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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誰也沒有說話

  焦躁。


  莫景琛蹙眉,表情比之前更加陰沉。如同覆蓋著一層冰霜,就連周圍的一切事物也被凍結。在等了十五分鍾之後,莫景琛最後的一點耐心宣布離家出走。他轉身,大步朝著女士洗手間走去。


  “慕心。”


  站在門口,莫景琛叫著喬慕心的名字。沒有人回答,洗手間裏靜悄悄的。莫景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昏倒在一旁的傑西卡。


  “慕心!”


  沒有,哪一個隔間裏都沒有!

  莫景琛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如同激光一般掃過整個洗手間。在洗手台的地上,莫景琛看到了一個針管。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找了東西墊著,然後把針管撿了起來。


  打開蓋子,把針管放到鼻子前輕輕地聞了一下。


  迷藥,而且是最強力的。隻要注入體內,在四分之一的時間內不管多強悍的人都會抵抗不了藥性陷入昏迷中。這樣的藥水不是誰都能拿到的,因為這些常用在軍事上,而且因為數量不算多所以很難弄到。


  是誰?


  莫景琛握著拳頭,眼底滿是肅殺。


  看也沒看地上的傑西卡,直接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霍行湛在二十分鍾之後抵達,跑進洗手間之後還在急促的呼吸著。一抬頭就看到莫景琛銳利如刃的視線,仿佛利刃一般狠狠的刺過他的心髒。霍行湛愣了一下,一陣陣心悸在瞬間湧來。


  好在莫景琛很快就收回視線,否則霍行湛想自己肯定會丟人到被莫景琛一個眼神所影響。


  “怎麽回事?”


  莫景琛沒回答,陰沉著臉讓開讓霍行湛看到還躺在地上的傑西卡。霍行湛愣了一下,然後才上前把傑西卡扶起來,抱在懷裏。


  “慕心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不會放過她。”


  莫景琛說完,也不管霍行湛是什麽表情,直接離開。霍行湛看著莫景琛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卻最終什麽也沒有說。


  低頭看著懷裏還在昏睡的傑西卡,霍行湛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他記得,今晚傑西卡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早早的去房間裏休息了。如果不是莫景琛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會知道傑西卡已經不在房間裏了。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怎麽避開的房間了的耳目?


  更重要的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一個個的疑問湧上來,霍行湛的眉頭皺的更緊。看著傑西卡的眼神也愈發複雜,更深處是不算明顯的回避。


  三分鍾後,酒吧裏的監控被送到莫景琛麵前。他讓所有人都離開,自己站在電腦前一點點的看著。


  從監控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喬慕心和傑西卡進入洗手間,可是直到他進去之前都沒有見人出來。


  霍行湛那邊已經叫人把傑西卡給帶走了,他擔心喬慕心所以並沒有離開。他也去了監控室,剛進門就看到莫景琛出來。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監控為什麽看不到女洗手間右邊的拐角?”


  站在門外的經理感受著莫景琛渾身散發出的肅殺和冷銳,忍不住冒出一身的冷汗。


  “那裏一直都是監控死角,之前因為沒出過什麽事所以就沒有人去處理過。”


  經理回答完,然後就看到莫景琛更加冰冷的表情和肅殺的氣場,嚇的差點哭出來。


  “哪兒是個死角?”


  莫景琛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經理忍不住想要摸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又擔心自己有了多餘的小動作會讓莫景琛把怒火引向自己隻好生生的忍著。


  “哪兒有一個後門,是……是用來逃避警察臨檢悄悄弄的。平時不……不會有人……”


  經理的話還沒有說完莫景琛就已經推開他陰沉著臉大步離開,明明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經理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還不夠,霍行湛又上前冷冷的盯著他,那眼神要多犀利就有多犀利。


  可憐的經理這次直接嚇的暈了過去,霍行湛也轉身離開。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女士洗手間右邊的拐角,哪兒果然有一個不算起眼的後門。


