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記憶深刻
楚歌嘟著嘴看我,“怎麽,我做的有那麽難喝嗎?”
聽她這麽說我笑了,心理想著,難喝不難喝你心理沒有點兒數麽。不過雖然是心理想的。
可是嘴上確實不敢這麽說的,“其實還好啦,隻是我現在感覺自己很清醒了,不需要喝醒酒湯了。”我直接摟過楚歌,把她摟在懷裏,“以後不準在讓我吃醋了。”
“對了,吃醋也可以醒酒哦,要不我給你倒一碗醋來喝吧。”楚歌笑嘻嘻的說道。
我.……
還是算了吧。
願意為今天這事兒算是過去了,包裹惡屍這件事,但是沒想到摟著楚歌睡了一宿之後,第二日姚姐就給我來了電話,我迷迷糊糊抓起電話,便是姚姐那邊焦急的聲音。
“怎麽了姚姐?”
“還說怎麽了,我問你,你有沒有養惡屍?”
“養什麽惡屍啊。”我迷迷糊糊的說道,打了個哈欠做起身來,完全不懂姚姐在說什麽。
“現在業界都傳遍了,說是你養惡屍用來聚財和招搖撞騙,都被人撞見了。”
我.……
難道是昨天晚上?
“姚姐,您還不了解我麽,我沒有養什麽惡屍,是這樣,昨晚上我跟楚歌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一樣東西,當時還以為是人呢,沒想到是一具屍體,這屍體便是惡屍,朝著我跟楚歌撲來,後來被我解決掉了,這種謀財害命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
姚姐點點頭,在電話裏發出哦的聲音,然後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做出這種事兒的,哎,也不知道是誰亂造謠,詆毀抹黑你,這要是引得事情大了,怕是對你有損。”
“我素來與人無仇無怨的,要不就是別人誤會了,要不就是那風水局的人幹的。”我說道。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解釋。
“那風水局的人,哎。”姚姐歎了口氣道:“你打算怎麽處理,難道就這麽一昧的退讓麽,怕是你越這樣,到時候免不了會生出什麽幺蛾子來的。”姚姐說道。
“這件事情容我想想。”其實如果事情沒有影響到我的生活的話,我也可以置之不理,隻要是那些人做的別太過分。
掛掉電話之後,楚歌也醒了,直直的看著我,“是姚姐麽?”
我點點頭,親了她一口,“起來吃飯吧。”
楚歌皎潔的一笑,“現成的不吃麽?”
我.……
我想最舒服最快活的事情,大抵就是跟楚歌翻雲覆雨的時候了吧。折騰完之後時間也不早了,真是件浪費體力的事,但是又樂此不疲。
我起床穿衣服,楚歌去衝了個澡,正想著一會兒該吃點兒什麽好,結果門外砰砰砰傳來了敲門聲,我打開門來看,還記得是之前的一位雇主。
就是槐蔭樹無頭鬼嫁女案件的其中一位雇主,她還帶著幾個人一起來的,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這是怎麽了?”
她猶豫了一番然後道:“能進去說嗎?”
我回頭看了眼,楚歌還在洗澡沒出來,想了想把他們都請進了屋子裏麵,然後去敲了敲浴室的門告訴她家裏來人了,等下洗完澡先不要出來。
我給幾位都倒了水,然後聽他們細細說來意。
“是這樣的,之前我兒子在外麵喝了點酒回家,是酒駕不好的一件事,他也確實是有責任,不過好在腦袋還是清醒的,回來的途中不小心撞到了人,我兒子也沒有跑,想著趕緊把人送去醫院,然後看看對方是打算私了還是公了。”
“誰知道那人滿身是血的直接對著我兒子咬了過去,為此我兒子還受了傷,到現在還躺在家裏麵,日夜高燒不醒,送去醫院也退不了燒,所以沒辦法了,都說病急亂投醫,所以我跟翠花是閨蜜,跟她把這件事情一說,她就帶我來找你了。”
來因後果基本上都搞清楚了。
“後來那人送去醫院了嗎?”我問道,
聽我這麽問,那雇主有些反應不自然,“那人不知道怎麽死了,現在一群家屬天天圍在我們家裏,要血債血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原本想著要走公的,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我兒子有錯在先,如果要是走公的話,他這輩子就毀了。”
“那對方沒說怎麽解決?”
