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2章 折磨的手段
這兩個手下互相說過了這句話之後,彼此之間交換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隨即便共同將目光看向了那草棚之中的清荷,而那目光之中卻是含著一股邪惡之意。
清荷的兩隻手被反綁在身後,而他卻絲毫不敢有一點鬆懈,全神貫注地留意著草棚入口之處的動向,而他借著從外灑落而下的那蒙蒙的月光看到把守在門口的那兩個家夥的那般眼神之後,當即背後一股寒氣襲來。
隻是他的口中被填堵著一塊獸皮,使得他的喉嚨之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除此之外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而他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向後挪動著身子,隻是這草棚之中的空間極為逼仄,而他向後挪動了兩下,就已經再沒有了退路。
那兩個手下已經摸進到了草棚之中,而後目光一直在清荷的身上打轉。
“小娘子,你可不要害怕!等下哥哥們可是會好好的寵愛你的!”
“隻要有了這一次演習,等到其他的家夥來的時候,你便可以坦然地接受!”
那兩個手下不懷好意的說道,而與此同時他們逐步的朝著清荷所在之處逼近而去,摩拳擦掌,心中早已是迫不及待。
而後兩人猶如惡狗撲食一般,直接朝著清荷撲去,他們二人全然不理會清荷的掙紮,那指甲之中布滿了泥垢的手滿力的撕扯開清荷身上的衣物,隻聽到呲啦一聲聲響,隻是清荷這時想用雙手去護住自己的肌膚,卻無可奈何。
而他這一生之中從未受過如此的委屈,雙眼之中泛起了紅意,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轉,順著其白皙的麵頰滑落而下。
隻是他那細微的掙紮,在這兩個已經喪失了理智,被熏心的家夥的眼中更是撩撥起他們兩人,使得他們二人更是狂放起來。
清荷心中百感交雜,他的心中此時隻期盼著肖陽可以突然出現將他救離出苦海,讓他不至於忍受如此。
可是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也隻不過是自己心中的期望罷了,能實現的幾率近乎於渺茫。
而眼前的那兩個手下已經全然顧不得許多,揭開了自己身上的獸皮,暴露出了那黝黑的肌膚,好似是箭在弦上,已然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
而就在這關鍵之時,忽然在那草棚的入口之處出現了一人的身影,而清荷的雙眼之中含著淚光,也隻能看到這個身影模糊的輪廓。
隻是那兩個手下並沒有絲毫的覺察,仍然是將要發泄自己。
“你們這兩個家夥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清荷姑娘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沒有想過後果嗎?”
而清荷聽到了這一聲話音之後,其雙眸之中忽然燃起了希望的光澤,而這聲音正是他所期望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肖陽!
隻不過此時站在草棚門口之處的家夥並非是肖陽本身,而是那個隱藏在肖陽體內的家夥。
那兩個手下聽聞到了草棚入口之處傳來的聲響之後,齊齊的轉頭看去,而當他們兩人瞧見來者是肖陽之後,都不由得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戲謔無比,回蕩在這草棚之內,令人寒毛顫栗。
“老子還當是什麽家夥,原來是你這一隻縮頭烏龜,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敢來叨擾老子的好事,難道就不怕老子送你去上西天嗎?”
那手下的話聲極為的陰冷,而其言語之中的意思,全然是不將肖陽放在眼中。
而那與肖陽有著一模一樣臉孔的家夥,在聽聞得了此話之後,隻是淡然的一笑,而後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們兩個家夥實在是無知者而無懼!”
那兩個手下雖然不理解眼前這個家夥的意思,可是他們二人的雙手已經狠然地攥緊,雙眼之中炸射出兩道冰寒的光澤,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家夥。
那目光好似要將眼前這個家夥給燃成灰燼一般。
“還和這個家夥廢什麽話,現在就送這個家夥上路!”
其中一個手下怒不可遏的說道,而後其雙手愈發的攥緊,捏的嘎嘣作響,而其雙眸之中的怒火愈發的熊熊燃燒,他勃然大怒的站起身來,在其話聲尚未落下之際,他淩空一個箭步向前踏出,在那寒芒的月光之下,隻見得其身影猶如一道鬼魅的流光一般,隻在一瞬之間便已經逼近到了那個家夥的麵前不到直尺之處,隨即不由分說的抬起手去。
那猶如沙包一般大小的鐵拳直直的朝著那家夥的麵門之處砸打而去。
隻不過那個家夥雙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而且臉上的笑容令人琢磨不透,不知道這個家夥的心中到底在做何想,隻是從其神色之上可以看出,這家夥隻是親眼的看著那愈發朝著自己逼迫而來的拳頭,而其麵色之上卻是不見絲毫的恐懼之色。
而那發起攻勢的手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鼓來,不知道眼前這個家夥的葫蘆裏到底在賣的什麽藥,可是此時他的雙手已經再沒有收回的可能,因此也隻好將錯就錯,不再去理會其他。
可是就在其雙拳尚未碰觸到眼前這個家夥的肌膚之上,迎麵便席卷起了一陣狂風,而也在呼嘯之間,這狂風便將這個手下卷積而出,令得他毫無招架之力,身形在那狂風之中淩亂,隨後便一下子重重地墜落在地。
猶如一塊頑石墜擊在地一般,轟隆一聲聲響,其渾身的骨骼俱碎,當即斃命。
而殘留下來的那一個手下親眼目睹到了眼前這般驚悚的一幕之後,其麵色之上頓時血色全無,猶如一張白紙一般,渾身更是不住地瑟瑟顫抖,宛如篩糠,他不住的梗動著喉嚨,吞咽著口水,而其麵龐之上的冷汗,更是猶如紛紛雜雜的落雨一樣,順著其麵頰滑落而下。
“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
而他的那個同伴的修為與他相當,而他這個同伴在眼前這個與肖陽一模一樣的家夥的麵前都毫無還手之力,又更何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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