  誰也沒有說話,直接推開門衝了出去。外麵是一條陰暗的小巷,沒有路燈,黑漆漆一片。周圍還有垃圾堆,野貓野狗聽到動靜立刻尖叫著亂竄著離開。路麵很潮濕,味道不太好聞。


  “已經過去了五分鍾,對方早有準備現在一定已經逃走了。”


  霍行湛轉身看向莫景琛,昏暗中隻能看到他的側臉。黑暗中,那雙眼睛銳利、冰冷,如同被激怒的孤狼。


  莫景琛沉默著,從口袋裏拿出用過的針管,看了一眼然後重新放回口袋裏轉身離開。


  霍行湛也跟著轉身,看著莫景琛冷漠的背影,語氣堅決:“這件事我會負責的,不管帶走慕心的是誰,我一定會找到她。”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莫景琛冷冷的說著,腳步不停直接離開。霍行湛站在原地,看著莫景琛的背影漸行漸遠。


  “該死!”


  握著拳頭,狠狠的一拳砸在牆壁上。霍行湛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表情難看的嚇人。


  這一晚,誰也沒有安眠。


  喬慕心不見了,被人早有預謀的帶走。現在的疑點是,對方怎麽知道喬慕心當晚會出現在那間酒吧?會出現在女廁所?會知道女廁所旁邊有一個隱蔽的小門?


  這一切如果跟傑西卡無關,鬼都不會相信。


  更何況,在之後莫景琛的人也從針管上麵提取了指紋。經過比對,正是傑西卡的。而且隻有她一個人的,說明是她趁著喬慕心毫無防備給她注射了藥物。


  傑西卡跟對方是串通好的?

  費洛蒙迪克斯看著莫景琛拿出的證據,表情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她明知道莫景琛是什麽身份居然還敢對喬慕心下手。


  “我希望您的女兒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莫景琛的語氣還算客氣,可眼底卻有無法遏製的冷銳和殺氣。他憤怒又懊惱,懊惱自己沒有堅持意見讓傑西卡的親衛隊去酒吧帶她離開。


  該死!


  早知道喬慕心會失蹤,他怎麽可能去管傑西卡的死活!


  “莫先生,對於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喬小姐既然是在我的國家消失的,我們一定會不遺餘力找人,絕對會把人找出來。至於傑西卡,她雖然犯了錯,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原諒她。”


  “慕心沒事,什麽都好說。”


  莫景琛冷冷的回答,不是他不給費洛蒙迪克斯麵子,而是喬慕心是他最重要的人。


  如果喬慕心因為傑西卡的算計出了什麽事,他不介意毀掉整個f國。


  費洛蒙迪克斯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可他也知道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女兒理虧。所以即使心底再不痛快在這個時候也不敢輕易的表示什麽,隻能坐在一旁賠著笑臉。


  五分鍾後,家庭醫生從樓上下來。


  “公主確實喝了酒,不過並沒有醉。之所以會昏迷是因為被人給敲暈了,不過現在已經醒了過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家庭醫生恭敬的點頭離開,客廳裏頓時隻剩下費洛蒙迪克斯和莫景琛。從莫景琛身上散發出的冷銳愈發濃烈,費洛蒙迪克斯什麽也不能說,隻能咬著牙帶著莫景琛上樓直接去了傑西卡的房間。


  剛剛醒過來的傑西卡還因為自己做了虧心事而愧疚不安,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


  在看到費洛蒙迪克斯的時候心底一鬆,唇角的笑還沒有扯出來就又看到跟在後麵進來的莫景琛。


  視線相撞,傑西卡心底一驚。


  一股恐懼從心底滋生,陰冷的氣息沿著脊椎骨不斷的攀升。她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驚恐讓她的渾身顫抖。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眼神飄忽著不敢跟莫景琛對視。


  費洛蒙迪克斯看到女兒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心疼不已,卻礙於莫景琛在場不能過去把女兒抱在懷裏安慰。


  最終費洛蒙迪克斯也隻能咬咬牙,轉頭看向莫景琛。


  “莫先生,傑西卡心在已經醒了,你可以去問了。”


  “多謝。”


  莫景琛冷漠的點點頭,然後轉身一步步的朝著傑西卡走近。隨著莫景琛的靠近,空氣變得愈發肅殺冷銳。


  傑西卡低垂著頭,渾身顫抖著像是被凍結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是誰帶走的慕心?”


