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兔子生病了
看到趙玉梅麵色轉好,我抱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扶到一棵樹旁靠著。趙玉梅的身子骨又軟又輕,我抱在懷中猶如溫香軟玉。
口鼻間聞到從她身體內散發出來的濃烈的少婦芬香,我忍不住將頭低下來靠近趙玉梅的臉,貪婪地吸聞著她的體香。
我眼睛泛著光,喉結骨碌碌上下一陣轉動。娘的,美女在身邊卻不能動,這可能是男人最苦腦的事情。我悻悻地想道。
將趙玉梅扶到大樹旁躺好,我突然聽到一陣狗吠聲,一隻凶猛的大狼狗跑了過來,站在我跟前,汪汪直叫。兩隻滾圓的狗眼裏麵露出凶光,望著我一陣狂叫。
這是一頭大狼狗。我跳了起來,這狗好凶啊,完全是奔著我而來的。
地上有塊石頭,我撿了起來,舉得高高的,我也盡量裝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想要把這條狼狗趕走。
這條狼狗有著一身的黃色的毛發,此時根根豎立起來。它根本不怕我,仍是虎視眈眈地望著,嘴巴張得老大,露出了鋒利的牙齒,鮮紅的舌頭伸了出來,涎水都流到了地上。就這樣我和這條狼狗互相對峙著。
看到這條狼狗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仍在不停地狂叫著。我的心裏有些害怕起來,感覺自己的兩隻腿都有些打顫。這頭狼狗太大了,站起來差不多有我一樣高,全身滾圓的。眼睛裏發出的凶狠亮光,這實在是太嚇人了。
正不知道怎麽辦時?在樹旁躺著的趙玉梅悠悠醒過來了,她看到了我與狼狗在互相對峙,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可能是中了蛇毒,全身乏力,她站不起來。
“大黃,走開!回家去!”趙玉梅對那條狼狗喝道。
聽到趙玉梅的聲音,那條狼狗乖乖的退下去了。很通人性啊,竟然可以聽得懂玉梅姐的話。這一定就是她家裏養的狼狗。
見狼狗走遠了,我將舉著的石頭,扔在了地下。感覺一陣虛脫,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我是靠著趙玉梅身邊坐下的,一隻手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怎麽就摸到了趙玉梅的大腿上。
這時趙玉梅正迷惑的看著我,她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外麵穿的褲子褪到了腳脖子處,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兩腿之間隻穿著一條很薄的紅色三角褲。趙玉梅發出了一聲大叫,把我嚇了一跳。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聲音清脆悅耳,我被打蒙了,怔怔地望著趙玉梅。
趙玉梅對我罵道:“你,你是個不要臉的流氓!”她氣得渾身發抖,高聳的胸脯猶如波濤起伏。
這是怎麽了?我委屈的摸著自己的臉頰,哭喪著臉說道:“玉梅姐,你為什麽要打我?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啊!”
不過想到剛才的情景,我的內心有些不安。
趙玉梅又羞又怒,氣衝衝的想要將褲子穿上來,無奈手上沒力,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無意中,她看到大腿上包紮的布條,愣住了。
“我剛才怎麽了?是你幫我包紮的嗎?你把自己的衣服都撕碎了,就是為了幫我包紮嗎?”趙玉梅問道。她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了我。
“是啊!你剛才被毒蛇咬了,是我救了你的,你不但不感謝我,還打我。”我委屈的說道。但是我的目光卻不敢與趙玉梅的目光接觸,心裏有些發虛。
趙玉梅聞言,想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剛才趕兔子的時候,好象我踩到了一條蛇,那條蛇就跳起來咬我,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說完她就低下了頭,她應該是在搜尋殘留的記憶,想了一會兒,趙玉梅抬起頭望著我。
“對了,你怎麽會治蛇毒的,你學過醫?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沒有弄清楚情況,誤會你了,你不會生姐的氣吧。”
“你知道誤會我,就沒事了。鳴哥對我這麽好,我怎麽會生姐的氣呢,何況你還長得這麽漂亮,就跟仙女似的。”我嘿嘿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以前我經常在村裏的赤腳醫生家裏玩,耳濡目染,懂得了一些治病的土方法,所以知道蛇毒怎麽治療。”
