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 居然沒有發生點兒什麽
回到客棧之中,青木若何便是在花濃迫不及待的目光中,寫出了自己於那始魔經中的參悟所得。隻是短短的兩三百字,才占了半張竹簡不到。花濃將這卷竹簡拿到手裏,方才一看,便是擰起了眉頭,不知道青木若何為很能夠慘悟出這種奇怪的東西。
“怎的不是血道上的感悟?”花濃的眉頭皺的緊巴巴的,對於這竹簡上的東西,有些不太歡喜。
“我也不太清楚。”青木若何無奈的將手攤開,根本就不做解釋。
“不過倒也算是個寶貝了。”無奈的歎了口氣,花濃便是將這竹簡放下,不再去看。
“我看看。”然而,花濃才剛剛的將竹簡放下,還未待青木若何伸手去捉。血神子的手便是冒了出來,把寫著感悟的竹簡給抓了過去。
“魔道還能這麽修煉?!”默默的將手上的逐漸看完,血神子的表情變的有些奇怪。其身旁的花濃,此時臉上已經是有些抽搐了。
“萬物自混沌來兮,亦歸之於混沌。修覺識為混沌兮,於混沌中生神。”仿若是沒有看到花濃臉上的表情一般,血神子還在細細的琢磨著這竹簡上文字的意思。待得其似是若有所悟之時,才終於看到了花濃冷笑著的臉色。
“大逆不道,這乃是離經叛道的東西,大客卿,你還是趕緊將這功法收起來罷!省得到時候兒,太上長老和宗主再對你降下責罰!”血神子的心思轉的飛快,求生欲也是極強。見著花濃已然是到了爆發的邊緣,當即就是將手中的竹簡摜在了桌子之上,眉目嚴厲的向著青木若何喝到。
“嗬嗬.……”花濃又是冷笑了一聲,這才沒有去再計較血神子剛才研究這竹簡的過錯。
冷笑過後,花濃便是徑自的走上樓去,不再去管這竹簡的事情。在離開之前,其又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血神子,眼神裏示意其好自為之。
“大,大客卿,我,我先上去了……”花濃離開以後,血神子也是幹笑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然是有些尷尬,隻是訕笑了幾聲,血神子便也是隨在花濃之後,向著樓上走去。
“算啦!”青木若何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得是將自己寫出來的書卷收起,也是徑自的上了樓,隻餘下其他一眾血穀弟子在那裏大眼瞪著小眼。
這第三日之中,在這萬魔廣場上,便是出現了夏音嵐的身影。於這廣場的圍牆之下,青木若何早早的便參悟起這始魔經來,直到一道性感的身影來到其麵前,將手拍在他的肩膀上,青木若何這方才是從那奇妙的感悟之中給退了出來。
“夏音嵐?”青木若何的神色奇怪,對於夏音嵐也來參加這萬魔同天大蘸,有些不能理解。其實在是想不通,這小妮子自己是怎麽從赤離天遠道而來的。
“老大,你怎麽到了紫微天來了?”相比於青木若何,夏音嵐同樣的是一臉不解,不明白自家的老大是怎麽混到萬魔同天大蘸裏來的。
“藍羽前輩拖我來的,說是讓我代表血穀參加比試。”青木若何跟夏音嵐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當即,就是把自己參加這萬魔同天大蘸的原因給講了出來。
“今天的第一場就是我的比試,老大你要不要觀摩一下兒?”得知了這並不重要的原因之後,夏音嵐的話鋒一轉,笑咪咪的向著青木若何問到。
“不了,我還有正事兒要幹。”毫不留情的搖了搖頭,青木若何幾乎是未曾做想,當即就是拒絕了夏音嵐的提議。
“呃……”忽然之間,兩人間的氣氛便是將硬了起來。
“唉,我還是看看吧。”見著夏音嵐的反應,青木若何是滿臉的無可奈何,出於跟夏音嵐那微末的交情,還是委屈著勉強給答應了下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便是紮到夏音嵐的心了。隻見這小妮子翻了個白眼,滿是無言的識趣離開了。
“夏長老,你家的姑娘,怎的找上了個不知來曆的小子?”夏音嵐的表現,被閣樓之上那些七情六欲魔宗的長老們看在眼裏。其中最為好事的餓老怪跟他的好友琴師,不禁是轉過頭來,向著那色欲宗的夏長老好奇問到。
“小女自宗外遊曆,也不知都去了些什麽地方,其中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清楚的。不過那小郎君生的倒是好生俊俏,若是音嵐真的有心,我倒也是樂見其成。”夏長老的目光自然也是放在了夏音嵐身上,見著自己的女兒跟青木若何如此的親近,倒也是樂意成全。
“嘖嘖.……”餓老怪咂了咂嘴,和琴師的表情相同,滿臉之上都表露著輕微的遺憾。顯然,這次是沒有好戲看了。
“你們兩個好事精,怎的,就這麽盼著我對於女兒的親事獨斷專行、棒打鴛鴦?”見著兩人的表情,那夏長老已然是要被氣笑了。也不知是出於什麽情感,隻看那夏長老倒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語氣中好似還有著些責怪。
“那自然是最好,我可是好久沒有新的曲子了。”琴師轉過身來,雙手一攤,還巴不得夏長老下去管管呢。
“我倒是沒琴師那麽過分,還要找些靈感寫首曲子。老夫我隻不過尋思著看些什麽,下飯罷了。”餓老怪這話,比之琴師那是更加的氣人,方一開口,便是將仇恨拉到了極致。
“餓老怪,你胃口倒是好,也不怕下飯太多,讓你這把老骨頭消化不良。”夏長老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到沒有去找那琴師的麻煩,隻是拽著餓老怪死活的不鬆口。
“夏姑娘,你抓著我這老人家不放是個什麽意思?怎的,我身旁這位混蛋琴師,他就不可恨了?”見著光有自己被懟,餓老怪可就不樂意了。其心裏很不平衡,說起話來,就是要拉著那音欲宗的琴師一塊兒下水。
“關我什麽事兒,我們這些個操琴弄弦之人,自然最是喜歡這悲歡離合之事。文雅之人的事情,怎能和你這老飯桶相提並論?”音欲宗的琴師聞言,趕緊的遠離了餓老怪幾步,將自己從這件事兒裏給摘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