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 來的正巧
“師父,萬魔城出了大事了!”曆連山一把就推開了血塔的大門,闖到了這第一層之中。卻不曾想到,他這一推門,倒是將桃客行和秦菏這幾位血道巨擘給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怎麽回事兒?”坐在人群之中的藍羽見著曆連山表情慌張,便不由是率先開口的向著他問到。
“師父,你看看這一封靈箋,是大客卿從萬魔城用陣法傳回來的!”也不在乎其餘的血道巨擘對於自己的行為心有不滿,曆連山聞言則是將手裏的一封靈箋遞給藍羽,示意他先將這靈箋給看了。
“什麽事情,能讓你這個宗主給驚成這樣兒!”見著曆連山將手中的靈箋已然是遞給了藍羽,方才有十分年邁的血道巨擘,朝著這打擾到自己的小輩訓斥了起來。
“前輩勿惱,都是晚輩見識淺薄,這才沒了陣腳、慌了禮數。”聽到其他血道巨擘的訓斥,曆連山同樣是不敢怠慢。其轉過身來,對著訓斥自己的血道巨擘慌忙的認起錯來。在認錯的同時,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這不怪他,你們也過來看看……”將曆連山遞過來的玉紙靈箋看完,藍羽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笑意,可隨即卻是用另有深意的神色再次看向了曆連山。
“還有一封靈箋。”藍羽將手中的靈箋交給了身旁的一位血道巨擘,轉過頭來看著曆連山,冷笑的說到。
“是。”曆連山見著藍羽冷笑,心裏這才是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的將另一份玉簡給遞了過去。
“果不其然,那臭小子被人給盯上了。你身為穀主,將血穀給治理成這個樣子,險些害了我血穀的再興之望,下去領兩百靈鞭罷!”看完了第二道靈箋,藍羽便是對著曆連山大聲的訓斥到。
“弟子遵命。”曆連山聽著藍羽去教自己領上二百靈鞭,不由是心裏歡喜,逃也一般的跑出了血塔。
“各位,再看看這封靈箋罷!”等著曆連山離開了血塔,藍羽這才將那第二封靈箋交到了其他血道巨擘的手中。而這些血道巨擘將那靈箋看完,全部都是沉默了起來。
“藍羽,你和你的弟子還真是好手段。”許久之後,一位血道巨擘方才歎出一口氣來,認命般的向著藍羽說到。
“大客卿此番自始魔經中悟出如此奇功,自當是功不可沒。其又於群狼環飼之下,與花濃拚卻性命將此修行之法送回宗內,於血穀更是貢獻卓著。老夫,自是不能讓花長老和大客卿被困異鄉。”那位血道巨擘歎罷了一口濁氣,便是站起身來,決定與藍羽一同向著萬魔城走上一遭。
“我還有些餘壽,過去幫兩把自然是沒問題。”在那位血道巨擘之後,桃客行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秦菏,也還能走上一趟。”猶疑了許久,秦菏方才是坐下了斷定。
“這《大萬化生寂魔經》乃是非同小可,斷不能落入了其他魔宗之手。如今我血穀人才凋敝,為了大客卿這麽一位天賜之才,我們這些老骨頭死幾個也是無所謂的。”之前那位攙著拐杖下來的血道巨擘,在看完這封靈箋後,也是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環顧向其他年邁的血道巨擘,表現出了自己的立場。
“我們就不去了,倒不是因為惜命,主要是總門內還要有人看著.……”在兩位年邁的血道巨擘表態之後,剩下的四位血道巨擘卻是沒有任何想去的意思。
“我們五個,再加上血心倒也是夠了。”藍羽略微的思忖了一下兒,隨後點了點頭,也是站起身來,準備去第七層叫血心童子起行.……
就在當天,約莫申時左右。藍羽便是帶著血心童子等五位血道巨擘出了血塔,準備先去到槐安城中,借用城中的傳送陣一路披星戴月的趕去萬魔城中。然而幾人出了山門以後,在化作血虹趕路的途中,卻是被一個穿著白衣的和尚給攔了下來。
那和尚拿乘在飛舟之上,手中掐著一串琉璃的佛珠,而在其身後,則是站著一男一女兩道年輕的身影。隻見那和尚起身將藍羽攔住,臉上笑眯眯的看向他,好似與藍羽並不是生人。
“師兄,如此著急,是要趕往何處?”身穿白袍的和尚正是孽海,其攔下了藍羽之後,便是向著他毫不見外的問到。
“既然你都送上門兒來了,那也正好兒,就跟我走一趟吧!”然而出乎孽海的意料,藍羽卻是並未接他的話茬兒,反而是急忙一把將他拽住,看樣子好似是想抓他去打白工。
“我身後還有師弟和師妹需要照顧,暫時走不開身啊。”孽海被藍羽一把抓住,當即就是感到有些不妙。其先是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一男一女,而後有些為難的向藍羽講到。
“這次萬魔城出了天大的事情,去不去可由不得你。既然你正巧帶著師弟師妹來拜訪我,那就讓師弟和師妹先去血穀落腳休息,而後我們再帶著你上路!”見著孽海想要推脫,藍羽立刻就是冷笑了起來,一把將孽海的飛舟用靈氣拽了過來,不給他催動飛舟離開的機會。
“聽師兄的便是.……”連著飛舟和飛舟上的師弟師妹都落入到了藍羽的手上,孽海便知道這次的苦工是推脫不掉了。縱使是在一百個不情願之下,也隻得被破答應了藍羽的要求。
“秦菏,你先去將我的師弟師妹們送回血穀。等著把他們安頓好了,再到萬魔城來找我們。”見著孽海答應,藍羽便是將飛舟一推,讓其飄到了秦菏的麵前。隨後,便抓起孽海來,帶著其餘四人繼續朝槐安城疾馳而去。
“兩位,跟我來吧。”見著藍羽就這麽把自己扔下了,秦菏隻能是無奈的一笑。而後,又是尷尬的操縱起了飛舟,返身重新向著血穀而回。
“這位血穀的前輩,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何等大事,能讓藍羽師兄走的如此匆忙?”被孽海從血淵界剛剛帶出來的兩位師弟、師妹,忽然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強行安頓在了血穀。兩人雖然對此有些不滿,但也能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一些大事,其中,那位年輕的男子便是朝著正在禦使秦菏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