  莫景琛走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傑西卡。聲音冰冷幽暗,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傑西卡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身體更加往被子裏縮了縮。臉色煞白,嘴唇緊閉著一言不發。


  “說!”


  莫景琛的聲音更加冷銳,帶著隱忍的怒火。


  仿佛傑西卡不回答,他就會用自己的聲音把她給殺死。傑西卡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除了恐懼之外什麽都想不起來。


  “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傑西卡帶著哭腔顫抖著聲音回答,一邊說還一邊搖頭。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的往下落。


  看著自家女兒可憐的模樣,費洛蒙迪克斯心疼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他忍不住上前幾步,本來準備抱著傑西卡安慰。卻在看到莫景琛比孤狼還要冷漠嗜血的眼神之後不由自主被困住了腳步,呆呆的站在原地動也不能動。


  莫景琛冷冷的收回視線,轉頭繼續看向傑西卡。


  “告訴我,到底是誰帶走的慕心?你跟對方認識嗎?”


  莫景琛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帶著某種蠱惑的味道。本來在驚恐和慌亂中的傑西卡聞言漸漸平靜下來,睜大了眼睛懵懂的看著莫景琛。


  莫景琛的眼神幽深、柔和,仿佛裏麵瀲灩著暖玉的柔光。傑西卡像是魔怔了似得,突然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我隻是嫉妒她被阿湛愛著,想要讓她暫時離開。有人給了我藥,說可以讓喬慕心在瞬間昏迷。我一時鬼迷心竅就按照他說的做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喬慕心昏迷之後,也被人打昏了。”


  傑西卡聲音低低的說著,眼睛變得無神,像是在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得到自己想要的,或者從傑西卡那邊根本一無所知。莫景琛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身後的傑西卡像是抽走了線的提線木偶,整個人突然癱軟下來栽倒在床上。


  “傑西卡!”


  費洛蒙迪克斯一臉關切的快步走過去,伸手把傑西卡抱在懷裏。


  莫景琛大步走下樓,跟等在客廳的霍行湛相遇。那一瞬間,霍行湛覺得自己恐怕已經被莫景琛的眼神給殺死好幾遍了。


  霍行湛忍不住心底一驚,暗自覺得該不會喬慕心的失蹤跟自己有關吧。


  他還來不及多想,莫景琛就已經一陣風似得掠過他離開了。最終,莫景琛丟給霍行湛的也隻有一個背影。


  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的此在霍行湛的心髒深處。


  完了,這下他徹底沒戲了!


  莫景琛才不管霍行湛在想什麽,他離開費洛蒙迪克斯的府邸之後就直接聯絡了喬子軒。告訴他們喬慕心失蹤的消息,不出所料,喬子軒在那邊聽完之後立刻擔憂的詢問了一大堆。


  “現在怎麽辦?你覺得是誰帶走的慕心?”


  “榮臣。”


  莫景琛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肯定的語氣讓喬子軒也沒有理由反駁。畢竟知道他們在f國而且能夠如此迅速就做好一切準備並且跟傑西卡聯絡把喬慕心帶走的,隻可能是榮臣。


  “該死!我們還沒去找他呢,他倒好,自己來老虎嘴裏拔牙。”


  喬子軒咬牙切齒的說著,如果榮臣這會兒在他麵前恐怕早就被他給一拳打死了。該死的,居然敢把注意打到喬慕心的身上!

  “你打算怎麽做?”


