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無題
“也是,他平時是比較忙,請你不要介意,”薛夢輕笑著說到。
雲歌覺得她的話很別扭,我的老公怎麽樣,不用你幫我說吧,雲歌嗬嗬的笑了一聲沒接話,看著薛夢的眼神帶著一絲打量。
開始還覺得是個美人,有著善解人意、平易近人的氣質,可是現在看就有種遇到白蓮的感覺。
“妹妹,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弘煦待人和善,心地溫柔,他肯定是有事才不能陪你的,你會理解他的,對嗎?”被人盯著,薛夢有些無措的跟雲歌解釋,因為著急,眼眶微微泛紅,含著水霧。
“嗯,你理解就好,你覺得是什麽就是什麽。”雲歌趕緊附和著說到,好嚇人都要哭了,“你都是對的,你沒錯,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是最好的,如果別人不理解你就是別人不對,如果發生衝突錯的肯定是別人,你是心地善良,溫柔善解人意的,我都知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雲歌恭維了一大堆話,趁著她發愣的機會趕緊帶著人溜了,媽呀真的碰到白蓮花了,好嚇人啊,趕緊回家。
薛夢呆愣的看著逃跑似的雲歌,有些不知所措,怎麽沒按照套路走,不是應該因為自己的稱呼而懷疑自己嗎,然後自己好好解釋一番,她肯定會很生氣然後會動手,話說鄉下人不都是這樣粗俗野蠻的嗎?可是人怎麽走了。
她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人不在了,那自己出來這一趟做什麽呢。
當尚弘煦趕過來的時候,看到薛夢無措的站在二樓,裏麵已經沒有雲歌的身影,他暗中鬆了口氣。
手下人識趣的將二樓清場。
“夢兒怎麽了?”尚弘煦走到薛夢麵前,聲音輕柔的問道。他忽然被告知雲歌和薛夢都在珍寶齋,嚇得趕緊趕過來,好在沒有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
“弘煦,我。”薛夢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那個人沒按照劇本走,她把人找來有什麽用,周圍的人都知道那個雲歌沒怎麽著她。
“我在珍寶齋訂了首飾,今天過來看看,正好碰到你夫人,就和她說了幾句話。”薛夢緩解了尷尬,再次笑語解釋。
“哦,你怎麽一個人出來的,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對於雲歌的話尚弘煦一筆帶過,不想多提。
本來想上眼藥的薛夢發現尚弘煦根本不提他的新夫人,以為他是護著那個鄉下丫頭,心中不由一陣酸澀,眼中水意彌漫,“不用你送,找你的新的人去吧。”她嬌嗔了一句,側身就要離開。
“夢兒,”尚弘煦心疼的將她的手臂拉住,“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
“你為了她凶我。”薛夢委屈的看著他,水珠在眼眶打轉。
“好,我錯了,我不對,不哭好不好。”尚弘煦敗下陣來,討好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
“哼,”薛夢瞪了他一眼,嫣紅的小嘴微翹,“現在罰你送我回府。”
“好的,我的女王。”尚弘煦眼神帶著無限的寵溺點了點她的鼻子。
等尚弘煦回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當他走進房間看到雲歌坐在餐桌旁等著他吃完飯。
“你回來啦。”雲歌臉上露出驚喜,讓丫鬟伺候著簡單洗漱一下吃飯。
“歌兒,以後如果晚了就不要再等我吃飯了,餓壞了你我會心疼。”尚弘煦坐在妻子身邊,握著她的手心疼的說到。
“我想等你一起吃飯,這樣才有家的感覺。”雲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
“那趕緊吃飯吧。”尚弘煦拿起筷子給她夾菜,然後低頭吃飯。
雲歌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拿起筷子吃飯。
飯後,尚弘煦解釋了一下,說薛夢是尚茗香的手帕交,兩人是很好的朋友,以前會來侯府做客。
當他不敢看她的眼睛說這些的時候,雲歌就沒再問什麽,隻是當晚以累了為借口拒絕了他的要求。
接下來的幾天,雲歌想出門的時候都會被守門的人以各種理由阻止。
這一天晚上,尚弘煦從天祥館喝酒回去,因為是秘密去見二皇子有要事相商,身邊便沒帶人,當他抄近路走過一個胡同的時候,突然出現兩名蒙麵黑衣人將他的嘴堵上,套上麻袋扛著就跑。
本來有些醉意的尚弘煦嚇得立刻清醒過來,同時猜想自己遇到了打劫還是謀殺?想著是自己的仇家還是敵對派係,是不是自己為二皇子提供銀兩的事被別的派係知道了,想要拉攏自己過去?
腦海中湧出很多的猜想,漸漸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自己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否則不會費事將他擄走,想明白這一點,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應對一會兒的狀況。
大概兩刻鍾後,尚弘煦發現扛著他的人停了下來,緊接著被扔在了地上,他忍著身上的疼痛沒有發出喊叫聲。
等眼前重見光明,他的麵前有一把椅子,上麵做一個人,喻澤?
尚弘煦怎麽也沒想到將他擄來的會是喻澤。
“喻將軍,今日這是為何?”尚弘煦從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衣袍,麵色不虞的質問。
“嗬嗬,”喻澤輕笑一聲,一雙銳利的狹眸看向他,目光淩厲,讓他心中一顫。
“自己做了什麽不記得了嗎?阿一,你幫他回憶回憶。”喻澤有些慵懶的靠在背椅上,對著身邊的一名身材壯實的人說到。
名阿一的人上前兩步,尚弘煦覺察到危險還沒來得及後退,前麵的人就到了近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疼的尚弘煦倒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發出悶哼。
“你。”他臉色煞白,冷汗從臉頰流了下來,畏懼又憤恨的看著喻澤。
喻澤嘴角一勾露出個邪肆的笑,傾斜著身子問道,“現在是不是記起來了?”
尚弘煦看著他不說話,覺得眼前的人變得都不認識了,這還是那個剛正不阿,寡言少語,冷淡沉默的喻澤嗎?那樣邪肆帶著惡劣的笑容從來沒見過,讓他覺得危險、懼怕。
喻澤的食指敲了敲椅子的把手,發出咚咚的聲響,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他的心上,讓他的一顆心跟著那個節湊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