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1章 得勢
宋輝將白玉堂帶回了宋家之後,先是給了她一些丹藥讓其醫治了一下身上的傷勢,而後又派給了其幾個宋家的手下,以供其差遣。
宋輝叮囑著他,找尋肖陽那幾個家夥的事情不可張揚。
宋輝也是在擔心,這中心城之中處處都是宋末安的眼線,如若這件事情被宋末安得知,必然會再把自己找去問責,而他更是想要把肖陽幾人抓住之後,給宋末安一個驚喜。
隻是林誌遠手底下的探子一直在密切的關注著宋家的一舉一動,自然就連宋輝也包含在內。
而他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宋輝要在暗中找尋肖陽等人的事情,他立即將這件事情告知了給肖陽等人。
肖陽聽過這件事情之後,劍眉微微皺起,神色凝重了起來。
他可知道白玉堂這個家夥的心機和城府絕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擬,而且他也無法去揣測白玉堂這個家夥會用出如何陰險的計謀來。
莫天和憤憤不平的說道“tnnd,在修神道就是白玉堂這個家夥,沒想到到了詭秘之境,還是這個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
徐素素闔動著嘴巴說,“倒是白玉堂這個家夥能夠攀附上宋家,這溜須拍馬的功力也不一般!”
莫天和和林誌遠兩人又怎會聽不出徐素素這番話之中的揶揄的味道,都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片刻過後,笑聲落下。
氛圍又恢複到了一片沉寂,徐素素和莫天和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肖陽。
林誌遠歎了一口氣,沉聲問道“肖先生,現在您可有何對策?”
肖陽的嘴角翹起了一抹完味的笑意,而眼中的眸光深邃,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般,令人難以去揣測其心中的想法。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兩隻手揣進了褲兜的口袋裏,踱步到了窗前,笑聲說道“這白玉堂要是想找我們,那就讓他找便是了!”
徐素素和莫天和等人在聽到了肖陽的這一番話之後,皆是一臉的茫然。
“肖大哥,我們總不能就坐在這裏,讓他找過來吧?”
徐素素麵露疑惑的問道。
莫天和也附和的點了點頭,“保不齊白玉堂那個家夥會搞出什麽陰謀詭計來,我們在林家什麽都不做,無異於是坐以待斃!”
肖陽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然,不疾不徐的說道“林家主,現在就勞煩你了!”
許久都未做聲的林誌遠忽然聽到自己被提及,怔了怔,連忙說,“肖先生,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地方,盡管開口!”
“去給我找幾個和我身形以及樣貌相似的家夥來!”
“肖先生,您這是要做什麽?”
肖陽笑吟吟的說,“白玉堂不是喜歡找我嘛!那我就讓他找個夠!”
林誌遠恍然的說道“肖先生,您是想要弄出幾個替身出來,迷惑住白玉堂,讓其疲於去抓這幾個替身,抽不出身來!”
莫天和的這個榆木腦袋這時才懂得肖陽的用意,忙不迭的拍手叫好,稱讚道“肖先生,你這可是一個好主意!我倒是想要瞧一瞧白玉堂那個家夥被耍的團團轉是什麽樣子!”
肖陽點了點頭,囑咐著林誌遠,“林家主,這件事情做的一定要保密,然後把那些人帶來見我!”
林誌遠連連的點了點頭,應過聲之後,便告退了下去。
許久之後,他按照著肖陽的吩咐,找尋來了三個背影與肖陽相差無幾的男子,將其三人帶到了肖陽的麵前。
肖陽打量過一番之後,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叮囑林誌遠,依照他身上的衣服給這三人每人做上一套,而且每個人再配上一頂戴著麵紗的鬥笠。
林誌遠將所有的吩咐都一一應下,而後叮囑著下人盡快趕工。
臨近夜黑之時,他所找來的這三個人都已經穿上了與肖陽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而肖陽也頭戴著一頂戴著麵紗的鬥笠,混在其三人之中。
徐素素和莫天和兩人定睛看向了眼前這四個人,一時之間也難以從中分辨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肖陽。
莫天和撓了撓頭,憨憨的一笑說道“肖先生,這實在是太難辨認了!”
徐素素也開口說,“肖大哥,單單憑外形,其餘的三個人可是和你看不出一點差別!”
聽聞得此話之後,混跡在其他三人之中的肖陽摘掉了頭上的鬥笠,而後戲謔的說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連你們兩個和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的人都難以分辨得出,更何況是白玉堂那個家夥。”
隻要其他的三個人足以以假亂真,在依照著肖陽的計劃行事,肖陽有足夠的把握可以將白玉堂那個家夥弄得焦頭爛額,無法應對。
肖陽兩手往口袋裏一揣,回過頭看向了戴著鬥笠的自己的三個替身,笑聲說,“你們三個可還記得我交代給你們的事情?”
隻見這三個替身聞言過後,齊齊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肖陽又繼續說道“那就依著我說的行事,至於被抓住之後,什麽話該說,什麽話又不該說,我希望你們三人的心裏清楚,不要到時給自己帶來麻煩!”
肖陽的話聲雖然說得輕描淡寫,隻是說話的字裏行間泛著一股濃濃的威脅之意。
使得眼前的這三個替身的頭點動的猶如搗蒜一樣,不敢背叛。
肖陽對著其三人使了一個眼神,便示意他們三人退下。
隨後他又找來了林誌遠,告知林誌遠,暗中通知潛伏在宋家修為場修建場地的林家的手下,隨時準備動手!
隻是這一明一暗兩組計劃,肖陽相信可以使得宋家猝不及防。
而隻要事情超出了宋末安的處理能力,而且又牽扯到詭秘之主在其中,他就不信詭秘之主那個家夥不露身。
享樂閣。
宋末安將宋輝叫到了自己的麵前,而後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後,說道“怎麽樣?對為父的安排可有怨言?”
宋輝可是滿肚子的牢騷,可是在宋末安的麵前,他可是一個字都不敢提,隻得牽強的擠出了一抹笑意,說道“父親的安排是對我的曆練,這種良苦用心,兒子又怎會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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