  “我會讓榮臣付出代價的。借用瓊斯家族的勢力,去找宮爵,以及那些答應合作的國家,在國際上對榮臣施行國際製裁。即刻,發布國際通緝令。讓黑暗世界的人聯合行動,我要讓榮臣變成過街老鼠。”


  莫景琛一字一頓地說著,語氣平靜無比,可聽起來卻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國際通緝令,這可是這麽多年以來,國際上的第一例。


  “好,就應該這樣做,也要讓榮臣知道我們的莫害。”


  喬子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雖然要讓國聯會發出國際通緝令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為了喬慕心不管再困難他們也會全力以赴。


  兩人很迅速的達成協議,之後就彼此沉默著,然後掛斷電話。


  “該死!”


  喬慕心忍不住低咒了一聲,當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鎖在椅子上時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那椅子是直接焊在地麵上的,根本就搖晃不了。


  銬著手腳的手銬也跟平時的不同,是就連喬慕心手裏有工具也打不開的類型。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是一間普通的房間。除了鎖著自己的凳子之外,還有一張床一張桌子。窗戶很高,好在陽光充足,不會陰暗潮濕還挺幹燥的。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什麽也聽不到。


  以她的聰明,自然已經猜到了把自己帶到這兒的人是誰。


  想到她還沒有去找對方居然自動找上門來,喬慕心就忍不住想要冷笑。該死的,真的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嗎?


  居然在這種時候把自己抓走挑釁莫景琛!

  喬慕心啊喬慕心,你也真夠蠢的,居然會被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小女孩兒給耍了!


  既然榮臣把自己給抓來,那他肯定機會露麵。清楚這一點,喬慕心也就不再焦躁。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眯著像是在假寐。


  隔壁的房間裏,榮臣站在顯示器前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畫麵裏的喬慕心。


  眼前的人跟記憶深處的臉幾乎完美的融合,跟慕婉月相比,喬慕心的身上更多了幾分颯爽和銳利。她就像是一把精致卻又鋒利的刀子,當你覺得賞心悅目的時候,它的鋒利會讓你瞬間遍體鱗傷。


  慕婉月是溫婉的,總是笑容甜美的看著自己。眼底滿是信賴和憧憬,仿佛他是她的全部。


  可最終,他還是狠心的把這樣美好的女子給推開。讓她傷透了心,讓她帶著絕望和滿身傷痕逃離。甚至,再也沒有機會回到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這是榮臣對慕婉月的愧疚,對她的自責。


  現在他也很慶幸,慶幸慕婉月還有一個女兒,慶幸她有一個優秀的女兒。


  看她鎮定自若的模樣就知道,喬慕心已經猜到把她帶來的人是誰。麵對未知的危險卻能夠如此淡定安然,這種心態不是一般人有的。


  這讓榮臣很滿意,他站在鏡頭前看了許久,然後才轉身離開。


  “哢嚓。”


  聽到開門聲,喬慕心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銳利的雙眸直直的看向榮臣,眼神無比平靜。


  榮臣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淺笑。


  “你很聰明。”


  “多謝誇獎。”


  喬慕心一臉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微眯著眼睛一副悠閑的模樣。看似漫不經心,視線卻早就把榮臣上上下下給看了一個遍。


  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

  他存在於慕婉月的日記中,還在外公的保險箱裏,更是在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裏一直都在跟自己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而最關鍵的是,她的寶寶還在他的手裏。


  “你跟你母親很像,長相方麵。”


  “這個不需要你來說,我自己就知道。”


  喬慕心有些不耐煩的提高了語調,不悅的瞪著榮臣。即便她現在是任人宰割的一方,是處於弱勢了,在氣勢方麵卻依舊不輸給榮臣。這就是喬慕心,是屬於她的小小驕傲。


  “比跟我說廢話了,我也不是來跟你閑話家常的。我家寶寶在哪兒?你這個變態把他怎麽樣了?”


