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一起
額.……其實我也想知道我爺爺是怎麽回事。我歎了口氣,“我也想知道昂,我都好久都沒有見過我爺爺了,話說之前我爺爺每次也會走上十天半個月的,我也都習慣了,但是沒有一次離開這麽久了,也不知道他做什麽去了,要是我知道他去做什麽去了,肯定得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你沒有你爺爺的聯係方式嗎?”楚歌問道。
我搖搖頭,“要是能聯係到就好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爺爺在外麵到底跟人家簽了多少這種合約,接了多少收了錢沒做事兒的活,別到時候一個個的都來找你,沒玩沒了了。”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能的,不會的,這肯定是最後一個了。雖然我爺爺不大靠譜,但是也不至於這麽不靠譜。哈哈,沒有啦,其實我爺爺辦事兒還是挺靠譜的,這次肯定是有特殊的原因才會如此,等他回來了會跟我說明白這一切事情的。”其實我還是比較相信爺爺的,知道爺爺是個有分寸的人。
雖然他在性格上很是隨性,但是辦事兒方麵還是挺靠譜的。所以我相信,爺爺可能是一時之間遇到什麽問題了,才被耽擱了回來的行程。
“你確定?”楚歌懷疑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這是自然的,畢竟是我爺爺。”我從小就跟爺爺兩個人相依為命,雖然爺爺對我還是蠻嚴厲的,在某些方麵,但是他辦事其實還挺靠譜的,特別是關係到天人局的方麵,可是很謹慎的。
“這次我得去幫他們把這個局搞定,而且你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回家跟楚銘搞緩和一下關係,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你爸,你們兩個都姓楚,有血緣關係的,現在也沒了尹玲在中間摻和。”我道。
其實心底裏麵還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和好的,畢竟楚歌有了楚銘這層靠山,日子也不會過的太苦。畢竟以後楚銘的一切還是要留給楚歌的,而且楚銘其實是很在意楚歌的,當時楚銘的為難和憤怒自己是看在眼裏的。
楚歌翻了個白眼,“不是讓你別提他了麽,怎麽還提,我們倆的事兒,不用你管。”
“好好好,是我多管閑事好了吧。”我舉手投降,畢竟這是別人的家務事兒,而且我知道楚歌的心裏有數。
“要不,我跟你去吧。”楚歌想了想說道。
“啥???”我懷疑我自己的耳朵,我是不是聽錯了,她跟著我去幹嘛。
“我說我跟你去,啥啥啥的,你耳朵有毛病昂。”楚歌不耐煩的說道。
我.……
“我是去布局的,你跟著我去幹嘛。”
“去玩昂。”楚歌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我也不想去楚銘那兒,自己在家住又無聊,又不想出去住浪費錢,所以就跟你去嘍,難道你那雇主還不包吃喝昂,你就說我是你助手不久完事兒了。”
額.……
“那你那個瑜伽工作室咋辦。”
“先休息嘍,反正我那些老雇主也習慣了,再說了,誰還不能有個事兒昂,自己的工作室自己說了算,這點自由還是有的。”
可是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還沒開幾天呢,人家把年費都交了,結果就休息?
“怎麽了,難道不行麽?”楚歌轉了轉手腕,威脅道。
我能說不行麽?我敢說不行麽?
“可是,這趟去還不知道咋樣呢,我都不知道要給人家布什麽樣的局,外一有危險咋辦。”
楚歌聽我這麽說笑了,“那不正好,有危險我能保護你昂,就你那花拳繡腿的,要是有危險了肯定就壯烈犧牲了,說不定我去了還能救你一命呢。”
我.……
我有她說的那麽不堪麽,我覺著我挺厲害的昂,天天被楚歌損的都快懷疑人生了。
“那行吧,不過你可想好了,別到時候真遇到啥事兒也說不定。”其實我內心裏麵挺糾結的,一方麵希望楚歌陪著我去,畢竟熟悉的人,兩個人一起去也有個伴,還能給我壯膽兒,但是同時又怕她遇到什麽危險。
畢竟做我們這行的遇到什麽危險也是常有的事情。
“放心吧,不用你買人身保險。”楚歌笑著說道。
“額……我覺著還真的可以買,受益人就寫我吧。”我賊兮兮的笑道。
“嘖嘖,鍾離,我覺著你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腦袋上的傷快好了,所以皮子癢癢了?”
