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拜冥的刁難
拜冥嗤笑著收回了兩根手指頭，接著擺手笑道：“上師大人，你想買我還不一定賣給你。算了算了，在下後悔了呢，不賣了。”
“嘖！喂！”我搶前一步，本想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起來，但是我掂量了一下實力差距，遂放棄了。“坐地起價就算了，你怎麽還能反悔？”
拜冥搖頭道：“並非在下故意的，隻是這個情報對上師大人您來說沒多大作用。看在我哥的麵子上，還是不坑您了。”
“嘿我去……”我擼了擼袖子，“你到底想怎樣？”
拜冥這時把臉一沉，嚴肅的看著我道：“這個情報不賣。”
“我……”
拜冥秒變嚴肅臉，我也不好再耍脾氣，可我也不會輕易放棄
“那關於加爾瑪法個人，我能買些什麽情報？”
拜冥聽完想了想，然後對我勾了勾手指，我應著他的手勢往他湊過去。
“別惹他，他比您第一靈體還厲害。”
我把眉頭皺成了褶子，不可理喻的看著拜冥，問道：“比厲東華還厲害？什麽概念？”
拜冥豎起1根手指頭：“1可卡。”
我轉身回蕉葉號取來1可卡幣，遞給了拜冥。
拜冥把可卡幣揣進衣兜，扶了扶眼鏡說道：“東華上師隻是自創了靈訣，並且有利於升華一脈傳承、團結，所以才能成為上師。但是加爾瑪法這種人不一樣，他天生就擁有強大的異型靈核，並且可以不用靠研習靈訣來壯大自己。所以，加爾瑪法並沒有研習靈訣，也就不會受到東華上師十二靈訣的約束。自然而然的，在曆經磨煉之後，加爾瑪法已經強大到了獨樹一幟的地步。”
我不解道：“那為什麽他不當上師呢？”
拜冥聞言楞了兩秒，而後有點不耐煩的道：“10可卡幣！”
我又回蕉葉號取來嬌瑤留下的錢袋子，裏麵有3000可卡幣。
“給。”我數了數，遞給拜冥，拜冥卻隻是把這10個可卡幣丟到了一旁的……空間陣裏。
“你以為上師是你想當就能當的？上師要負起傳承的責任，並且要讓你這一脈的弟子越來越好，最好是人人都能按你的功法、套路變的更強大。而且，上師一天到晚忙的要死，為了傳承、為了所謂的‘團結’幾乎要到處去管閑事，有時候讓人非常討厭。說白了，像加爾瑪法這樣的閑人，是永遠不可能讓‘上師’的頭銜禁錮自己的。”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他有沒有什麽獨門秘籍之類似的，他的強大總有出處吧？”
拜冥再對我伸出一根手指：“1可卡幣。”
我拋起可卡幣給拜冥，他接住後揣進了衣兜。
“這得從你們升華一脈第一任上師說起。升華一脈一開始隻是不斷的在吸收能量，為了能將自己跟靈妖區分開，第一任上師開創了‘序列靈核’用來輸出能量。簡單來說，就是將靈核格式化，讓能量在靈核內可以有序的排列，而後取用靈核能量時才不至於把靈核搞的一團糟。加爾瑪法就出生在第一任升華上師之下，他因為擁有天生的異型靈核，在吸收能量和輸出能量時會產生一個異常的能量空間。經過‘序列靈核’之法改造後，加爾瑪法最終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武能天賦，這個武能天賦叫什麽名字沒人知道，但幾乎涵蓋了九係武能天賦中的七種。”
“七種？”我倒吸一口涼氣，“原來武能天賦真的能組合成新天賦。”
“嗯，就像我哥，用.……”
拜冥突然閉嘴，惹的我不解的看著他。
“哦對，九位聖者的情報屬於絕密呢。”我釋然的笑了笑，然後好奇的問道：“異型靈核又是什麽？是不是除了圓形靈核都叫異型？”
拜冥冷哼一聲，右手搓頭發，左手攤開，轉頭望著一旁道：“100個可卡幣！”
“哈？”談個話真心累.……我掏出一把可卡幣，懶得數了，“給！”
拜冥手一揮，我手中的可卡幣就飛到他的空間陣裏去了。
“對！”
拜冥說完後拿了一支煙抽起來，可他連抽了兩口都沒有繼續說下去。
“咋？沒下文了？”
拜冥吐出煙，有些急眼道：“不然呢？這是你們升華一脈的常識，這個你都要問我！”
“哇日，100可卡幣就買你1個字？”我感覺被坑慘了。
“那是你活該，沒有一點買情報的經驗，瞎問問題！100可卡幣買個教訓，很值啦！”
拜冥貌似苦口婆心的說完，繼續抽著煙.……
瑪德100可卡幣也買不到你一支煙麽？隻管自己抽，也不說發一支給我！