  “我之前想過,如果我跟婉月在一起我們有了孩子會是什麽樣的。現在看到你我才能夠具體的想象出,你跟你母親真的很像。像到,就這樣看著你會給我一股正在看著婉月的錯覺。”


  榮臣沒有回答喬慕心的問題,或者是他直接無視了喬慕心的問話。


  微眯著眼睛,眼底裏滿是沉溺在回憶中的滄桑和感歎。他的語氣讓喬慕心覺得厭惡、惡心,她無法忍受一個人渣在跟他討論跟自己的母親感情如何如何,那會讓她覺得憤怒。


  “榮臣,你把我抓來到底是什麽意思?看著我來懷念我的母親嗎?你別忘了,當初是你為了你的狗屁實驗拋棄了我的母親。你傷透了她的心,讓她離家出走到最後就連死都沒有機會回來看一眼。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憑什麽在我麵前懷念我的母親?”


  喬慕心毫不客氣的指責著榮臣,用殘忍而冷漠的話語刺激著榮臣。


  單單是讓這個男人愧疚自責痛恨還不夠,她恨不得讓這個男人去自己的母親墳前賠罪!

  “我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沒想過要同你母親分開,隻不過是因為她不同意我的觀念罷了。我們原本是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漂亮溫婉,我學識淵博。我們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榮臣流露出一臉懷念的表情,眼底也漸漸多了一層暖意。


  眼神飄忽著,似乎陷入了過去的回憶中。


  喬慕心冷冷的看著,眼底隻有冷漠和不屑。她鄙視這個男人,已經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結果,卻隻能在懷念中減少自己的愧疚和自責用自欺欺人的方式來緬懷過去。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意義?”


  “因為你是她的女兒,有些話,我想要告訴你。關於我跟你母親之前,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我一點都不想。”


  拜托,誰有興趣聽你在那邊講那些陳年舊事?你跟我母親再親密又如何,你們還不是分開了?

  喬慕心一臉不屑的在心底吐槽,她雖然覺得不耐煩,可榮臣卻像是藏了多年的心事終於有了可以傾訴的對象。眼底是欣喜的,帶著懷念和溫柔,不顧喬慕心的表情有多難看,自顧自的講述著。


  “我同你母親認識的時候她才隻有十八歲,因為你們慕家的祖訓所以她並沒有念大學,而是在慕家有專門的教師在教授課業。我是你外公研究所的一個普通研究員,在一次晚飯後散步的時候在花園裏遇到了你母親。”


  雖然很不甘願,但是喬慕心也別無所則。無奈,她隻好安靜下來聽榮臣絮絮叨叨的講著他跟自己母親之間的故事。


  看著那個男人眼底的懷念也臉上的沉醉,喬慕心不屑的撇撇嘴。


  現在說的再多又如何,事實就是事實,無論怎樣也不會發生改變。就算榮臣再後悔,再懷念,也照樣改變不了他是個人渣的事實。


  “最開始我隻是覺得你母親單純又善良,還很天真。跟她在一起很放鬆,每當我在實驗中遇到了難題,覺得心情鬱悶的時候隻要看到你母親的笑容,陪著她聊聊天就會覺得輕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幸運的是,你母親也喜歡我。”


  “我們在一次次的閑談中加深了了解,對彼此的好感也漸漸升級。讓我意外的是,最先表白的居然是你的母親。她雖然單純善良,因為不曾與外界有過太過的接觸,她甚至還有些大膽。聽到她說喜歡我,我高興了很久。在那之後不久,研究所的事情開始多了起來。”


  榮臣的語氣漸漸變得傷感,似乎是到了這裏就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喬慕心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下文,果然,榮臣接下來的話給了她肯定的答案。


  “慕家當時在研究的是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我們研究出來的很多東西都足以震撼整個世界。我漸漸開始覺得不滿足,這些簡單的研究都無法給予我成就感。某一天,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我開始想象如果培養一個人性武器該有多震撼。那個念頭從此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我開始秘密進行研究。”


  喬慕心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果然所有人渣的故事都是大體上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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