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愛情讓人又愛又恨
“我們的海鮮食材從築地市場專車直送，米飯采用特A級山形米，壽司醋是秘傳配方而成。”
“星鰻、灸燒秋刀魚、金槍魚、鮭魚壽司都是我們這裏的招牌壽司。鮭魚壽司也幾乎沒有魚腥的口感，可以淺嚐輒止下……”
在上戶澤和中森明菜品嚐點到的壽司時，新木優子不時來到他們跟前，免費擔任他們的“美食解說員”。
唔，新木優子這股熱心腸，我有想默默支持，但你特麽不能等我一個人來的時候，你再來這種科普麽，我想享受的美妙晚餐的二人世界。
上戶澤苦笑地聽新木優子在那裏說，心裏卻是滴血，他真的很想把過於熱心的新木優子轟走。
也許是因為飯點晚了有點餓壞，也許是因為剛才中森明菜唱的《泡沫》很下飯，上戶澤狼吞虎咽地說飽，前後花了不到20分鍾，之後他就是一邊偷瞄中森明菜吃壽司的模樣，一邊跟她閑聊自己在Horipro事務所遇到的趣聞。
“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感覺中森明菜吃壽司的動作都帶著芭蕾舞的優雅，不愧為練十年芭蕾舞的女神。而且看她吃東西超級有食欲，我都想再點壽司繼續陪她吃啦。”
這麽想著，上戶澤突然把眼鏡瞪得老圓，凝視中森明菜的誘人朱唇。
他釋放這樣熾熱的目光，中森明菜一下就感受到，她左掌橫著擋小嘴，似撒嬌又似在故意散發女人嫵媚地側目看了上戶澤一眼：
“不許看。”
“哈哈……明菜醬，你好卡哇伊。我告訴你，你的玉手有點小完全擋不住嘴噢。”
說話時，上戶澤伸手抓了抓頭發，已經在努力控製自己的臉部表情，如果有人仔細地看向他，會發現他的嘴角在抽搐。
“討厭……這麽說人家嘴寬，下次不陪你一起吃飯啦。”
中森明菜生氣地放下暗棕色的木筷，左掌依然擋著小嘴，似乎打算把嘴裏的消滅掉就“封”筷了。
看到中森明菜擺出這陣仗，上戶澤瞬間明白她的想法，隨即做出一個讓中森明菜非常驚訝的舉止，他雙手猶如一束閃電，在她麵前一閃而過，抄起她的筷子夾起星鰻壽司遞到嘴邊，溫柔地笑道：
“手有點累了吧，來，我來喂你，張嘴，啊。”
上戶澤的表情和動作是如此的自然和溫柔，讓中森明菜被撩得不輕，她右手輕按在胸口，想緩和撲通撲通跳得老塊的心髒。
“上戶澤君，你是不是經常喂女生吃東西？”
“啊？”
被中森明菜突然這問道，上戶澤警戒心頓起，她不會是在吃醋吧，但沒理由啊。
想不到中森明菜吃醋的理由，此刻她用無比清澈的美目看著自己，這讓上戶澤決定半真半假道：
“明菜醬，你的觀察力真的史闊以，看出我動作很熟練麽。我以前有一段做義工的經曆，那時候我去探望和照顧孤兒院的孩童時，經常喂他們的緣故吧。”
上戶澤說這段過往，事實是他前世在住院部工作時，經常碰到不願意吃得到病人，他經常喂他們。
他並不想在這事上有所欺騙，但自爆說自己是穿越者？那很可能會適得其反，讓中森明菜遠離自己這個“怪人”吧。
所以在成年人的世界裏，要完全跟一個人坦白是頗為困難的事，適時地來點善意的謊言，會讓跟他人的交際就沒那麽多煩心事。
“哇嘎噠。上戶澤君真是很有愛心呐，以後你再去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可以帶上我麽，我也想去為那些孩子們盡自己綿薄之力。”
注意到中森明菜說這話時，整個人流露出的溫柔，讓上戶澤把謊言落實為事實：
“好的，沒問題。我這個月內我想辦法組織帶隊一次。”
“嗯。上戶澤君，我要繼續吃壽司，你不許看過來。”
“呃，好……”
上戶澤義正言辭地回答道，但心裏癢得不行，中森明菜越是不給看，他越想一直看她優雅地吃壽司的樣子。
中森明菜收回遮擋的右掌數秒後，敏銳地發現上戶澤還在偷瞄自己，瞬間感覺自己完全敗給上戶澤，猶豫了一下，她決定不在擋著嘴，任由上戶澤看個飽。
因為知道上戶澤去做孤兒院當義工的事，讓她對上戶澤的好感又攀升了一個高位。
