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兩個小鬼,加上蘇知意,皆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齊齊看著他耍酒瘋。
“真的,你結婚,除了顧老爺子,最開心的就是我。”
“這些年看你孑然一身,前兩年步入三十的時候,身邊還是連個說貼己話的伴侶都沒有,看得我那個急啊!”
陸行舟猛拍顧西洲大腿,後者黑著臉移開。
陸行舟追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我那時候真的恨不得幫你一腳踹了礙事的淩初初,為你找個良人嫁了!”
顧西洲聞言,瞟向蘇知意,她卻正托著腦袋看戲,還眯著眼睛笑。
真不怪蘇知意,眼前這兩男人,一個是陽剛硬朗的霸總,一個是俊美柔弱的花美男,貼在一起,養眼如畫。
顧西洲被她異樣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突然想到什麽,立即甩開煩人的陸行舟。
陸行舟卻不肯放手,甚至哭著彎腰抱住他的腰身。
“洲洲,真的,你一定要幸福,我們兩個之間,至少要有一個人幸福……”陸行舟說到深情處,哭得不能自已。
看蘇知意抿著嘴忍住笑容,顧西洲確定她肯定又浮想聯翩了。
顧西洲鐵青著臉,粗魯把陸行舟拽開。
陸行舟身子被猛晃,一陣頭暈目眩,死死揪著顧西洲的襯衫,痛苦彎下腰。
“嘔……”陸行舟天昏地暗地吐起來。
“……”全場肅靜。
一陣異味彌散開來。
顧西洲整個人僵住,眉頭的溝壑能急死一隻蚊子。
蘇知意看著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隨著她這聲幸災樂禍的笑,餐廳氣氛將至冰點。
蘇知意收到他凍成冰渣的眼神,努力憋住笑,示意倆孩子先離開。
看著親爸鬆鬆垮垮地掛在顧爸爸身上,搭在桌上的手還撲棱著,狼狽不堪。
瀟瀟捏著鼻子,一臉無奈:“顧爸爸,辛苦你了。”
“沒事。”顧西洲啞著聲音。
蒙蒙站得遠遠的,小心避開地上那一攤汙漬,撅著屁股夠長手,拍拍顧西洲的大腿,表示同情:“爸爸,撐住。”
“……趕緊離遠點。”顧西洲依舊是寵溺的語氣。
看著兩個小鬼跑上樓,顧西洲緩緩盯向正準備挪步去叫傭人的蘇知意。
“站住。”
蘇知意乖乖收回腳。
顧西洲目光死死鎖著她,高聲把傭人喊來,把陸行舟推給他們處理。
顧西洲屏息忍著懷裏的濃重臭味,黑著臉緩緩起身,將手遞向蘇知意。
蘇知意立馬彈開,防備地看著他:“幹嘛?”
“要你過來就過來。”顧西洲冷凝著臉。
蘇知意剛剛笑了他,現在心虛不已,打死也不敢靠近。
顧西洲多一秒都忍不了身上的味道,大步繞過去,拽起蘇知意就走。
“喂……”
蘇知意小身子板完全不敵他的蠻力,被他生拉硬拽地拖上了二樓。
進了主臥,顧西洲甩上門,便開始脫衣服。
“……”蘇知意愣住,直到看著他背部誘人的肌理線條,這才猛的嚇一跳,轉過身去,“顧西洲你有病啊!”
顧西洲回頭看她一眼,寒聲差使道:“去幫我放水。”
“……”原來是讓她來伺候他來了!
蘇知意無語,走兩步,握上門把。
門剛打開一條縫,顧西洲大掌重重壓上來,“嘭”的一聲,震得蘇知意心口亂跳。
蘇知意又被他扯進浴室,寬大的浴室瞬間狹窄起來。
她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生怕自己對著他那明晃晃的腹肌垂涎欲滴,怕自己把持不住。
顧西洲改了主意,抽下毛巾,沾水擰幹,遞給她:“擦。”
蘇知意不接,弱弱地懟了一句:“憑什麽……”
“剛才是誰笑我來著?還有,要不是你那鬼眼神嚇到我,我會推開陸行舟,刺激他吐嗎?”
“……”蘇知意被懟得無話可說,不情不願地扯過他手裏的毛巾,粗魯地往他上半身使勁搓。
胡亂擦幾下,蘇知意凶巴巴地開口:“轉過去!”
“沒擦夠,繼續。”
蘇知意在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麵上是聽話了,從肩膀一點點往下擦,沒遺漏一寸,但卻暗中使了吃奶的勁兒,搓得他肌膚通紅。
但這對顧西洲來說,隻是撓癢癢罷了。
他站得挺直,低頭,閑適地盯著她,嘴角不可察覺地微揚著。
他目光落在她柔軟的發頂,忍不住繼續端詳,她精致的麵龐沒有一絲瑕疵,白皙透亮,再往下風光更好。
顧西洲垂在腿側的手動了動,拇指腹貼著食指,有些躁動。
他穿的是一件柔軟寬鬆的休閑褲,腰帶沒綁,鬆垮地垂著,人魚線一路向下,性感又矜貴。
蘇知意指尖不小心剮蹭上他的皮膚,當事人沒有反應,她卻莫名緊張,猛的縮回手。
蘇知意一邊罵自己被美色迷惑,一邊又不自知地吞了口唾沫。
顧西洲捕捉到這個小細節,眼神暗了又暗。
蘇知意僵硬地邁開步子,主動繞到他身後。
可她隻動了一步,忽的被顧西洲攔腰攔住,大掌一推,她被往後帶幾步,後背貼上牆壁。
“你……”
他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低下頭,吻了下來,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暴烈地輾轉深入。
醇香的酒味彌漫在唇齒中,蘇知意差點被熏迷糊。
她愣了兩秒,反應過來立刻用力推搡。
顧西洲閉著眼,享受著她與想象中一致的甜美,強勢地摟著她不鬆手。
蘇知意看著他沉醉的神態,被他這一瞬間的溫柔觸動到,失了智般的緩緩閉上眼。
得到她生澀的回應,顧西洲頓了一下,下一秒將她整個摟緊了,仿佛恨不得把人揉碎了嵌入身體裏,呼吸聲漸漸更加沉重,一下下敲在蘇知意心頭。
她緊繃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不自覺地回應,腿腳發軟,不得已地摟著他的胳膊,想推開又舍不得,想繼續又害怕沉迷。
這時,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不安,顧西洲漸漸將動作放得輕柔了許多,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每一寸呼吸都在安撫她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