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 殺心
“你什麽意思!”華轂商會的遠古天驕聽著血心童子的話,心裏又是一緊,不認為血心童子這是有意在羞辱自己。這其中,定然有他沒看明白的東西。
‘砰!’血心童子抬手射出一道血色的雷光,將那華麗的寶鏡打碎。接著看向了遠處的密林之中,神色有些戲謔。見著血心童子的神色,那遠古天驕也是向著密林看去。
“出來吧,後患我已經替你解決了。”血心童子看著那片密林,口中平淡的說著。
也未讓血心童子多等,藏在密林中的很快便是現出身來。遠遠的望去,這人正是之前的清河城主,此時其正完好無損的站在大路之上,向著血心童子討好的笑著。
“你不是已經戰死了麽!”那遠古天驕見著清河城主完好無損的站在遠處,心裏甚是意外,然後就明白了血心童子所說的話。
“早知道,我一開始就應該跑的,還好前輩對我沒有殺意,多謝前輩了。”對於被怪物抓在手中的遠古天驕,清河城主連看都懶的去看一眼。站在林子外,隻是對著血心童子謝到。
“將他帶走,我如今帶著他不方便。”血心童子對於清河城主的恭維,根本也不在意。此番叫他出來,隻是為了讓他把那遠古天驕帶走。
“前輩不打算殺他?這可是個後患!”清河城主見著血心童子要他把人帶走,當即是有些詫異了起來。
“我有個後生,是才家兩兄弟的好友,說過想要會一會他。”血心童子搖了搖頭,控製著擒住遠古天驕的怪物揮手一拋,將人拋向了清河城主。
“若是前輩不方便動手,我可以代勞。”清河城主將人接住,自己也猜不透血心童子的意思,不由得是謹慎的向其講到。
“你這叛徒!”華轂商會的遠古天驕剛以為逃得一命,不料又聽到如此言語,當即不由是怒火攻心。
“不必了,就算他再怎麽修煉,也威脅不到我。”血心童子看著清河城主,對於此等勢力之徒也沒什麽好感。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語氣平靜的阻止了他想殺這遠古天驕的意思。
“告辭!”清河城主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便直接的帶著這遠古天驕離開了。
一路急行,清河城主便是帶著遠古天驕來到了一片荒山之中。那遠古天驕見著如此情景,仗著體內的保命之物也是不怕,隻要不是在剛才那個恐怖的修士之前,這清河城主定然是無法害自己的性命。
“嘿嘿,剛才那前輩想要留著你,可我卻是留你不得。你們之間的對話我都聽的清清楚楚,你以為你有神器護體,我就奈何不得你?”清河城主陰森的笑了起來,自這荒山之中找了一處隱秘、偏僻的地方兒依著山崖鑿了一個大洞。
接著又是心疼的取出不少靈金,粗糙的煉製成一方牢籠,將這遠古天驕的靈兵和須彌戒子繳了,再把人關在了裏麵。在後者的憤怒的咆哮中,這清河城主又是布下了封印,徹底斷了這遠古天驕的後路。
“小崽子,從我回頭看你的時候兒,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發現你是想讓我們替你賣命。從那時起,我便做了兩手兒準備,一個是幫你殺人,另一個就是將你毀屍滅跡,你能有今日的下場,可是怨不得我,這都是你自找的。”臨走之前,清河城主回過頭來陰惻惻的笑著,言語間帶著殺人誅心之意。
“啊—!”那遠古天驕將這一切都聽在耳中,不由是瘋狂的喊了起來。捶打著牢籠的拳頭迸出血來,想要將眼前這人挫骨揚灰。
“真是個蠢人,隨意激了兩句就沒了理智。但凡你搞清楚局勢,早些逃了,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清河城主走出山洞,將鑿出的山石又填了回去。離開之前,滿臉不屑的自言自語到。
“這清河城是回不去了,隱匿天涯吧,這小崽子身上的東西應該也夠我另起爐灶了!”清河城主旋即又是歎了口氣,也是向著潛庭城而去,打算通過潛庭城,傳送到太華天其他勢力的地方兒去……
再說血心童子,在目送著兩人離開之後,便是收了身邊這五百餘顆頭顱。先是收了頭顱,隨後又解開了自己的‘血魔九轉煉體術’,這煉體術一解開,血心童子便是再也站不住的從血雲之上跌了下去。
‘砰—!’的一聲落到地上,將身下的土地砸出一片大坑,血心童子躺在其中卻是怎的也坐不起身來。天上的天龍法相帶起血雲朝著血心童子呼嘯而下,來勢洶洶的鑽入了血心童子的體內,讓後者的臉上稍稍的有了一絲血色。
“我這肉身短時間內是站不起來了.……”血心童子躺在坑中,用神念檢查起體內的狀況。隻見密密麻麻的符文和細微道則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貼在其體內的各個地方兒,若非是修煉有成,血心童子恐怕早晚是要一命嗚呼。
其體內的血氣和血種內的道行不斷的衝刷著這些符文,使其一點點的瓦解崩壞。卻奈何其體內的道則與符文實在是太多,縱使有著極深的修為,血心童子處理起來也是極為的麻煩。
那麵小鼓懸浮在空中,被血心童子操控著警禦外敵。一直過了一天一夜,血心童子的肉身方才是勉強的能止住血液外流,心念一動,那柄血液戰刀便是從鼓中落下,重新化成血液回到了其體中。
駕馭著自己的本命小鼓,血心童子控製著自己坐在鼓上趕路。於這天路之上,小鼓發出破空之聲,飛的極快。幾個時辰的功夫兒,便是趕上了青木若何幾人的飛舟,方一見麵,血心童子的情況便是將花濃給驚的不行。
“這家夥腰間的血珠怎麽突然這麽多了,如此下去,其定然會對血穀造成影響,我要不要趁著如此機會直接做掉他。大不了事後我再拿著他的人頭回總門請罪去便是了,如此情況,就算是整個宗門上下,對此也說不出什麽不妥來。”花濃見著血心童子如今的情況,眼神飄忽不定,心裏麵暗暗的思忖著,已然是動了殺心。
“血心道友,怎麽受了如此重的傷?”不待花濃多想,青木若何便是急忙的上前來,想取出丹藥給血心童子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