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6章 突然離去
而那個紅裙女子看這圖裏木的目光突然之間殺意畢現,而就在圖裏木以為自己將死無疑之時,忽然那個紅裙女子停下了動作,而隻見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之後,又意味深然的看了一眼腳下的圖裏木,隨後說道“算你這個家夥命大!本姑奶奶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就暫且放過你一條小命!”
而在他說過的話之後,身形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
圖裏木輕輕地鬆了一口氣,雖說他不知道那個女子到底為了何事而如此匆忙的離開,但是至少自己的性命得以保存。
清荷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丹藥來,而後嚐試著服下,身上的氣力也稍有恢複,他而後又取出了兩枚丹藥交給了肖陽和圖裏木,“把這丹藥服下,可以把那個女人蝕骨香氣暫時壓製!”
肖陽和圖裏木兩人接過了丹藥,道了一聲謝,而後便將那兩枚丹藥直接吞服入腹。
圖裏木站起身來,而後直接走到了秦格木的麵前,他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秦格木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而後雙眼之中滿是冰芒,厲聲問道“那個女人究竟都讓你做了什麽事情?”
秦格木的兩隻腳離地,渾身都不住地瑟瑟顫抖,猶如篩糠一樣,臉上的冷汗更是猶如落雨一般,劈裏啪啦的向下滴落,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惶恐不已的說道“他讓我……他讓我看這蠻夷之族四分五裂!”
聽聞到這話,圖裏木的麵龐之上頓時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渾身上下也散發出來了一股刺骨的寒氣,他憤然不已地一把將手中的秦格木甩開,隻聽聞到撲通一聲聲響,秦格木將那一張簡易的木質床壓塌,渾身的筋骨猶如斷裂了一樣,慘叫不止。
“你這家夥tnd是忘了,當年要不是蠻夷之族之中老一輩的人用盡了心思把你這個不知來曆的家夥養大,你說不定早就成為了野獸腹中的餐,又哪裏會有你的今日?”
圖裏木勃然大怒的說道,而他幸好尚存一絲理智,否則就會將秦格木當場斃命。
秦格木的麵色嚇得煞白,猶如一張白紙一般,毫無血色,渾身都不住的顫動,而他卻是不敢說出一句話來為自己辯駁,因為他所做的事情都已經成了無法改變的事實。
“跟老子回到蠻夷之族去!”
圖裏木的此話一出,秦格木驚得目瞪口呆,兩隻眼睛瞪大,猶如沒有眼眶一樣,他慌不迭地搖著頭,猶如搖動著撥浪鼓一樣,慌張的說道“圖裏木大哥,求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對天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的麵前,也不會對蠻夷之族做出任何其他的舉動!”
“你這家夥現在還是蠻夷之族的族長,有很多的事情非得你出麵不可,而你這次回去如果不能聽我的話,那麽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圖裏木正聲說道,而其本就凶悍的麵容更是透出一股嚴肅之意。
而秦格木哪裏敢說出半個不字來,隻得連連地點著頭,猶如搗蒜一樣。
肖陽這時走到了秦格木的麵前,沉聲問道“你這家夥在當族長的時候可有得到過一塊玉佩?”
秦格木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響,而後其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好似在腦海之中極力的思索著此事,而片刻過後,他慌不迭的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得到過一塊龍形玉佩……”
肖陽聽到了此話之後,心頭猛然一緊,隨後連忙追問道“那現在那塊玉佩在何處?”
“這個……”
秦格木怯生生地將頭低下,吞吞吐吐的說道,而如此這般許久之後,他仍然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可使得肖陽的心中漸漸失去了耐心,他逼近到秦格木的麵前,狠冷的聲音說道“不要以為隻有圖裏木能夠殺死你,我一樣可以殺死你的!”
秦格木一聽到這話,渾身劇烈的一顫,而後慌忙地說道“那塊玉佩……那塊玉佩已經被我交給了剛才的那個女人了!”
肖陽的心頭猛然向下一沉,而此時他的心中暗暗的感覺到一絲不好的預感,那個紅裙女子突然間出現在他們等人的麵前,看起來像是早有預謀,而且還從秦格木的手中拿走的靈力源泉,隻怕是這件事情絕非像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
隻不過現如今那個紅裙女子已經離去,他也無法知道其動向,又是一件擺在其麵前的難題,令得他的麵龐之上滿是愁緒。
圖裏木端倪到了肖陽麵色之上的愁容,沉聲問道“那一塊龍形玉佩對你很重要嗎?”
肖陽雖然不知道白眉道人為何讓他來到蠻夷之族將靈力源泉取回,可是這靈力源泉一直都是肖家世代相傳下來的傳家之寶,而在這一片空間之內又出現了另外一塊,這也讓他感覺到這件事情與肖家之間有著脫不開的幹係。
而他可是一直在追尋著肖家那件事情背後的真相,說不定這一塊龍形玉佩就是解開所有事情的線索。
他徐徐的點了點頭,而後並沒有作聲。
而使得他和清荷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圖裏木竟然一記耳光直接扇打在了秦格木的臉上,而這一記耳光的力道可著實不輕,猶如一道驚雷炸響一般,打得秦格木眼前的景象都不住地晃顫了起來,嘴角之處掛起了一道鮮血。
而他委屈巴巴的用手捂著自己那已經高高腫起的麵頰,眼中含著淚水看著站在其麵前的圖裏木,話音之中夾雜著哽咽的聲音說道“圖裏木大哥,你這……你這又是為何打我?”
“還不把你知道的有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告訴我們那個女人的來頭!”
圖裏木怒聲嗬道。
“這個……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而秦格木一開始就被那個紅裙女子的美色所迷惑,而漸漸的沉淪於其中,成為了那女子背後所操縱的一個傀儡罷了,而他也隻顧著享受與那女子溫情的歡愉,從未去多想那女子的來曆,而且也未曾過問。
“你是真不知道?”
圖裏木又再一次地逼問道。
秦格木惶恐不安的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一早就告訴你們了!而且那個娘們兒剛才所說出的那番話,也讓我氣得不輕!”
肖陽對著圖裏木擺了擺頭,說道“這家夥說的並不是假話!以他的智商,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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