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章 追殺
林濤聞言,兩隻眼睛瞪得更大,仿若沒有眼眶一般,額上的冷汗更是猶如泉湧一樣,不住的刷刷流淌,他的話音不住的顫動的說道“你……你……”
可是他如此吞吐了良久之後,卻是沒有說出任何的話來。
他眼睜睜的看著華浩初逐步的朝著他走近而來,整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好似將要從其喉嚨之中跳出一般,慌張不已的向後退去。
可是在慌亂之間,其腳下一個不打緊,一個踉蹌結結實實的跌坐在地,而其兩手支撐著身子,極力的向後挪動,與華浩初之間拉開距離。
他的麵龐之上滿是惶恐之色,渾身都顫栗,惶恐不已的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華浩初並沒有做聲,而是眼神冷漠的看著眼前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一般的林濤,而後他的手腕在胸前一旋,在其掌心之中旋飛出了一道氣勁,而後便聽到一聲猶如利刃劃過虛空的聲響。
砰——
這一道氣勁不偏不倚的正中在林濤的眉心之處,林濤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隨後身子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已然沒有了氣息。
其餘的孔家的精銳在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臉上都震驚的無以複加,連忙怯生生的將頭低下,不敢擅自言語。
華浩初的兩隻手橫在胸前,幽冷的目光掃視了這群家夥,冷聲說道“今日所發生的事情,我就不與你們計較了!若是你們再敢做出這種不義之事,我定不會輕饒了你們!”
那些孔家精銳在聽聞到這話之後,頭點動的猶如搗蒜,慌不迭的應著聲。
華浩初並沒有再去理會這群如若螻蟻一般的家夥,而是轉身走出了府邸。
而這些停留在原地的孔家的精銳彼此麵麵相覷,麵龐之上皆如水洗過了一般,冷汗順著其下頜不住的向下滴落,皆是默然不語。
而後他們便四散而去,想要把這件事情與自己脫離開幹係。
而發現了林濤屍體的大長老的手下慌忙的將這件事情稟報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在得知了此事之後,勃然大怒,而其神情與林遠和林鵬兩人死的時候截然不同,其雙眼之中燃著騰騰的怒意,狠聲說道“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敢殺了我的徒弟?”
那守衛單膝跪倒在地,恐慌不已的將頭低下,不敢言語,而他也並不知這事情的經過,當他發現林濤的時候,林濤的氣息早已斷絕。
大長老的兩隻手狠狠的攥,捏的嘎嘣作響,而其麵頰之上猶如蒙著一層厚重的冰霜,冷得令人發顫,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把那群孔家的人全部都給我召集過來,我要問個清楚!”
那守衛連連的點著頭,猶如小雞啄米,慌忙地應過了一聲之後,便起身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這府邸的大堂之中,孔家的精銳全部被召集與此處,而大長老正襟危坐於正座之上,麵色嚴肅,渾身都籠罩著一股冰寒之氣,令人膽寒心顫。
而這些孔家的精銳更是慌亂的將頭低下,完全不敢去看大長老那一張如同寒冰一樣的麵容。
大長老正聲問道“說!到底是誰將我的徒弟殺死的?”
這些孔家的精銳在聽到了問話之後,也都默不作聲,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更是將頭壓低。
大長老雙目之中的光澤漸發的冰寒,他徐徐地站起身來,走到了這群孔家精銳的麵前。
而這群孔家的精銳雖說低著頭,但是也能夠感知到一股寒潮襲來,心中惶恐不安。
大長老站定住了腳步,又再度開口說道“我早就知道孔廟欞那個家夥是把你們這群沒用的人安排在我的身邊沒安什麽好心思,既然你們不肯說出凶手是誰,那我也就不多留你們了!”
而就在話音未落之際,大長老拂袖一揮,從其袖中忽然噴薄出了一道強勁無比的冷風,呼嘯而起,令得這群孔家的精銳猝不及防。
砰砰砰——
其中數個孔家的精銳根本來不及躲閃,被這勁風正中於胸膛之上,身形淩空飛出,而落地之時,這數個孔家的精銳的身上蒙著冰霜,氣若遊絲,無藥可治。
其餘的孔家的精銳見狀之後,一個個皆是雙眼瞪的如同燈籠,麵色駭然的猶如白紙,臉上的冷汗更是如同紛紛雜雜的落雨一般,抑不住的向下流淌。
大長老那冰冷無比的目光又再度掃視過這群剩下的家夥,如同命令一般的口吻說道“你們這群家夥難道還要袒護凶手嗎?”
而餘下的這群孔家的精銳在聽到了這話之後,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異口同聲的哀求道。
“大長老,手下留情!我們這就說凶手是何人!”
大長老微微的點了點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一群孔家的精銳,並未作聲。
“殺死您的弟子的是……是華浩初那個家夥!”
大長老的眉頭一皺,問道“那家夥現在在何處?”
這群孔家的精銳相視的一眼,而後齊齊的擺了擺頭,顫巍巍的說“那家夥在做的這件事情之後,就已經離開了這裏了……”
大長老負在身後的雙手當即握緊了拳,麵龐之上的殺意畢現,狠冷的說道“現在就命你們這群家夥去把這個叫做華浩初的人給帶回來!”
跪在身前的這些孔家的精銳聞得了此話,皆是露出的膽怯之色,麵色頗為為難。
“怎麽?難不成你們也想像他們一樣?”
大長老的話音冰冷無比的說道。
孔家的精銳們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數具屍體,哪裏有膽子敢說出半個不字來。
“大長老,華浩初那個家夥的修為遠在我們之上……我們隻是擔心以我們的能力難以將他生擒回來!”
“這種事情我隻看結果,不看過程!如果你們不能把華浩初那個家夥給我帶回來,那麽你們也都一塊去給我的弟子陪葬吧!”
大長老全然不理會這些孔家精銳的話,獨斷的說道。
這群孔家的精銳心知肚明已多說無益,也不敢再冒冒然的多嘴,隻得無奈的將此事應下。
大長老而後便從這群孔家精銳的麵前走出了大堂,沒有再去理睬。
而餘下的這群孔家精銳在大長老離去之後良久,才緩緩的抬起頭來,接連的唉聲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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