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0章 恐怖如斯
那個手持著巨斧的領頭的家夥喉嚨之中更是發出了一聲陰冷的笑意,而後兩隻眼睛之中炸射出兩道寒芒,直勾勾的盯著肖陽,冷聲說道“看你這個家夥還能夠使出什麽能耐來!”
肖陽見勢不妙,連連地向後閃躲去,可是哪裏會想得到就在此時,那手持著巨斧的家夥已經逼近到了他的麵前,而其忽然橫起了手中的巨斧,那巨斧的鋒刃之處正好抵在其肩頭之上,隻是遲遲的沒有砍落。
肖陽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額頭之上的冷汗也不由得順著其麵龐滴落而下,“你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
“老子隻是享受一下把你玩弄於股掌之中的這種感覺!”
那手持著巨斧的領頭家夥幽幽的說道。
而肖陽聽得了此話,兩排牙齒狠狠的咬緊,發出咯咯的聲響,而其雙眼之中燃著騰騰的怒意,兩隻手狠狠的攥緊,他可是從未被逼到如此的絕境過。
而他眼珠一橫,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清荷。
隻見得清荷仍然是兩手環在胸前,而在其麵龐之上仍然泛著那諱莫如深的笑意,讓人難以揣測其想法,而他就算目睹到了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之後,仍然隻是淡然自若的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而與此同時那個領頭的家夥也在端倪著清荷的神色,瞧見清荷果然如同他先前所說的那樣,因此更是膽大妄為起來,他那張猙獰的麵容逼近到了肖陽的近前,臉上滿是陰狠的笑意,“嗬嗬,若是沒有那個娘們兒在,你這家夥不過在老子的眼中隻是一隻螻蟻而已!”
可是令得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其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站在一旁許久都未做聲的清荷忽然身影一閃,隻在一瞬之間便閃到了那領頭的家夥的麵前,隨即便聽聞到一記響亮的耳光炸響在了那個男子的麵頰之上。
而這一巴掌的力道可著實不輕,打得那個領頭家夥眼冒金星,眼前的景物都不由得晃顫了起來。
他一手捂著自己的麵頰,雙眼瞪大,另一隻手狠狠的握緊著手中的巨斧,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的看著站在其麵前的清荷,合動著嘴巴,吞吐的說道“你……你不是說隻是讓我們兩個人較量嗎?為何要突然出手?”
“你這個家夥口出那般話來,本姑奶奶又怎能坐視旁觀?”
清荷的話音清冷的說道。
那領頭的家夥聽聞得此話之後,心中當真是後悔不已,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故意壓低聲音所說的話居然會被清荷聽得一清二楚,而此時他也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才好,隻好悻悻的將頭低下,而其背後的冷汗直流,兩條腿更是不禁的打起了擺子。
肖陽在他的麵前不堪一擊,而他在清荷的麵前更是如此。
清荷徐徐地側過頭來,兩道幽然的目光落在了身後的肖陽的身上,隨後別有深意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家夥還真是不中用,本來我還以為你能夠撐一些時候,可是現在看來,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肖陽聽得此話,心中雖然憤憤難平,可是這也是擺在他眼前的事實令得他無法去為自己辯駁。
的確,他在這個蠻夷之族的家夥的麵前毫無抵抗之力,正如那領頭的家夥所說的那句話,若是想要殺死他,形如殺死一隻螻蟻。
清荷瞧見肖陽默然不語,而後看似隨意的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罷了,本來就對你這個家夥沒有抱任何的希望!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
而正當此時,那個在清荷麵前渾身抖如篩糠的領頭的家夥心頭陡然一緊,隨即雙膝一彎,便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清荷的麵前,連連地磕著響頭,話音之中夾雜著哽咽的聲音哀求道“姑奶奶,小的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現在可以放過小的一馬了吧?”
清荷的雙眼一眯,而其唇角之處勾起了一道耐人尋味的玩味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說道“放過你這個家夥倒是可以,隻不過你還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那領頭的家夥一下子抬起頭來,兩隻眼睛睜大,麵色之上滿是為難的看著眼前的清荷,隻是麵對清荷的如此要求,他又怎敢說出半個不字來,也隻好硬著頭皮,用力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姑奶奶請講……”
“我們要找的一件東西就在你們蠻夷之族的族群之內,而本姑奶奶也懶得去找你們這些行蹤不定的蠻夷之族,那索性就由你帶個路,帶我們去你的族群!”
清荷的話音說得輕緩,可是其言語的字裏行間之中卻是透出一股濃濃的威脅的意味。
那領頭的家夥聞言過後,梗動著喉嚨,吞咽了一口口水,其額上的冷汗更是猶如泉湧一般,不住地向下滴落。
“這……這個……”
他如此吞吞吐吐的良久之後,都沒有說出成句的話來。
蠻夷之族素來行蹤詭異,也是因為這些年來他們在此片境域之內所樹敵過多,因此仇家無數,都想要將他們整族滅絕,因此他們刻意的隱藏著自己的蹤跡,使得不被這群仇家所發覺。
而如果這個領頭的家夥要是將肖陽和清荷兩人帶領到他們的族群之中去,也就等同於他成了整個族群的叛徒,到時那族長若是怪罪下來,把他清除族群是小,而隻怕會忍受那難以想象的懲罰,令他生不如死。
清荷低頭俯視著跪倒在麵前的那領頭的家夥,清冷的一笑,說道“怎麽?難不成這樣一件事情還要比你這個家夥的命還要重要嗎?”
“當然不是……”
那領頭的家夥頭搖動的猶如波浪鼓一般,連忙的說道“隻是這件事情……小的沒有辦法答應!”
“哦?”
清荷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響,而後別有他意的說道“你該不會真以為沒有你,姑奶奶就找不到那蠻夷之族的所在嗎?”
而那領頭的家夥隻是仰頭看著麵若冰霜的清荷,臉色駭然,毫無血色,合動著嘴巴,卻是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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