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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門之後,青木若何的日子過的倒也是平靜。隻不過這平靜卻不是很長久,隻不過方才是兩日的時辰,就又是要跟著花濃去趟血穀了。得了宗主與副宗主的準許,在回到宗門的第三日早上,青木若何便是帶著李染,跟花濃和血心童子再次的踏上了旅途。
出了宗門,四人便是下了桃源山,準備先到附近的針魚城乘坐傳送陣到一些個大城去,然後轉乘傳送往紫微天的奇心城再說.……
於奇心城中,四人走在街道之上,趕向血穀藏在這城中的一處客棧。也未走上多久,那塊兒熟悉的,刻著‘朱門碧宇’的牌匾便是再次出現在青木若何的眼中。
“小夥計,有件事兒麻煩你一下兒。”花濃進了客棧,走向那在大堂中閑著的小夥計,將自己腰牌擺在了他的麵前。
“得了,您先耐心等會兒!”夥計將腰牌接過來,也不廢話,直接就拿去給正在收拾櫃台的掌櫃的看了一眼。然後,掌櫃的,就有事兒出去了。
“怎麽的又是這種牌子,上次來了一個,就把大執事給嚇的不輕,這才多久,便又來了一個。奇了怪了,這幾天還真是不安生呐……”將腰牌放在櫃台的桌麵之上,那小夥計的思緒便不禁是開始蔓延了起來。
很快,常駐在城中的病弱青年便是聞訊趕來,對著花濃單膝跪地,而後將腰牌的氣息錄下,奇異的看了青木若何一眼後,帶著四人趕向傳送陣的藏身之處。
一番折騰,四人終於是再次來到了血穀之內。血心童子回到血穀,便是極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濃,搖了搖頭,自己向著血塔走去。
“我去跟藍羽將血心的事情說了,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自己會住處休息?”花濃見血心童子離開,便是不再拘謹,對著青木若何問到。
“我離開時,我的住處還未建好,我怎的會知道我住在何處?”青木若何搖了搖頭,隨即笑著說到。
“沒想到還有這事兒。”花濃聞言,便也是笑了起來,帶著他一起去找藍羽了。
走在陳橫於白雲見的小路中,花濃一時間感歎萬分。對於這熟悉的地方兒,自己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了,也不知道,在飛升之前還能有多少的機會,能再好兒好兒的看一看這血穀。
一路無語,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穀主審閱宗門事物時所在的大殿之前。見著花濃的腰牌,那看門的執事,便是將兩人給讓了進去。
“回來了就好。”兩人剛踏上台階兒,藍羽便是從殿內走了出來,笑嗬嗬的看著花濃跟青木若何,跟在他身後的除了曆連山外還有另一個青木若何未曾見過的小少年。
“見過宗主,見過副宗主,見過血神子。”花濃也是嗬嗬的笑著,隨後抱了抱拳,對著從殿中出來的三人行禮說到。
“都是血道巨擘了,還搞這一套,故意損我們呢不是?”藍羽見著花濃裝模作樣兒對自己三人行禮,不禁很是無奈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花濃直起身,也笑了起來。
“你就是老祖的弟子?”此時,那站在藍羽身後的少年,卻是打破了融洽的氣氛,向著青木若何問到。
“沒錯兒。”青木若何柔和的笑著,對於那少年對自己的不喜,沒有絲毫的反應。
“是有些不一樣。”血神子點點頭,對於青木若何的表現有些意外,旋即,便是收起不少的敵意。
“進來說話兒。”藍羽見著血神子似是要對青木若何發難,便是不再與花濃開玩笑,讓三人先進到殿內再說。
來到殿內,三人便是隨意的坐了下來。見著青木若何這麽短的時間內修行又有長進,藍羽的心情也很是不錯。看向身旁的血神子,示意他不必繼續拘束。
“你小子,這才多長時間的功夫兒,便是又有長進了。身體內的龍靈,也煉化的差不多了吧?”藍羽坐在高處,對青木若何親近的笑著說到。
“還是多虧了楊前輩為我準備的大藥。”青木若何看向血神子,隻感覺這家夥還在搬血境,隨後便是對藍羽解釋了起來。
“楊道友又為你尋到寶貝了?”藍羽聞言,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對於青木若何所言,不禁是有些感興趣。
“剩下的瓶子我還留著,藍前輩可否能看出些什麽?”青木若何見著藍羽感興趣,便是將那三個空了的靈石瓶子從須彌戒子裏取出來,用靈氣隔空遞給藍羽。
“還真是好寶貝,倒是還能有些用。”藍羽將那極品靈石做的瓶子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起來,隨後反手遞給了身後坐著的血神子。
“往裏麵兒裝滿靈泉,每日服用一瓶兒,三日下來能讓你肉身的底蘊強健不少。”見著血神子不願去接,藍羽有些無奈的說了起來。
“我不用人家用剩下的東西。”血神子十分的不開心,就是不想收下那三個靈石瓶子。
“唉,如果不是用剩的,這藥液幾滴就足夠要了你的命。”藍羽聽著身後的血神子鬧起了脾氣,也不慣著他,當即就是實打實的說出了真相。
“楊道友對你真是有心了。”也不管血神子到底會不會去接那三個空瓶子,藍羽隻是將它們塞到了曆連山的手中,隨後又轉過頭來對著青木若何笑嗬嗬的講到。
“我欠楊前輩的,實在是太多。”說到此處,青木若何不由是歎了口氣,言語之間對於楊先生可謂很是恭敬。
“以後境界高了,再慢兒慢兒的還便是。”藍羽見著青木若何如此說法兒,也是點點頭,示意他不要介意過多。
“血心道友此次,在華轂商會的地盤兒上用了邪術。”青木若何先是轉頭看了一眼花濃,隨後便是替他做了這麽一回惡人。
“還有這事兒?”青木若何此言一出,大殿內的氣氛便是冷了下來,藍羽沉默了許久,方才是有些嚴肅的問到。
“確實如此,花濃前輩也可以作證。”青木若何同樣是嚴肅了起來,將花濃放到台前,來為這次的事情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