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背後議論
“我說藍羽,你尋到這種寶貝也不跟宗門說一聲兒,是不是有點兒不地道了?”黑衣俠客驚呼過後,便是轉過頭來壞笑著打量起了藍羽。
“我要是說了,這寶貝哪裏還能有我的那一份兒。”麵對黑衣俠客的調侃,藍羽則是冷笑著看了回去,根本就懶得去掩飾。
“就算是這大印被宗門給收了,這裏麵兒的龍魂也還是會給你的。雖然龍魂比不上大印有用,但你煉化了之後也是大有益處不是?”黑衣俠客看著藍羽對自己報以冷笑,倒是跟沒事兒人一般說到。
“這裏麵的龍魂早就被我們兩個給分好了,你要是回到宗門後敢亂說,我就找個機會進到血塔裏去打死你,然後把你煉成大印使用。”藍羽聽著黑衣俠客話裏話外這想把大印帶回宗門的意思,曾經身為邪王的他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咽下這口惡氣。
“嗬,嗬嗬,我,我亂說的,別在意,別在意。”看著藍羽已然是動了真怒,黑衣俠客則是訕訕的笑了起來,不再去多嘴。
“藍羽,這盤龍大印我們該如何去摘,你有沒有個主意?”等著黑衣俠客閉嘴以後,花濃方才是笑嗬嗬的開口問起了藍羽。
“我也沒個什麽頭緒,這邪陣詭異的很,那裏麵兒的鎖鏈我對付不來。所以就想著讓你們過來看看,找個主意把那幾塊兒血神晶給封上。”藍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於捆著那盤龍大印的鎖鏈邪陣根本就無可奈何,隨後又指向那邪陣卡在桑田鎮穹頂之上的部分說到。
“嗯,想要破掉陣法中的血神晶,我們可能要花費個幾天的功夫兒。”花濃看向穹頂之上卡著的巨大圓環,盯著鑲嵌在上麵的血神晶緩緩講到。
“有辦法兒破掉這邪陣便好。”聽了花濃的回答,藍羽隻是點了點頭,對於花濃話中的深意置若罔聞的說到。
“既然你不在意,那就這麽定了。”看著藍羽置若罔聞的態度,花濃也未去戳破藍羽的心思,隨即便是自儲物法寶中取出一張紙卷開始畫起了鎮圖。
“我跟這小子從這裏還有別的事兒,就不在這兒瞎等著了。你們先弄著,我過幾天再來。”等著花濃鋪開紙卷開始用靈筆設計起封印血神晶的陣法之後,藍羽又是等了一陣子。看著花濃的構思進展還算是順利,便無心再從桑田鎮內等下去了。
“你們但去便是。”花濃依舊是埋著頭忙於去思忖手頭兒的封印陣法,聽著藍羽想要離開,便是抽出一句話的功夫兒來敷衍到。
得了花濃的敷衍應酬,藍羽不禁是無奈的笑了一下兒,隨後便是帶著青木若何向著來時的密道走去。在兩人進入到密道之後,蹲在花濃身邊兒一直在觀看其勾勒陣法的黑衣俠客便是不安分了起來。
“我說,我們要不要趁著藍羽離開的功夫兒把這邪陣破了,順走大印跑路?”四處望了望,在確定藍羽真的已經離開之後,黑衣俠客便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不懷好意的說著。
“我勸你少作死,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且不說名師殿不會放我們離去,就算是出了秘境回了宗門,我們早晚也還是要回血塔的。藍羽雖然從外麵兒不好意思幹掉我們,但是一進了血塔,我們怕是真的會被他活兒活兒打死煉成大印。就算是死撐著不回血塔,等我們死了以後藍羽也會去把我們從棺材裏刨出來,然後煉成大印補償自己的損失。”花濃用關愛弱智的眼神憐憫的看著黑衣俠客,好似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媽的,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兒怕。”黑衣俠客被花濃的目光給嚇出了寒顫,有些害怕的說到。
“我看你是安逸日子過多了,怎麽會想著去招惹這麽一個魔王?你忘了當年他剛成為宗主來血塔裏拜訪我們的樣子了嘛,那頓揍沒挨結實怎麽的?要不是老祖參功造化修為比他高出一大截兒,那家夥肯定連老祖也揍了,現在老祖故去你還敢偷他看上的東西,血穀裏還有哪個能保得住你?”看著黑衣俠客那作死的勁頭兒,還有些虛弱的南淮子忍耐了片刻後,也是樂了起來。
“我還記得我師弟當時給他擺臉子看,把他給惹急了,從第二層開始那家夥便是見著一個揍一個。除了那些已經坐化在血池裏麵的和被封在血神晶內的之外,沒有一個不是被打的天旋地轉找不到方位的。尤其是我師弟,差點兒就被活活打的腫成個肉球,那樣子我現在都還記得。”藺湘竹接著南淮子的話茬兒,捂著嘴笑著講了起來。
“那家夥畢竟是從血淵界裏出來的,就算已經改掉了邪修的本性,他身上的那股凶性也不是我們可比的。當時他剛剛進入凡界時日尚短,故而論起純正的血道修為自然還是不如我們,所以進入血塔之後其隱藏在體內的邪道可以我們一眼看穿,但到了現在恐怕是已經做不到如此了。你師弟雖然心性稍有貪婪、脾氣也不是很好,可當時做的也是沒錯兒,我們血穀雖說也是修的血魔之道,但最好還是不要與血淵界扯上瓜葛。隻可惜,他當時處理的方法兒有些過激了。”花濃歎了口氣,對於藺湘竹的師弟在那時的所作所為,看的倒很是清楚。
“我那師弟,唉,不說也罷!先是得罪了藍羽,後來又惦記上了這新來的小子。這次若不是秦菏護著,恐怕真的會被藍羽打死,我能看得出來,藍羽是真的護著那新來的小子。”藺湘竹聞言,臉上的表情便是有些悵然,愁悶了片刻後終於是開口說到。
“你說的沒錯兒,藍羽確實是護著那小子。我已經跟他說好,等著這秘境中的事情結束之後,便是要他返回血穀主持大局,不過他卻是要我在他回去的時日裏為那小子護道,讓我處處以那小子的道基為先。可憐我這老頭子怎麽也是個血道巨擘,在他的眼裏,我的性命還沒那新來的小子的道基重要。”花濃聽著藺湘竹的無奈之言,也是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