣卻是沒有一點威懾力,反倒是像是在商量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