等拜冥抽完煙，他把煙屁股丟地上用腳踩滅後才踢進空間陣裏。
“還有沒有問題？”拜冥說完還吐了一口唾沫。“呸。”
我被拜冥問的一驚，腦子有點短路：“誒，我們說到哪兒了？”
拜冥強忍著怒火深吸一口氣道：“1000。”
“誒好好好.……我自己來、自己來！”我趕緊認慫。
我來回踱了幾步，糾結了很久，然後才試探性的問道：“加爾瑪法是怎麽認識文仁鳳的？”
“噗——”拜冥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滾了幾圈。
“哇，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
我升靈眼借步堪堪躲過拜冥吐出的血柱，隻見他掙紮著起身，找尋著我。
拜冥氣勢洶洶的疾走過來，一把抓起我的衣領，又氣又笑道：“你怎麽就篤定加爾瑪法是跟文仁鳳有過節？你憑什麽這麽問？”
我斜拉起嘴角笑道：“給我一支煙，我就告訴你！”
拜冥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著鬆開我的衣領，轉身高拋起一支煙後回到凳子上坐下。
我接住這根地道的地球卷煙，拿到鼻子邊聞了一聞，隨即滿足的把煙揣進了風衣內兜。
我來到拜冥麵前的板凳上坐下，也翹起二郎腿、壓低了身子後伸出3根手指頭：“理由有三！”
“第一，我們現在的賭局，實際莊家是驚漠瀾衡，加爾瑪法在第一輪計分結束的時候才上報1500個計分，這擺明了就是種遊戲心態，而且就是衝著莊家來的。意思就是告訴驚漠瀾衡：就耍你們了，咋地！如果他是在最後一輪計分的時候才出現的話，就隻能說明他是為了贏而來。這種贏，具有報複心理，不一定是要贏賭局、贏莊家。但他偏偏選在第二輪開始，就是在挑釁莊家沒跑了。”
“第二，加爾瑪法，一個霸主，不隸屬於任何勢力、文明，曾經的星匪。然後再根據剛剛你提供的情報，我很容易猜出這個霸主的心路曆程。他既然能獨立的成就自己，自然少不了一樣東西——執著！單從霸主這個屬性來看，他對個人、個體的執著是無比強大的。既然能執著到個人，那就不難猜了，他鐵定是對驚漠瀾衡的某個個體異常執著。”
“第三，一個人，某些天生的東西是沒法改變的。比如說你拜冥對於邏輯的執著，怕是到你死都沒法改變！”看到拜冥臉上浮起苦笑，我得意的道：“這個問題算我送你的，不收錢——你從一開始就設定了結果，然後異常執著於過程、執著於循序漸進。你設定了我要的最終情報，但是必須要從頭開始一步一步的說出來。之所以關於加爾瑪法的問題你隻收我1可卡幣，是因為在你回答我的時候你會非常舒暢。但是當我追問其他問題的時候你會覺得我擾亂了你的邏輯過程而暴躁，所以你又會用加收錢來懲罰我。”
拜冥無奈的示意我繼續。
“第三點可以分為兩個方麵來說。驚漠瀾衡方麵，聶辰、方仲尺的反應各不相同，但他們卻表現出了同樣的擔憂，我就大膽的猜測了一下——驚漠瀾衡有樣東西是整個星匪世界中人人都想得到但又是最難得到的，那就是他們的大當家文仁鳳。這可是驚漠瀾衡的一大噱頭！
然後，也是最後，就是你的態度了。小白，你拒絕賣這個情報給我，就是因為這隻屬於花邊噱頭，而且又不是太多人知道，同時對我來說真的沒太大價值，所以你尷尬到反悔了。
綜上所述，我把這一路的情報和我的猜測做了個拚接遊戲，就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有些東西是沒法改變的，比如我對真相的渴求和我最為依賴的——猜、蒙！
以及——“加爾瑪法永遠都沒法改變的，就是你所說的，他不願意接受任何約束，換句話說，就是他渴求快樂、無拘無束。試問，還有什麽能比愛情更讓人感到快樂呢？更何況還是武能研習者，無盡的歲月中，不可能永遠去追求力量！”
拜冥應該是被我最後這段話觸及了內心的某些東西，他在極力壓製著心底的情緒。
“每個個體都有自己的故事——不過那是屬於你自己的情報。”我起身抱起雙手道：“說吧，加爾瑪法和文仁鳳之間，最難解的那個結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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