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設伏
蘇曼春聽聞得此話之後,其額頭之上的柳眉緊緊的皺起,心中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而就在與此同時,在這酒家的四麵忽然間蓬勃起了一股濃鬱的殺氣,當即便引得他的目光看去。
隻見得一夥氣勢洶洶身著黑衣的家夥從暗中現身而出,隻在短短的一息之間便將這酒家層層的包圍,密不透風,猶如一座牢籠一般。
那酒家的小二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沉沉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掌櫃的,這些家夥可都是衝著您來的……”
蘇曼春的兩隻手環繞在胸前,更是撩人心神,他的嘴角翹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笑聲說道“嗬嗬,就憑你們這一群蝦兵蟹將也敢在本姑奶奶的麵前如此的造次,就不怕姑奶奶送你們上路嗎?”
而那群手持著閃爍著寒光兵刃的黑衣之人好似對蘇曼春所做出的威脅的話置若罔聞,仍然站定在原地不動,虎視眈眈的看著蘇曼春。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緩緩的走進到這酒家的大堂之內,蘇曼春一瞧見這個人,他的雙眸忽然一睜,瞳孔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了些許的驚駭之色。
而此人乃是虛空之主的護法,早在數千年之前,虛空之主得逞之時,此護法的惡名便令人聞風喪膽。
護法秋和風兩隻手抱著膀子,微微的仰著下頜,以一種極為戲謔的目光看著蘇曼春,別有他意的說道“蘇掌櫃的,你我兩人可是有些年沒有見了,隻是沒有想到再次相見竟然會是這樣的情形,也著實讓我唏噓!”
“本姑奶奶和你沒有任何的交情可言,也並不想見到你這個家夥!”
蘇曼春麵若冰霜,話音清冷的說道。
秋和風聞得了此話之後,麵龐之上泛起了些許苦澀的笑意,自顧自的擺了擺頭,說道“唉!還真是可惜!本來蘇掌櫃的隻要說上兩句好話,我便可放過你,隻是蘇掌櫃的如此態度,我也隻好公事公辦了!”
而秋和風出現在這裏的用意,蘇曼春也並不難以去猜測,必定是受到了虛空之主的命令,潛在此處設伏,就是為了等他現身,將他擒住。
“蘇掌櫃的,我可是對於你的美色一直都念念不忘,你此時隻要好好的陪上我一晚,我就可以讓你少受一些折磨!”
秋和風又說道,而其麵龐之上泛起了淫蕩的笑意,兩隻眼睛更是色眯眯的在蘇曼春的身上打轉。
蘇曼春鼻息之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冷眼看著秋和風,揶揄道“就憑你這個家夥也敢覬覦本姑奶奶的美色?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蘇曼春,你這個娘們兒已經死到臨頭了,到現在還用如此語氣和老子說話,難道你就不怕老子真的殺了你嗎?”
秋和風的牙齒一咬,話音冰冷的說道,而其言語之中也彌散起了一層濃鬱的威脅的意味,好似隨時都會動手。
蘇曼春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好似根本就不懼怕秋和風這個家夥,從容淡定的說道“就憑你們這群家夥還真未必是本姑奶奶的對手,但是本姑奶奶心善,還是勸你們不要白白的送死!”
“嗬嗬,可真是大言不慚!老子倒是想要看一看你這個娘們兒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能夠從老子的手掌心中逃走!”
秋和風的話音愈發的狠冷,好似從他緊咬著的齒縫之中透出來的一般,彌散著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
那被捆綁在木柱之上的酒家小二聽聞得了此話之後,麵如死灰,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瞳孔之中溢滿了驚駭之色,他慌不迭的勸說道“掌櫃的,這群家夥可不簡單……您可千萬不要輕敵啊!”
他可是領教了這群秋和風的手下的厲害,況且虛空之主也對蘇曼春的修為極為了解,自然不會派出酒囊飯袋前來對付。
蘇曼春徐徐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應過了一聲之後,兩道幽冷的目光便直直地盯著秋和風,“有什麽本事就盡管朝著本姑奶奶放馬過來吧!不要囉裏八嗦的像是個娘們兒一樣,讓本姑奶奶小瞧了你們這群虛空之主的廢物!”
這句話無異於等同於是一個火苗,在頃刻之間便點燃了秋和風心中早已積蓄了許久的怒火,他的雙眼之中爆射出兩道冰寒的光澤,直直的朝著蘇曼春射去。
他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這都是你這個娘們自找的!”
而就在話音未落之際,他便微微的抬起手,而後以極快的速度順勢下落,好似對身邊的手下發號著號令。
而那群手下會意,隻是在一瞬之間喉嚨之中便發出了猶如野獸一般的嘶吼的咆哮聲,紛紛的舉起了手中的兵刃,身形如若光影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蘇曼春衝擊而去。
這群家夥猶如一團濃密的烏雲一般,將蘇曼春籠罩,毫無脫身的可能。
蘇曼春見狀,他雙眸之中的眼珠微微一橫,眼角的餘光瞥視了一下四周,並不敢掉以輕心。
就在眨眼之間,這群秋和風的手下已經逼近到了蘇曼春的近身之處不到咫尺。
蘇曼春的雙腳在地麵上微微一踏,當即便聽聞到一聲轟隆猶如驚雷一般的炸響,好似整個地麵都隨之劇烈一顫。
而在地麵上的青磚依然是被這一踏震碎的猶如粉末。
隻是這群秋和風的手下仍然沒有絲毫要退卻的念頭,仍然是朝著蘇曼春逼迫而來,仿佛一個個亡命之徒。
蘇曼春見勢不妙,心中也不由得擔憂起來,想來這群家夥一定是虛空之上暗中培養的死士,而且這些家夥的修為也遠要比他先前所預料的更為高深,他的額頭之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心中茫然無措,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那被捆綁在木柱之上的酒家小二更是嚇得麵色全無,猶如一張白紙,渾身不住的顫動,猶如篩糠。
而蘇曼春若是難以應對這群家夥,他的性命自然也就難保,他與蘇曼春兩人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性命與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