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0章 聰明的家夥
宋長河那一對猶如黃豆一般大小的雙眼頓時眯起,而後爽朗的大笑的兩聲,“看來曾凡森那個老家夥還真是撿到了寶!”
王少安仍然是麵帶笑意,除此之外,可是一句話都不多說,這說的多錯的多的道理,他可是心中懂得的。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這次到這裏到底是有什麽用意?”
宋長河的目光不錯的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王少安,那兩道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子一般,仿佛可以透過王少安的肌膚看透他的心思。
而這樣的眼神也使得王少安的心中尤為不安,他的目光躲避開去,他們兩人此時的情形就猶如豹子和老虎一般,而宋長河明顯的占據在上風的位置上。
“宋家主,晚輩可是聽聞宋家喜事將近,所以才特意備下的如此厚禮,給宋大小姐慶賀一番,而且也想要見一見這宋大小姐的如意郎君!”
“隻怕你並不是想要來給我道賀,而是想要見一見肖陽吧?”
王少安的心思全部都被宋長河一語揭穿,也使得他隻得尷尬地笑了兩聲,除此之外卻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麽才好。
“嗬嗬,那麽就讓你見一見了我們宋家的乘龍快婿!”
宋長河如此說過話之後,便直接吩咐著自己身邊的手下,將肖陽請進了這大堂之內。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要在王少安這個家夥的麵前好好的顯擺一番,也好當麵挫一挫曾家的氣焰,讓曾凡森那個老家夥徹底的死掉的是一條心。
而就在片刻過後,肖陽隨著他手下走進到了宋家的大堂之中。
王少安兩道目光一直緊緊盯著肖陽,如此這般良久之後,他的喉嚨之中才發出了一聲笑意,說道“原來這位就是宋家主的乘龍快婿,可真是一表人才,與宋大小姐當真時郎才女貌!”
肖陽自然也知道此番話不過是恭維的假話而已,而他的兩隻手隻是揣在褲兜的口袋裏,嘴角翹起了一抹弧度,說道“這位是……”
“我是曾家家主的義子王少安!”
王少安說著,便禮節性的拱起手來,對著肖陽躬身行了一禮。
肖陽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耐人尋味,而他也並沒有做聲,這是淡然的笑著看著王少安,心中暗道,曾凡森那個老家夥可是幾次三番的想要了自己的性命,隻不過能力有限,沒有得逞罷了,而如今又讓他的義子前來,隻怕這其中又有什麽玄妙的地方,他一時還看不出來其中的古怪,但是也不敢大意輕心。
宋長河滿臉得意的笑容,站起身來,兩隻手背在身後,走到了王少安的麵前,得意洋洋的說道“現如今人你也見到了,可還有什麽想說的?”
“宋家主,我和肖先生可是一見如故,不知道可否給我們二人一個機會,讓我們兩人單獨的聊一聊?”
一見如故?
王少安這家夥倒是嘴甜,隻不過這也隻是單方麵的,肖陽可沒有這樣覺得,而且這家夥長著一副尖滑的樣子,一瞧就絕對是心思和城府極深的家夥,絕不能說任何的實話。
“這件事情隻怕是不能答應你!我的女婿這些天還要籌備婚事,已經讓他足夠操勞的了,我這做嶽父的也不能看著他如此勞累,想著讓他休息些時日!”
宋長河不留情麵地直接回絕道,他雖說不知道王少安這家夥心裏到底在打著怎樣的算盤,隻不過也能夠能猜測得出絕對沒有安任何的好意。
再說,現如今肖陽雖說已經同意了與宋瑤之間的婚事,不過這生米畢竟沒有煮成熟飯,板上沒有釘釘的事情,誰又敢保證不會生出任何的變故呢?
因此他絕然不能給肖陽和王少安兩人任何獨處的機會,超出他把控的範圍之內,這樣會給他的整盤計劃帶來一定的威脅,讓他的心中不安。
王少安眼珠在眼眶之中一轉,而後幹笑地兩聲,客氣的說道“宋家主,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一些唐突了!況且肖先生這些時日實在是有要事在身,那麽晚輩就等著肖先生忙完了這些事情,再單獨和肖先生去談吧!”
他說過的話之後,麵對著身後的那兩個手下使了一個眼神,而那兩個手下當即會意,將手中拎著的禮品放在了地上,便與王少安一同離開了宋家。
宋長河兩道目光緊緊的凝視著王少安離去的背影,而經過如此一番簡短的接觸下來,已經讓他的心中隱隱的感覺到,絕對不能讓王少安這一隻小豹子長出獠牙來,否則就會對他有所不利,要盡快除掉才行。
“我的好女婿,不知道你對於剛才那個家夥有何看法?”
宋長河試探性的問道,而他也想要通過此事,給肖陽灌輸進去一些思想,讓肖陽及時的與曾家之間劃清一些界限。
肖陽自然聽出了他言語之中蘊含的意思,隻是笑聲說道“這不過才有一麵之緣而已!不過我對於這個家夥,可是極其的不喜歡!”
“不愧是我的好女婿!你和嶽父的想法是一樣的,這樣的家夥日後還是少來走動的好!”
宋長河頗為讚同的說道。
而黃昏時分,一個身著金袍的男子將兩隻手籠罩在金袍之下,毫無顧忌的直接走進了這宋家的庭院之內,而在門口的那群守衛沒有一個敢出手去阻攔。
橙紅色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的金袍之上,反照出一道道的金光,令人無法去直視。
而這身著金袍的男子仿佛已對這宋家庭院之中的布局了然於胸,他徑直的走到了那大堂之內,而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正坐的宋長河瞧見了這個金袍男子之後,其麵色頓時一凝,而後連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
而何人曾見過在這往生之門之中一手遮天的宋長河也會有這樣一副恭順的樣子?
他那一張肥肉橫生的胖臉之上堆著笑意,快步的迎上前去,背脊微微弓起,笑聲說道“不知道使者突然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那金袍男子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其麵色依然嚴肅,給人的感覺如同冰霜一般,仿佛渾身上下都彌漫出一股刺骨的涼氣,令人膽寒心顫。
“宋家主還真是日理萬機,難不成把一年一度的大事都忘了嗎?”
而這金袍男子所說的言語之中不乏有些許的責備的意味,使得宋長河的心陡然一緊,麵色之上不由得露出了慌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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