隻盯著中森明菜絕美的俏臉看的上戶澤，沒有發現她的左耳耳根因為害羞而變得紅潤不已。
這一頓壽司宴，雖然最後花了上戶澤近3萬多日元，但讓他看到能一睹中森明菜的吃壽司的優雅就值了，另外還附送了幫中森明菜重拾信心的演繹《泡沫》的一幕。
最後，在離開壽司店前，上戶澤和中森明菜跟熱情的新木優子和深不可測的光頭店長作離別的閑談。
這時候，出乎上戶澤意料的是，在新木優子討要自己和中森明菜的聯係方式時，中森明菜欣然答應，看到中森明菜微笑地報號碼給新木優子，他把阻止的話放肚子。
看新木優子不像是刁蠻爛纏的主，上戶澤就不擔憂中森明菜被粉絲糾纏的事，也給新木優子留了自己的網上社交軟件的聯係方式。
揮手跟一臉心滿意足的新木優子和酷酷站一旁的光頭店長告別，上戶澤和中森明菜往“昭和壽司店”旁邊對出的沙灘走去。
“沙沙沙。”
因為東京人的素質頗高，很少看到有人在大街或沙灘上喧嘩的緣故，上戶澤清楚地聽到自己和中森明菜踩在沙灘上的聲響，它跟幽靜的沙灘形成一種很微妙的意境。
“啊……這種慢下來的生活，讓我感覺很舒服。”
上戶澤忽地張開雙臂，仰頭眯眼歎道。
“索跌士捏，看樣子上戶澤君跟我一樣，也喜歡慢節奏的都市生活。”
中森明菜本看上戶澤做出很陶醉的表情，想學他的動作，但動作做到一半，又覺得這樣很不淑女，可愛地吐了吐舌頭，收回手臂到腰間。
“嗯呐。看來你我相識，這真是天注定的緣分，看我們多合拍。”
“有麽。”
中森明菜俏臉微紅，抓玩一把自己的裙擺。
可惜上戶澤還在閉著眼，錯過了中森明菜兩次的可愛模樣。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裏，上戶澤都很少說話，他在享受眼前的一切，在他腦補的畫麵裏，自己此刻是跟17歲的中森明菜，以及4歲多的中森明菜一起漫步在沙灘。
跟女神一起走她小時候走過的路，仰望同一片夜空，給上戶澤一種圓夢的感覺。
在沙灘上走了大概200多米後，上戶澤的腦子忽地閃過一個激靈，他緩緩停步，笑吟吟地看著中森明菜：
“明菜醬，你第一首歌《慢動作》唱的就是在海灘邊發生的故事。你可以現在為我唱一小段麽。我想聽。”
“阿喏。如果你不嫌棄我唱得不好的話，我可以唱。”
觸及到上戶澤渴求的眼神，中森明菜雖有些害羞，卻無法拒絕。
“怎麽會有嫌棄，請。”
“相遇之際，像是在放慢動作
勾起了輕微的眩暈
相遇之際，像是在放慢動作
瞳孔最後映出的人啊……”
這一刻，上戶澤整個人都沉醉在中森明菜甜美可人的聲線裏，中森明菜具有百變歌姬的潛質，可甜可鹽，這是一首甜到上戶澤忽然很想吃冰淇淋的好歌。
聽著，上戶澤輕輕地跟唱著，於是乎，上戶澤和中森明菜的歌聲吸引了不少夜裏在沙灘上散步的路人們，他們紛紛止步注目。
這是上戶澤第一次跟中森明菜第一次合作一起唱歌，卻意外地合襯。
上戶澤的聲線不像小田和正那樣屬於頂級的存在，也不是中森明菜得天獨厚的天使嗓子，但他的聲線其實也很特別，跟中森明菜有很好的契合度。
說實在，眼前的沙灘對常駐海邊的人們沒多大吸引力，但上戶澤前世就是一個山城的孩子，他向往這樣的海邊，更向往跟中森明菜一起散步的場景。
上戶澤非常享受每一分每一秒，但就是在你過得很快樂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這時候中森明菜提議早點回家，因為她明天還要趕通告。
“噢，好。那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你明天趕什麽樣的通告？”
對中森明菜更重視事業表示理解的上戶澤，處於好奇，隨口問了一句。
“明天啊，是跟J事務所的合作，是在一家大型新開的百貨公司做表演嘉賓。”
“J事務所？呃……跟你一起同台表演的是J事務所的誰呢？”
聽到“J事務所”這個詞，上戶澤的臉部表情浮現一絲不自然，心裏湧起莫名的不安。
對J事務所，上戶澤從來就沒什麽好感，因為近藤真彥這個渣男。
