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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隻剩兩個了

  “這家夥不簡單!”花濃避開這一棒子,心裏便是一驚。這‘怨憎會’敲在自己的血氣之上,居然能將自己的血氣徹底打散,這等的能耐倒是能和那被殺掉的‘苦肉身’比上一比了。


  “求不得。”孽海先是解了‘貪妄欲’的圍,也不等花濃多加適應,便又是催動了一尊枯瘦如幹屍身形矮小的邪佛向著花濃脅迫而來。那邪佛,毛發稀疏、幹枯猶如蓬草,渾身的皮膚粗糙幹癟在黑黃色中泛著絲絲的灰白,手裏拿著個不能稱之為個法器的破爛無底兒布袋,就朝著花濃抽了過來。


  花濃被’怨憎會‘逼迫的無暇他顧,被一布袋抽在了身上。然而,這一布袋下去,花濃便是感覺到自己肉身中剩餘的血氣開始不聽使喚的外放。


  “三尊邪佛應該就差不多了。”孽海觀望著正與花濃戰在一起的三位邪佛,沒有讓最後催動那最後一尊邪佛的神通。到了如此地步,若是再下重手,花濃必定會收到不小的損傷。


  “阿彌陀佛,血穀的施主,你敗了那三尊邪佛,就住手吧。”孽海靜靜的看著這大梵天界內的爭鬥,對著花濃說到。


  “和尚,你的術法著實是不凡!若不是你好意相讓,我要破你這術法,怕是要消耗不少的底蘊嘞。”花濃操控著涅槃魚,一尾巴將‘求不得’給掀了出去,抽出空兒來,向著下麵的孽海回應到。


  “若是施主拚死相爭,孽海也要吃不小的苦頭兒呢。”孽海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對著頭頂的花濃頷首而到。


  ‘求不得’被花濃的法相一尾巴掀開,翻滾著飛出了好遠。接著,花濃便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渾身剩下的血氣都攏在煙杆兒之中,重重的打在了‘怨憎會’的腦袋上。


  ‘怨憎會’被敲了一下兒,腦袋便開始疼得死去活來,不禁是失了章法開始狂躁的向著花濃掄起了大棒。僅僅是一個交手的功夫兒,花濃便是激出了‘怨憎會’的凶性,找到了他的破綻。


  ‘求不得’也不知飛出了幾十丈,直到了快有百丈的距離,方才是平穩了身形又拎著破布袋殺了回來。其將手中的布袋拋出,看著如同一塊爛布一樣飛在天上,向著花濃蓋去。


  “滾!”花濃正在與發了狂的‘怨憎會’鏖戰,察覺到‘求不得’祭著法器向自己攻來,便是硬挨了一拳轉而打算先解決掉這幹巴巴的小瘦子。


  漫天的血氣抵抗著色彩斑斕的煙瘴,花濃於血氣之下迎向那朝自己飛過來的布袋。身後的涅槃魚從血海中躍出,露出完整的身體,如同蛇一樣準備把那布袋絞住。


  那小瘦子一般的‘求不得’見著自己的法器要被花濃擒下,便是急忙的縱身向著血海中跳去,想要將自己的布袋從涅槃魚的身上搶回來。隻不過,涅槃魚畢竟是涅槃魚,雖說不如鳳凰卻也是不得了的神獸,這‘求不得’一進到血海之中,就已經注定是要是落入天大的下風。


  “倒是讓我省事了。”花濃見著那小瘦子落入血海,便懶得再去管他,返身又是迎上了‘怨憎會’一煙杆兒點在他的胸口。‘哚!’的一聲輕響,花濃的煙鍋兒戳在’怨憎會’的身上,其中的力道兒滲入‘怨憎會’的體內讓這邪佛愈加的狂暴。


  隻是一刻鍾的功夫兒,失去了‘求不得’掣肘的花濃便再次占據了上風。隨著‘怨憎會’的攻擊越來越無方寸,花濃的優勢也是越來越大。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響起,最後的一尊邪佛也是不再旁觀。自遠處停下了暗算,催動了神通進來參戰。


  最後一尊邪佛,其名被喚做‘愛別離’乃生著富貴之相,隻不過眉宇間卻是常有憂愁,顯得鬱鬱寡歡。這邪佛長著一個腦袋,卻有六條手臂,其上各持著一件法器,皆是小巧玲瓏看起來威力不凡。


  ‘愛別離’生的俊美,乃是男人的麵孔,隻不過卻是有著四隻鹿耳,屁股上生著一條柔軟的狐狸尾巴。若非是渾身上下那清灰色的靈氣纏繞,倒也像是個山野居士的模樣。


  一件法器向著花濃飛來,乃是一隻精致的瓶子。這瓶子看起來是由碧玉製成,隻是一歪,便倒出碧綠的清水朝著花濃卷來。


  “沒想到著最後一個邪佛,才是最厲害的!”花濃見著這碧水,心裏就是一驚。不似對待前幾個邪佛一樣,敢於拿肉身去硬撼,這碧水的感覺就如那彩色的煙瘴一樣,沾上絕對沒有好下場。


  一件法器從花濃的體內飛出,隨後急速的變大,化成一座數丈高的石塔重重的落在那碧水之中。任憑碧水如何的拍打、撞擊,也無法越過石塔,濺在花濃身上。


  “沒空兒再跟你耗著了。”花濃手中的煙杆兒如同長槍一般揮動,不斷的刺向‘怨憎會’的身體各處,不斷的刺激著‘怨憎會’的凶性。也不知刺了多少下兒,待得‘怨憎會’徹底的失了理智將棒子扔在一邊如同野獸般,隻知用雙手想將花濃撕碎之時,花濃終於是抓住機會,一腳踢在‘怨憎會’的眼睛上,把他送到了血海裏麵兒。


  “現在就剩你們兩個了。”花濃的法相在血海之中,將‘求不得’的布袋絞的死死的,而後騰出尾巴去與‘求不得’對戰。然而‘怨憎會’被踢進來之後,那涅槃魚便是直接將布袋給吞了騰出身體來絞住了殺上前來的‘怨憎會’。見著涅槃魚拖住了這兩個邪佛,花濃長舒了口氣,看向了‘愛別離’。


  ‘愛別離’的眉宇間盡是憂愁,似是根本就無心與花濃交戰。隻看他一隻手上的玉佩飛出,化作一麵大碑,向著花濃壓了下來。這玉佩法器之中帶著一種偏執的意念,似是對於名節的執著,這種執念變成了玉佩的靈性,使得玉佩的威力大增。


  ‘咚!’花濃一煙杆兒向著壓來的玉碑抵了過去,隻感覺那執念重若千鈞,使著玉碑比萬仞高山還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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