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恐怖的家夥
那兩個手下更是被嚇得不輕,而當他們兩人看到那個站在坑洞邊緣久久站立不動的手下的麵龐之時,兩人嚇得雙眼瞪得溜圓,一屁股直接跌坐在地上,褲襠之處顯現出一片濕漬。
“這是……這是什麽情況?”
兩個人異口同聲,口不擇言的說道。
而蔡子墨的眉頭更是緊擰在了一起,卻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之棘手,而他更是對深坑之中的東西一無所知。
而就在這時,在那深坑的底部忽然傳出了鎖鏈的聲響,粗重的鎖鏈撞擊,那般聲響聽的人頭皮發麻。
那兩個手下慌不迭的向後挪動著身子,而後驚叫了一聲,顧不得再去恐懼蔡子墨,站起身來便逃走。
“你們tnd兩個廢物快給老子回來!”
蔡子墨氣惱的罵道。
隻是那兩個手下猶如腳底抹油一般,隻在眨眼之間便已經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而其他的手下也都被嚇得聚集在了一起,一個個惶恐不安,但是這股恐懼的氛圍的縈繞,讓他們能夠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祥的感覺。
而那神坑之內又傳出了咯咯的笑聲,那笑聲猶如野獸的笑聲一般,給人以一種猙獰之感。
“那坑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媽的,該不會是一個怪物吧?”
……
蔡子墨身後的這群手下小聲的嘀咕著,而話音都不住的顫動,也足可見這群家夥心中的恐慌。
蔡子墨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忖,而他在這個時候逃離開此處,回到了仙人府中著實是沒有辦法給二長老一個交代。
他的心中猶豫不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他心中的那種不祥的預感愈發的濃烈。
而正當這時,深坑之中傳出了數聲鎖鏈被掙斷的聲響,而後從那深坑之內飛出了數道身影。
蔡子墨在聽聞到的聲響之後,目光向著那聲響所傳來之處看去,隻見得那數道黑影通體漆黑無比,隻是其雙眼發出幽綠色的光澤,猶如野狼一般,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和他的手下的方向。
而那幾個從深坑之中閃現而出的身影彼此相視的一眼,而後抖了抖身子,身上的灰塵全部都散去。
可是眼前的景象更是使得蔡子墨險些暈厥過去。
站在他眼前的這幾個家夥哪裏是人,個個都是奇形怪狀,渾身好似是用石頭堆砌起來的一般,凹凸不平,而這幾個家夥的麵龐更是奇醜無比,令人胃內翻湧。
而其中一個頂著老虎頭模樣的家夥陰冷的一笑,跨出一步,將要朝著蔡子墨等人的方向走去。
而其身旁的其他的家夥見狀之後,當即攔在了這個虎頭家夥的麵前,而後連忙恭維的說道。
“虎哥,對付這些家夥豈能用得著您動手,隻要兄弟幾個動動手指就足夠了!”
“就是!這些仙界的螻蟻可還不夠兄弟們塞牙縫的呢!”
……
而其身旁的那幾個家夥說過了此番話之後,便是譏誚的一笑,好似根本就不把蔡子墨這群家夥放在眼中。
那被稱為虎哥的家夥兩隻手在胸前一橫,而其身材更是無比的高大,猶如常人兩個高,他的鼻孔之中噴出了一身冷哼,說道“咱們可是在這地底下待了上千年了,老子隻是為了活動活動拳腳!”
說著,他便訕訕的一笑,“嗬嗬,不過你們這些家夥要是迫不及待的動手,老子也不攔著!”
蔡子墨聽聞到這幾個家夥的對話之後,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當即轉過身去,想要灰溜溜的逃走。
可是包括蔡子墨在內,這在場的所有人可都成了這幾個從深坑之中逃出的家夥的獵物,他們又豈能容忍任何一個獵物從自己的手中逃走呢?
蔡子墨還沒有跑出兩步,忽然在其麵前出現了一道怪石,攔住了他的退路,他慌不迭的調轉的方向,可是又是一道怪石憑空顯現在其麵前,蔡子墨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慌亂的不知所措。
他慌張的向後退去,可是背後卻碰到了一個堅硬無比的東西,他的心頭猛然一緊,而後惶恐的轉過頭去,隻見得站在其身後的正是那從深坑之中逃出的家夥。
他當即下的癱坐在地,渾身抑不住的顫動,抖如篩糠,惶恐不已的說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而站在其麵前的是個家夥活脫脫的長著一張驢臉,而其身軀卻全然是石頭堆砌而成,極為高大。
這驢臉的家夥低頭戲謔地俯視著癱坐在麵前的蔡子墨,幽幽的說道“嗬嗬,老子可是很長時間沒有吃人了,你們正好送上了門來,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蔡子墨一聽這話,兩隻眼珠險些從眼眶之中驚出來,而後他慌張的改成跪姿跪倒在那眼前的家夥的麵前,連連的磕著響頭,話音之中夾雜著哽咽的聲音告饒道“您……您可千萬別殺我!您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您!”
那驢臉的家夥聞言之後,玩味的說道“老子現在就是想吃人打打牙祭!”
蔡子墨連忙的抬起手來,指著自己那群手下的方向,連忙說道“您可以去吃那些家夥!小的可以給您提供任何的東西,而那些家夥什麽都給不了您!”
那驢臉的家夥沉吟了片刻,好似對蔡子墨所說的話有所動搖,而他隨後轉過頭去目光看向了虎哥的方向,見得虎哥緩緩的點了點頭之後,他才擺了擺手,威脅道“這可是你這家夥說的話,若是到時不能滿足老子的條件,老子就把你這家夥給煎炒烹炸了!”
蔡子墨的頭點動的猶如搗蒜,連連的應聲,除此之外卻是不敢多言。
而他也親眼見識到了這群從深坑之中逃出的家夥的厲害,心知肚明以自己的修為絕對無法從這些家夥的手中逃走,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那群手下在聽到了蔡子墨把他們出賣給這群家夥的話之後,心中燃起了騰騰的怒火,可是他們也正如蔡子墨所說,不過是二長老最卑微的手下罷了,可是開不出像是蔡子墨那樣優厚的條件。
他們彼此麵麵相覷,猶如被關在牢籠之中的老鼠一樣,茫然無措,惶恐不安,也都預料到了自己將要麵臨的下場,可是卻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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