拋開近藤真彥，上戶澤對J事務所還是有些好感，因為J事務所的堂本光一，木村拓哉，大野智都算是他很欣賞的男藝人。
“這個經紀人並沒有告訴我，得明天才知道。上戶澤，在J事務所有認識的朋友麽？”
“這個嘛，並沒有，我也隻是隨口問問。那我提前祝你明天演出順利。”
知道中森明菜在好奇自己問話的目的，但上戶澤自然不會照實回答。
“阿裏加多，上戶澤君，說起來，跟這種大公司合作，我還是心裏有些忐忑，我怕自己表現不好，敗壞了SME公司的名聲，所以想早點回去做功課。”
中森明菜理順耳鬢被海風吹亂的發絲，輕柔道。
“明菜醬，這個你就得平靜心對待了……”
跟中森明菜一樣，上戶澤也沒有跟J事務所這樣的大公司合作的經驗，但上戶澤好歹比中森明菜多或了12年，把自己克服怯場的經驗分享出來。
不自覺間，在中森明菜完全吸收了上戶澤分享的經驗後，已經到了她家的拉麵館旁。
熟悉白色的路燈下，上戶澤看著屹立在跟前的中森明菜，突然覺得她牛仔短裙下的美腿特別耀眼，帶著一陣迷人的光暈，他禁不住多瞄幾眼。
看到上戶澤偷瞄自己的美腿，中森明菜是欣喜又害羞，女為悅己者容，她是很想上戶澤多注意到自己的裝扮呢。
“咳咳。”
就在上戶澤和中森明菜陷入一種曖昧的氛圍時，一個路過的男人發出故意的咳嗽聲，把上戶澤的心神拉回現實。
上戶澤有點不好意思地抬頭看到中森明菜害羞的嬌容，感覺她像某古詩裏形容的月下佳人，今天的整天約會下累積的巨大幸福感在這一刻迎來爆發，讓他湧起一股勇氣：
“明菜醬，你喜歡什麽類型的男生呢……”
“啊……”
這般直的問題把中森明菜問懵了。
“古咩古咩。如果不方便回答，你就當我沒問吧。”
上戶澤也不算太蠢，看到中森明菜慌亂的神情後頓時反應過來，補救道。
“你這問題太突然啦。上戶澤君，你送我到這裏就可以。晚安。”
話音剛落，中森明菜轉身小跑地離開。
“啪！”
上戶澤大力地拍打自己的後腦勺一下，後悔不已，感覺美好的一天被自己一句話給“殺死”了。
看著中森明菜遠去的身影，上戶澤幾次想抬腳追上去，給她多做解釋，但邁出幾步後又停止，直到看到中森明菜消失在視線裏，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愛情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現在的我完全不是真正的我嘛，居然會問這麽蠢的問題……”
把這麽一句話說出口後，上戶澤稍微感到心裏的難受變輕了些。
收拾一下心情，上戶澤也向最近的地鐵站進發。
“滴滴。”
在上戶澤離開中森明菜家所在的街道的方圓百多米後，上戶澤聽到褲袋裏的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中森明菜發了短信過來：
我喜歡的類型應該是身高比我高一點、長相看著順眼、有一份正經的工作，是一個積極向上，有愛心和才華的……
“我靠！”
看到這條短信，上戶澤激動得差點把自己的手機扔在了地上。
“中森明菜為什麽要在最後加個省略號。這是對異性的要求沒說完的意思麽。而反正她前麵這段的形容，好像就是在說自己啊。嘿嘿嘿。”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麽簡單，上戶澤的臉色由陰轉晴，他發出傻傻的笑，這就惹來剛好路過的路人們的吐槽。
“我說過了吧，看太多動漫就會變傻，你看著這男生就是例子啦，記住，以後少看點。。”
“哦，歐豆桑。”
“親愛的，你看這孩子是不是發病，我們要扶他去醫院麽。”
“看樣子應該不是吧，還是別多管閑事啦。我們還有正事趕著去做，像有精神病病史的人，家裏人肯定在一旁看管著吧。”
（感謝讀者——真隱姓埋名，鯢鴻，守護你的夢想，煉獄虛蹄1，055515的票票，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