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2章 原形畢露
而正如肖陽先前所擔心的那樣,呂清安這個家夥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公孫無名之上,而他又怎甘屈尊於他人之下?
而讓他重新另起爐灶,另立起一方勢力,一切就意味著要從頭開始,哪裏能夠比得上直接將公孫家所有的勢力都占為己有要來得快捷得多?
公孫無名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當真是被氣的不輕,其身後的雙手狠狠的攥緊,捏得嘎嘣作響,雙眸之中愈發的冰冷,“呂清安,老夫這些年待你可不薄,你這家夥竟然會如此背叛我們公孫家,難道就不怕被這無上之地的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嗎?”
呂清安聽聞得此話之後,一下子放聲大笑的起來,那笑聲戲謔無比,回蕩在這府邸之內,令人渾身的汗毛顫抖起來,“公孫家主,你這家夥怎麽會如此的傻?隻要老子可以手握住勢力,就足以讓那些人閉嘴!”
而他的雙眼隨即一眯,眼角之處閃動著寒光,幽冷的說道“老子勸你還是乖乖的把公孫家的所有全部都交出來,也好過老子親自動手!”
“嗬嗬,你這家夥純粹是在癡人說夢!想要老夫把這公孫家全部都交到你的手裏,絕無半點可能!”
公孫無名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而就算麵對如此局勢,他也依然能夠保持鎮定自若,麵龐之上並沒有顯露出絲毫的惶恐之色。
而郭沫安跪倒在地,他渾身抖如篩糠一般,怯生生地看著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局勢,一時之間也令他摸不著頭腦,隻是呂清安突然之間的叛變,當真是給了他一個能夠生還的機會。
而他在心中暗暗的思忖了一番之後,仍然是跪倒在地,不敢輕易的動彈,更是連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生怕一點點的動靜就會引得公孫無名或者呂清安的注意,使得自己丟掉的性命,那可當真是得不償失。
至於周圍的那些公孫家的手下再見得了眼前這樣的情形之後,彼此麵麵相覷,一個個皆是默然不語,而他們也都清楚呂清安這個家夥的修為,至於呂清安和公孫無名兩人之間究竟是何人占據上風,在眼下尚且局勢不明,他們也都不敢輕易的站隊。
畢竟若是站錯了隊,極有可能白白的搭上自己的性命,他們還不至於如此的愚笨。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番眼色,而後便悻悻地向後退去,一個個將頭低下,甚至連大氣都不敢發出一聲。
呂清安雙眼之中的目光愈發的寒冷,而其周身好似都彌漫起了一層刺骨的寒氣,他的手憤然的一握,身形隨之猶如一道鬼魅的幻影一般,隻在一瞬之間便已經現身到了公孫無名的麵前不到咫尺之處。
公孫無名見狀,以極快的速度向後躲閃開去,而他目光警惕的緊緊的盯著呂清安這個家夥。
而隻見得呂清安的雙手緩緩的抬起,而在他的雙臂之上纏繞著數道氣勁,而這道氣勁縈繞不止,猶如涓涓的溪流一般,在其手臂之上流動。
公孫無名雙眼一睜,瞳孔之中不禁露出了些許的震驚之色,合動著嘴巴,驚詫不已的說道“你這家夥居然在背地裏修煉了神魂?”
“嗬嗬,算你這個老家夥有點見識!老子為了有今日,這一切可是都特意為你準備的!”
呂清安話音幽冷的說道。
而這神魂之術乃是無上之地之中的禁術,早就被無上之地的聖主所封存,不準任何人修煉此術,就連公孫無名也是從珍藏的之中有所了解,可是他並沒有想到呂清安這個家夥居然在背地裏不顧聖主的禁令修煉此術。
而這神魂之術的恐怖,公孫無名雖從未親眼所見,但是也從那之內有所了解。
公孫無名見狀之後,額頭之上不禁滲出了些許的冷汗,眼中也流露出了些許的驚駭之色,麵對如此局勢,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而手中更是沒有把握,不知能否應付呂清安這個家夥。
“公孫無名,老子可以念在這些年的交情的份上,留你一條性命!隻要你乖乖的把這公孫家的一切全部都交給老子!”
呂清安在說話之間,他那手臂之上纏繞的數道神魂愈發的濃鬱,漸發的有了要掙脫開手臂洶湧而出之勢。
“老夫還是那一句話,你休想!”
公孫無名的話音擲地有聲,而就算他舍棄掉自己的性命,也絕不能讓呂清安這個家夥輕易的得逞。
“這都是你逼老子的!休怪老子不客氣!”
呂清安的麵龐之上猶如蒙著一層厚重的冰霜,而其話音之中也都透出了一股寒涼。
就在話音未落之際,他的雙臂忽然揮動而出,而那盤旋在其手臂之上的數道神魂,在頃刻之間飛騰而出。
而那神魂先露出其猙獰的麵龐,張著巨口,猶如野獸的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朝著公孫無名逼襲而去。
公孫無名雙腳開立,調轉起體內的修為之氣,隻在一息之間,那修為真氣便奔騰湧過全身各處經脈,一股蓬勃的氣力從其身後瞬間噴射而出,在其周身之上籠罩起了一層金光壁壘。
而這耀眼奪目的金光令得在場的人都無法直視。
砰砰砰——
那神魂撞擊在金光壁壘之上,腳下的大地都隨著這聲響而晃顫起來。
而那神魂所裹挾的強勁的氣勁猶如千軍萬馬一同衝擊,就連那堅若磐石一般的金光壁壘也不由得碎裂出道道碎痕。
公孫無名見勢不妙,心頭猛然一緊,雙眼睜的溜圓,麵色之上難掩驚駭之色,若是依照此般形勢下去,他這金光壁壘怕是難以抵禦,終究會被這神魂所攻破。
這下該如何是好?
公孫無名的心中也頓時茫然無措了起來,而在如此危急的時刻之下,也使得他難以想出應對之法。
而就在他茫然無措之際,一聲脆裂的聲響,他那周身之上的金光壁壘在一瞬之間,應聲便蕩然無存,而那數道扭曲的神魂以光電一般的速度,不偏不倚的正中在其胸膛之上。
而他胸口之處的經脈受損,體內的真氣潰散,雙腳難以穩住,身形淩空向後飛出數丈開外,隨即沉沉的墜落在地麵之上,喉嚨之中一口鮮血湧現而出,胸腔之中的髒器仿若碎裂了一般,再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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