“謝謝你,虎子。”趙玉梅莞爾一笑,她的笑容猶如春風,一下子曖透了我的心窩。白皙的臉上起了紅暈,一副羞態可掬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趙玉梅低垂下眼簾說道:“你能幫我把褲子穿上嗎?我全身沒力。”聲音小的就象蚊子在哼叫,說完她就滿臉通紅起來。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把耳朵湊上去問道。
趙玉梅臉更紅了,低聲又說了一遍,我這才聽清楚。
這樣的事情,我很樂意做,不過現在幫趙玉梅穿長褲時,我可不敢再揩油了,手也規矩了很多,但眼睛卻吃足了豆腐,緊盯著那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
趙玉梅羞紅了臉,故意將頭扭到一邊,不敢望著我。
穿好衣服後,趙玉梅對我道謝了一聲。
“你現在要回家休息了,我扶你過去吧。你身上的蛇毒並沒有清完,你叫鳴哥明天去買一些治療蛇毒的藥。”我說道。
趙玉梅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我將趙玉梅攙扶起來向山下走去。在路上趙玉梅詳細詢問了我醫治她的過程。
聽完後,趙玉梅對我是感激不盡,畢竟是我幫她把蛇毒給吸出來的,還把自己的衣服撕掉了,給她包紮傷口,這份救命之恩,對她來說,應該欠了我一個天大的人情。
我扶著趙玉梅走得很慢,並不長的路程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多鍾頭。剛到家門口,段鳴看見了,就從遠處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了。他的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他對著趙玉梅大聲叫道:“玉梅,不好了,兔子生病了,你趕快到鎮上去請獸醫來。”段鳴滿臉的焦急神態,累得是氣喘籲籲。
沒等趙玉梅說話,我先說話了:“鳴哥,玉梅姐被毒蛇咬了,她現在去不了,一定要休息。你這麽著急,到底出了啥事情?”
“你說啥,玉梅被毒蛇咬了,要不要緊啊?玉梅,你不要嚇我。”
段鳴聽到我的話,更是心急火燎,走上前去扶住了趙玉梅,滿臉的關切之情。
“虎子幫我把蛇毒吸出來了,還把自己穿的那件汗衫撕破了給我包紮。我現在沒有大礙了,他叫我休息。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沒事了。是虎子救了我一命。”趙玉梅安慰著段鳴。
“那就好,虎子,謝謝你,沒想到你還會治病。”段鳴對我點點頭,以示感謝。但臉色還是一片黯然。
“兔子怎麽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趙玉梅問道。
“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處理的。你的身體要緊,先回家,好好休息吧。”段鳴換下我,將趙玉梅攙扶到屋子裏去了。
我在外麵等候,差不多一頓飯的時間,段鳴出來了,他的手裏拿了一件短袖襯衫。
我迎上前去問道:“鳴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要我幫忙嗎?”
段鳴將襯衫扔給我說道:“你先穿上衣服吧。”
伸手接襯衫接過來,我穿在了身上。段鳴神情很是沮喪。
他低著頭有些煩躁地說道:“真是禍不單行啊。我準備出貨的兔子突然之間,好端端地全部病倒了,現在都跟快要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要去陪貨商,走不開。虎子,你趕快到到鄉裏去找一名獸醫來,看兔子到底出了啥問題?”
“聽你這麽說,兔子快不行了,那不就耽誤了出貨的事情。這裏距離鄉裏有幾十裏地啊,來去的話,至少也要一個多鍾頭,我怕來不及啊。搞不好等獸醫來了,兔子都死掉了。”我說道。
“我也知道,這不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嗎?”段鳴很是煩躁,急得抓耳撓腮,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兔子要死了嗎?”不知何時趙玉梅倚在了門邊,她穿著一套睡衣,也是一臉的焦急模樣。
此時她的身體看上去很是虛弱,如雨中梨花,搖搖欲墜,楚楚可憐。
“你怎麽出來了?我不是說過,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嗎?兔子死了不要緊,你千萬不能沒事,趕快進去吧。”段鳴連忙走過去,攙扶住趙玉梅。
“我不走,我要看到兔子沒事。”趙玉梅倔強地一扭脖子。段鳴無奈的搖搖頭。
看到趙玉梅這個樣子,我心裏竟然油然而生一種憐憫之情。
想了一下,我說道:“鳴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帶我去看看兔子吧。我以前跟一個赤腳醫生學過一點醫術,玉梅姐被毒蛇咬了,我都治好了,說不定也能治好兔子。”
他們夫妻兩人聞言,同時望向了我,望向我的眼睛裏麵,發出了驚奇的目光。
“你不用擔心了,虎子這麽能幹,很可能他會治得好的,你還是趕快到床上休息去。”段鳴對趙玉梅說道。
我知道鳴哥這番話是在寬慰玉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