我.……
哪裏好了,這紗布給包的左一層又一層的,“話說我這紗布能拆了吧。”
“能個毛線,你等等我,我去給你換個新的紗布,重新擦點兒藥。”楚歌說著便進屋去取藥箱,然後盤腿兒坐在沙發上給我弄。我這紗布從醫院回來之後還沒拆開呢,睡覺什麽的被滾的也有些起邊兒了,大夫囑咐我要天天換紗布天天擦藥,我也不記得。要不是楚歌幫我換的話,估計我能一直挺到拆線的時候。
楚歌拆下紗布的時候,還說我這傷口不小呢,縫合的時候剃掉了我的一點兒頭發,導致很突兀的少了一塊兒,幸好我是短發,頭發長的還快,要不然話簡直醜爆了。
楚歌動作很輕,很溫柔,生怕弄疼我,話說,還有點兒享受。美滋滋的讓她給我換藥。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段和諧的畫麵。
我皺了皺眉頭吼了句,“誰昂。”
“開門!”是個女人的動靜。
楚歌疑惑的瞅著我,“誰昂。”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曉。
“等等,就來了。”
楚歌幫我把紗布纏好之後,便把藥箱送了回去,我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綁的很結實,然後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竟然是田曉琪,她怎麽又來了。
田曉琪一看到我噗嗤樂了。
“怎麽了,笑啥?”一看到我就樂,有毛病昂。
不過田曉琪笑起來還挺好看的,可愛的臉蛋,一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沒,沒什麽。”田曉琪越笑越誇張,上氣不接下氣的,最後來了句,“鍾離,沒想到你這性格還挺變。態的。”
什麽鬼,都扯上性格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有話快說。”後麵那句太粗俗,我收回。
田曉琪終於止住了笑意,然後看著我道:“姚姐都跟我說了,說你同意跟我一起去B市,不過我可不能等你太久,家裏麵催的急,最多給你三天時間,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兒的。”
“哦。”雖然很不喜歡她這種命令似的態度,也有意想要拖一拖,但是畢竟答應人家了,我也沒啥好拒絕的。
“行吧,不過到時候我要帶個助手過去。”
田曉琪挑了挑眉,“你爺爺都沒用帶助手,你還要帶助手?”
“我爺爺是我爺爺,我是我,我爺爺是神仙手鍾山,然而我隻是他的傳人而已,自然是沒有他那麽厲害,得有人幫忙。”
“隨便你。”
“包吃包住吧,沒有額外的花銷吧。”這點我得問清楚,別到時候過去之後,田家的人什麽都不管,還要我和楚歌在外麵吃住,那也太不劃算了。
最最最主要的是,我手裏也沒有多少錢昂,別走這一趟還把自己搭理了,回來的火車票都沒人給報銷。
田曉琪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話說你還缺錢?”
我用力的點點頭,缺,非常的缺。
“放心吧,田家自然會好好招待你們的,如果你順利的完成布局的話,會有尾款結給你的。”
我一聽,眼睛亮了亮,合計老爺子夠講究昂,沒把全部的錢給要走,還留了點兒尾款給我,這感情好。
這是個大局,尾款肯定也不在少數。
“那成,那就這麽說定了,三天後你過來,一起出發。”說完也不等田曉琪有什麽回應,直接把門給關上了,話說,我不怎麽待見她。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她是債主昂,不,現在是雇主。
楚歌此時也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人走了?”
我點點頭,“走了。”
“誰昂。”
“還不就是那個田曉琪,就是爺爺接了活的那個雇主,一個丫頭片子。”我笑著說道。
“你才丫頭片子呢,你全家都是丫頭片子。”門外傳來田曉琪的聲音。丫的,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都說不能背後說人,我這也沒說啥呢就被聽見了,我還以為人已經走了呢。
我也沒打算開門,或者繼續搭理她什麽的,畢竟我跟她又不是,也不算是我真正的雇主,隻是爺爺的雇主罷了,懶得理。
“她說讓準備準備,三天後出發去B市。”
楚歌點點頭,“行,等下我出門,在工作室門上貼個貼,在群裏麵發個信息,我這邊就搞定了,隨時都可以走,倒是你,三天能拆線麽?”
“沒啥事兒吧,大不了就不拆了唄,頭上長著去唄。”反正我皮實,問題不大。
楚歌翻了個白眼,“這不是肉線,不能融合的。”
“想不到這做手術的,還和我們刺繡行業一樣,分各種各樣的線昂。”我拿著杯子去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你要不要喝水,幫你接一杯?”
“不喝,但是想吃辣的。”
“酸兒辣女,愛吃辣的好,生女兒,我喜歡女兒。”
楚歌愣了愣,我也愣了愣,天地良心,我隻是嘴欠接話而已,真沒有別的意思。
“真不要臉,我生兒子生女兒跟你有什麽關係。”楚歌瞥瞥嘴說道。
“現在是沒什麽關係,以後可能就有關係了。”
額.……
“什麽關係?”
“誰知道啥關係。”
這段對話有點兒囧,無法繼續,我摸了摸頭上的紗布,想起剛才田曉萌笑的那副模樣,不禁去照了照鏡子,丫的,一看鏡子,我驚呆了。
這什麽鬼,係了這麽大一個蝴蝶結。
好像是禮物上邊兒的蝴蝶結一樣,我黑著臉看著楚歌,指了指頭上,“什麽鬼。”
楚歌也樂了,“蠻好看的昂,適合你。”
我.……楚歌丫的你沒良心的,我在心裏麵罵了楚歌N遍,不過也隻限於在心裏,嘴上確實不敢說出來的,誰叫我這麽憋屈呢。
我無語的看著鏡子裏麵像個聖誕禮物的自己,又看了看樂的花枝招展的楚歌,完蛋,這回丟人丟大發了,這讓人家怎麽想我,還以為我心裏變、、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