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試探
秦鶴聲不知道許曼的心裏藏著事情,隻以為她是吃驚於秦深今天的成就。
“秦深的成功是不可複製的。”秦鶴聲有些感歎的說道,“倒不是說他有都少資金做支撐,而是他趕上了好時機。”
秦深開始創業的時候,正好是國內掀起商業熱潮的時候,互聯網開始逐漸發展了起來。
那時候很多的商業大鱷都不看好互聯網這個行業,但是秦深卻抓住了機會,用獨到的眼光和獨特的見解,在一眾企業家中異軍突起。
秦深最開始起家的時候確實是靠互聯網起家的,但是現在已經不僅僅局限於互聯網這一個行業。
互聯網更像是他的一個跳板,成就了如今非凡的他。
而且秦深的成功也不僅僅隻是時機趕得比較好,還離不開人脈資源和資金技術的支持。
所以秦深的成功幾乎難以複製,就能能複製的話,那怕是也要等到下一個商業機遇點。
如今的互聯網行業已經被大鱷們瓜分完畢,偶爾出現幾個有潛力的新企業,也會很快就被他們聯手打壓的發展不起來。
這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但是可喜的是當時的秦深擺脫了這個惡性循環,或者說是在循環到來之前就已經脫穎而出。
那些人再想下場對付他已經不是那麽容易了,很有可能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所以很多人隻能眼紅秦深,但是卻沒辦法複製他的成功,別的條件都可以有,但是時機已經錯過了。
秦鶴聲也隻能是感慨幾句,有些嫉妒,但是更多的確實後悔。
他也是趕上了時代浪潮的人,但是卻也不怎麽看好互聯網,現在隻能是眼饞那些吃的渾身都冒光的人。
許曼本來已經平靜下來了,但是此刻還是覺得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
此前那個男人掌握的消息,讓她不得不與對方合作,而之後自然就要對付秦深。
但是她現在卻突然得知,秦深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雖然這個答案她在之前就已經領略到了,但是現在秦鶴聲一個經曆了大半輩子商戰的人,都覺得秦深是個了不起的人去,許曼就覺得心情沉重到仿佛沒有辦法呼吸。
但是對她而言,在男人找上她的時候,她就沒有了選擇的機會。
兩害相權取其輕。
不和男人合作,她現在就會原形畢露,從此富足的生活就會遠離她,而且說不定以後都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
而如果在和秦深鬥法的時候失敗了,那也有秦鶴聲這個個子高的給她頂著。
所以即使失敗的風險很大,但是前者的風險評估值係數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逼得她不得不這麽做出選擇。
稍微平複了一下心緒,許曼又枕在了秦鶴聲的肩頭上, 半真半假的感慨道:
“想不到他竟然這麽厲害,果然是年少有為,在他這個年紀,隻怕是九成九的人都比不過他吧?”
這話讓秦鶴聲聽起來頗為有些不是滋味,也說不上是吃錯還是嫉妒,總之聽在耳朵裏就是有點發堵,心裏也不太好受。
許曼當然知道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去誇另一個男人,會讓男人不好過,但是她現在卻不得不這麽做。
“你啊,這就是有些偏激了。”秦鶴聲果然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秦深確實還算厲害,但是也不能說他比這個世界上九成九的人都厲害,畢竟術業還有專攻呢。”
聽到他說這話,許曼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又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眼中仿佛閃著小星星一般看著秦鶴聲。
“聲哥,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專攻的方向比秦深強多了?”
秦鶴聲的嘴角不明顯的抽搐了一下,但是他還是硬撐著開口說道:“那是當然了,不說別的,單單就說閱曆,我經曆的過的事情可比秦深多多了!”
要不是看到了秦鶴聲嘴角的抽搐,這話許曼說不定就信了。
不過她雖然不怎麽相信,但是也覺得這話有些道理。
一個人閱曆有時候恰恰能證明一個人的價值,閱曆就是最好的資本。
還有一句老話說得好,“我吃的鹽比你走得橋都多”。
雖然有點誇張,但是經曆比較多的人,在處理事情上確實會占一些優勢。
秦鶴聲賺錢的頭腦肯定是和秦深沒辦法比了,這一點看他如今的資產就知道了。
其實真正的大商人大企業家,基本都會默契的選擇匯聚在京都,而這也是京都為什麽高度發達的原因之一。
滬市雖然也不錯,但是相比於京都還是底氣不足。
但是想到他們這邊也不完全就指望秦鶴聲,許曼的心裏稍稍鬆了口氣。
幸好還有那個神秘的男人。
但是悲哀也在於此,要不是那個男人找上她,她也絕對不會湧現出這種想法的。
眼見著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得產不多了,許曼沒在給秦鶴聲上眼藥,她隻需要在秦鶴聲心裏留下一個疙瘩,讓他和秦深產生矛盾,之後的挑撥就好辦了。
幸好秦深和秦鶴聲的關係也確實不怎麽好,大大降低了挑撥的難度,但是許曼還是覺得這個問題難以為成。
神秘男人有句話說的沒錯,秦鶴聲已經老了,他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開疆踏土的決心和屹立,現在的他更多的是想安逸於現狀。
如果一下子說了太多,反而會讓秦鶴聲懷疑她的意圖。
“那看來聲哥也是用豐厚的閱曆迷住了我呢。”她捂著嘴有些嬌羞的笑了起來。
笑的花枝亂顫,看的秦鶴聲一陣口幹舌燥。
“小曼……”
許曼突然感覺秦深圈住她腰的手緊了不少,一抬頭果然就對上了秦鶴聲如狼似虎的目光。
“哎呀聲哥你……”她咬著唇嬌羞的瞪了秦鶴聲一眼,又神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還有寶寶呢。”
秦鶴聲卻不由分說的一把抱起她,“已經三個月了,不礙事!”
說罷,他抱著許曼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臥室。
許曼緊緊的圈住秦鶴聲的脖子,眸子中有一抹一閃而過的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