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8章 激怒
隻是這一次陳飛宇到來已經受到了聖尊下達的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彌補已經損失的東西,不管是多大的代價。
陳飛宇在聽到了陳長雄所說的話之後,麵色之上溢滿了為難之色,吞吞吐吐的說道“領主,這件事情可還有商量的餘地?”
陳長雄聞言之後,雙眼微微一眯,眼角之處閃爍著晶亮的光澤,給人以一種狡猾之感,他不疾不徐地站起身來,兩隻手橫在胸前,緩緩的走到了陳飛宇的麵前,別有他意的說道“你這家夥跟著聖尊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麽在他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時候沒有了著點呢?”
陳飛宇滿麵的難堪,悻悻的低下頭去,不敢去看陳長雄,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情……”
“罷了!我也不想聽你過多的解釋!而這一次交易已經達成,我為聖尊所辦的事情也都辦到了,而我這個人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至於華浩初的魂體,聖尊若是交給我,我還可以看在南境和北域之間的情分上,還給聖尊一些東西!”
陳長雄話說的不緊不慢,但是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一股強悍無比的氣場,猶如帝尊臨世一般,給人以一種強大的壓迫之感,使得陳飛宇在麵對他的時候渾身都不由得瑟瑟顫動,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而陳飛宇已經再明白不過陳長雄所說的話語之中的意思,他若是在此處多留,隻怕是就連那一點點彌補都拿不回來,隻是這件事情他不敢輕易做主,還要等待九幽之地的聖尊定奪才行。
他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地轉動了兩圈之後,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忖了一番,而後才說道“領主,這件事情小人不敢輕易答應,等下人回去把此事稟報給聖尊!”
“嗬嗬,那就回去吧!隻不過有許多事情錯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搞不好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就會改變主意!”
陳長雄笑吟吟地說道,隻是其言語之中卻透出一股濃濃的威脅的意味。
陳飛宇慌不迭的點著頭,應過了一聲之後,便連忙轉身走出了大殿,而他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即回到了北域深處的宮殿之中,將陳長雄所說的話巨細無比的全部都告知給了聖尊。
聖尊聽聞得此話之後,其麵色漸發得陰冷了起來,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彌散出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他狠狠的攥緊著雙手,怒不可遏的說道“好一個往日的情分!陳長雄這個家夥看來是不得不除了!”
陳飛宇怯生生的低著頭,全然不敢作聲,而他人微言輕,況且這麽至關重要的事情,他也不好表態。
聖尊將那兩隻手負在身後,狠冷的說道“把華浩初那個家夥的魂體先交給陳長雄,老子倒要瞧一瞧他能夠彌補些什麽!”
陳飛宇闔動著嘴巴,好似有話要說,不過一抬頭就瞧見了聖尊那一張冰冷無比的麵容,當即便下的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不敢再言語,隻得慌張的點了點頭,應過了一聲之後,便退了下去。
他隨即便又返回到了南境宮殿之內,隻是這一次他攜帶這華浩初的魂體,將其帶到了陳長雄的麵前,畢恭畢敬的說道“領主,聖尊讓下人把這個家夥帶來,交給領主處置!”
陳長雄打量了一番華浩初,而華浩初的嘴上還被塞著一塊抹布,使得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響來,而隨即陳長雄的嘴角一勾,他那一張胖臉之上露出了狡猾的笑意,而後對著其身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神。
而他在先前早就吩咐過這個手下,手下在瞧見了這個眼神之後當即會意,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木盒,他走回到了陳長雄的身邊。
陳長雄那麵龐之上的笑容愈發的顯然,毫不加掩藏,隨後說道“把這木盒交給他!”
陳飛宇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陳長雄這個家夥的葫蘆裏在賣的什麽藥,而他又聽陳長雄說道“這裏麵便是我給聖尊做出的一些彌補,你帶回去交給他即可!”
陳飛宇的眉頭近乎於緊擰在一起,將信將疑地打開了眼前的那個木盒,而隻見得那木盒的底部隻有一個金幣,而這金幣在這九幽之地之中是最為廉價的東西。
而陳長雄有意的將這個東西交給九幽之地的聖尊,其中挑釁的意味已經再顯然不過。
陳飛宇的雙眼之中也不由得燃起了些許的怒火,隻是他壓抑著並沒有發怒,“領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陳長雄的兩手在胸前一環,幽幽的說道“我和你們聖尊之間的交情也僅此而已,這便是我給他做出的彌補!”
陳飛宇氣的兩排牙齒狠狠的咬緊,手更是攥的嘎嘣作響,他也知道若是把這個木盒帶回去,聖尊必然會動怒不已,可是這是在南境的地盤上,他也不敢輕易的去惹怒陳長雄。
“好!既然南境領主這般做,那小人也隻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稟報給聖尊了!”
陳飛宇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
“嗬嗬,我既然能夠做出這件事情來,就不怕你去說,如果聖尊有什麽想法,大可以親自前來找我對峙!”
陳長雄從容不迫的一笑,隨後對著身邊的下人揮了揮手,命令道“把這家夥帶下去!”
陳飛宇冷哼了一聲,還不等陳長雄的手下走近到他身邊,他便轉身負氣離去。
陳長雄目光凝視著陳飛宇離去的背影,目光漸發的深邃,令人直覺得他城府極深。
隨後他便將目光收回,落在了華浩初的身上,然後伸出手去,將華浩初嘴巴裏的那一塊抹布直接給抽了出來。
“你打算怎麽處置我?”
華浩初神色警惕的問道。
“把他給鬆開!”
陳長雄命令著身邊的手下,解開了華浩初手腳之上的禁錮,隨後又說道“我帶你去見幾個人,等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華浩初聞言之後,臉上露出了些許的茫然之色,隻是他現在已經落到了陳長雄的手裏,在先前也領教過了陳長雄的厲害,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隻好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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