“我提議說是私了,給對三十萬,不管怎麽說對方都是一條人命,我也知道,但是你看我們家的條件也不怎麽好,就是普通人家,這三十萬幾乎是我們全部的積蓄了,是以後要給娶媳婦拿來用的,但是對方嫌少,說什麽都不肯。”
這事兒,怎麽聽著有點兒不太對勁,“那對方的家屬沒有報警什麽的嗎?”不是要說血債血償麽,那麽目的不該是要錢吧。
“我都給他們跪下了,說讓他們在給我兒子一次機會,他們說必須要我拿出兩百萬來,少一分錢都不行。我知道那是一條人命,不該用錢來衡量,我也是有多少打算給對方多少,前幾年我們夫妻倆做了些小生意,好在是買了房子,供完了孩子讀書,手裏也沒有多少積蓄。”
“這不有給他買了車,就算是我們把房子賣了,車賣了,手裏麵也沒有兩百萬啊,我隻能再去想別的辦法了,但是現在最關鍵的事兒,我兒子醒不過來,怕是要在這麽燒下去,真的一命抵一命了。”夫妻兩個哭訴著。
“當時我兒子是很清醒的,立馬給我們打了電話,到現在就算是已經燒得昏了過去,還念叨著對不起人家,他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兒子說,原本因為自己喝酒的緣故,所以開的就很慢。”
“其實他不過是喝了半瓶啤酒,你也知道的,那跟沒喝一樣,但還是小心仔細的開車,但是對方直接不知道從哪衝了出來,讓他來躲得機會都沒有。我兒子還那麽年輕,還沒有結婚呢。”
額,這要是走法律程序的話,他兒子是全責,不管你喝了多少,反正你是喝酒了,就逃脫不了幹係。
可這人後來卻說是死了,一般人受傷之後,或者是重傷的話,哪裏還會有力氣爬起來咬人呢。
我不禁聯想到之前我跟楚歌遇到的事兒,趕忙問道:“那屍體現在放在哪呢?”
“被對方家屬領了回去。”
“你給他們錢了嗎?”我問道。
“給了十萬,原本是要把手裏的三十萬都給人家的,但是人家說什麽也嫌少,說什麽都要兩百萬,所以還在商量著,我想著實在不行,到時候把房子車子都賣了給人家,就算是湊不到兩百萬,能湊到一百萬五十萬也是好的,等兒子好起來了,大不了我們夫妻兩個在從頭再來,反正我們歲數也不是很大,隻要人在什麽都在,人沒了什麽都沒了,能多貼補對方肯定是要貼補對方的。”
“既然賠償金額談不攏,怎麽先給了十萬呢?”
“對方要安葬死者啊,什麽都要錢的,不管怎麽說,先讓對方看到我們的誠意吧,總比一分錢不拿要好,不管怎麽說先讓對方的心理得到一點慰藉。”
不得不說這夫妻兩個人心腸還是好的,雖說自己這方有錯在先,但是現在的人很多都是冷暖自知的,隻顧著自己不管他人,換做一般沒良心的,肯定是一毛不拔,先護著自己的兒子再說,不過想來也是,夫妻兩個這般,也是怕對方報警,把他兒子抓起來的話,那就什麽都沒了,畢竟他兒子還年輕。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鬧到法院去就是了。
不管是真的有良知,還是害怕這種種後果,今個前來,夫妻倆可算是為了自己兒子來的,畢竟現在已經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辦法,束手無策,甚至大夫都給下病危通知書了,說是很多器、官都已經受損了,這可是急壞了他們夫妻倆。
一開始說是可能因為破傷風的緣故,畢竟死者在死之前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咬掉了一塊肉,但是按照破傷風的法子治也一直沒有效果。
所以沒辦法了,這才想著會不會是因為衝撞了死者的緣故,又或是其他的原因,隻要有一點兒希望,他們總歸是不能放棄,不管怎麽那都是自己的孩子。
所以這跟翠花一說,翠花邊領著人到我這邊來了。
我心下大概是了解怎麽還會是了,便道:“等下你們先回去,然後給我留個地址,我晚些的時候去醫院找你們。”
夫妻兩個見我這麽說,連忙抓住我的手道:“大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啊,他現在可能隨時都有危險。”
我點點頭,“放心吧,你們先回去吧,我得準備一點兒東西。”
夫妻兩個見我這般說,三步一回頭的戀戀不舍,生怕我要很晚才過去似的。把門關上之後,歎了口氣,楚歌這時候也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身上隻圍了一個浴巾。
楚歌走到我的麵前道:“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她也聽了個大概。
“我覺著很有可能跟那惡屍有關係。”我直接說出了我的推斷。
“無緣無故的哪裏出現的這麽多惡屍,上次的惡屍不是已經被你解決掉了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我怎麽知道,而且也不一定確認就是惡屍幹的,也隻是懷疑而已。如果真的是惡屍幹的話,我覺著這背後肯定是有什麽陰謀的。
“好了,你等下要不要跟我去醫院?嗯?”我摸著楚歌白淨的小臉說道。
楚歌點點頭,“當然要,我說了你去哪我去哪。”
“那就快去換衣服吧,不要讓人家等太久。”
“好。”楚歌轉身便回到房間去換衣服,我則去收拾我那些吃飯的家夥事兒,不管怎麽說,好在是有生意上門,日子過的有些清苦,但是不至於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