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酒吧美女
三個小時後,陸炎所乘坐的火車到了終點站波士頓,陸炎一出站就看到有人在車站外麵等著自己,這個人是托克斯安排接應陸炎的人,托克斯雖然有時候有點斤斤計較,但是辦事還是相當靠譜的,這也是為什麽陸炎會多次和托克斯進行合作的原因。
陸炎上車,先讓那人開車送他去預定好的酒店,然後讓他幫忙買了一些醫療藥品和工具,子彈還在身上,必須盡快找機會把子彈取出來,否則別說回國,右手都要被廢掉。
如果陸炎不是內勁高手,體質遠比普通人強悍,如果不是因為陸炎本身就是一個極為高明的大夫,在中彈之後就用銀針封住自己的穴道止血,普通人中槍三個小時,不進行治療止血,恐怕流血都要流幹了。
托克斯安排的人讓陸炎很滿意,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他什麽也不問,隻是盡量的選擇完成,不會給陸炎造成麻煩,這種聽話的人陸炎很喜歡。
陸炎到了房間之後,就把髒衣服脫下,然後光著膀子等著托克斯的人把東西送過來,再等待的時間裏,陸炎首先把傷口清理了一下,等人把工具送過來之後,他就可以盡快的把子彈取出來,要不然對於傷口的恢複是極為不利的。
很快,托克斯的人就把東西送過來了,陸炎沒有再給他說什麽,他也不問,隻是留下一個電話給陸炎,說明自己就住在對麵的酒店裏,如果有什麽事情打這個電話告訴他就好了,他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等那人走後,陸炎查看傷口,還好,子彈傷的不深,也沒有上到二級動脈之類的,取子彈同樣很順利,把傷口進行了簡答的包紮之後,陸炎洗了個澡,然後坐在酒店的床上思考著是不是要及時的回國,或者還是在波士頓逗留一番,、
陸炎的骨子裏有著相當不安分的因素,在酒店枯坐了半個小時後,就按捺不住,沒有打電話給托克斯安排的人,而是在酒店的前台詢問:“附近有沒有酒吧之類的,可以供人消遣的地方?”
酒店前台服務員看陸炎,一臉同道中人的樣子說道:“出了酒店左拐,兩個路口就有一家酒吧。”
陸炎感謝服務員,按照他所說的地址,找到了那家酒吧,進門。
陸炎進入酒吧的時候,酒吧才開門不久,所以酒吧沒有多少客人,在吧台點了一杯威士忌之後,就坐在吧台自斟自飲,第二杯威士忌喝完之後,酒吧才熱鬧起來,燈光也變得柔和曖昧起來,也意味著一天的夜生活開始了。
資本主義社會果然是非常墮落的,時間緩緩流過,酒吧的人越來越多,一些客人明顯經過酒精或者藥物的催發之後,已經變得神誌有點迷離了。
酒吧內有個服務生是亞洲人,還是個姿色相當不錯的美女,年紀不大,應該是屬於上學在酒吧兼職的,因為陸炎進酒吧的時候看到過她穿著自己的便裝進入酒吧,衣服不貴,甚至有點廉價,但是勝在幹淨清爽,和亞洲美女的氣質有點相符。
陸炎雖然喜歡美女,但是在出行任務的時候,一般不會去沾花惹草,所以他雖然覺得那個女孩不錯,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心思,之所以注意到她,很可能是她的黃皮膚在一群白人中顯得有點親切吧。
陸炎氣質不錯,亞洲美女也關注到他了,眼睛一直偷偷的瞄著他,直到陸炎喝第三杯酒的時候,美女才上前小心翼翼的來到陸炎身前,用普通話說道:“你是華林人?”
陸炎輕笑點頭,對於美女,陸炎向來是比較禮貌的,除非是曼麗那種明顯對他有威脅的美女,更何況在異國遇到一個同宗同祖的華林人,更是讓陸炎的笑容深了一些。
“是的,你也是。”
美女笑起來很甜,有點小家碧玉的意思,她向吧台要了一杯酒精度數不是很高的酒,遞給陸炎說道:“你身上有傷,不應該喝威士忌這麽烈的酒,可以試試甜蜜初戀,這種酒度數不高。”
陸炎驚訝的說道:“你怎麽知道我身上有傷?”
美女笑了笑,說道:“你從進酒吧之後,右手一直垂著,左手握酒杯又一點都不熟練,應該不是左撇子,那麽為什麽不用習慣的右手去拿酒杯呢,除非你的右手不方便,所以我猜測你應該是右手受傷,隻能用左手拿酒杯。”
陸炎沒想到美女的觀察力還挺強,佩服的說道:“厲害,那你怎麽知道我是華林人呢?”
美女白了一眼陸炎道:“你自己沒注意嗎,你的襯衣是華林的牌子,國外很少有人知道的。”
陸炎尷尬的發現美女說的是對的,自己這件襯衣是從國內帶過來的,胸前口袋上就有牌子的標誌,有心人確實很容易看出來,不過眼前這個美女對於細節的關注,確實挺厲害的。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陸炎。”陸炎伸出右手道。
美女從吧台的椅子上跳下來,很正式的和陸炎握手道:“我叫林玉詩。”
陸炎湊過頭在美女耳邊輕聲說道:“你又沒有猜測出來,其實我是一個壞人。”
林玉詩眼睛睜大了一些,然後沒有害怕,而是搖頭說道:“真正的壞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會盡量把自己包裝成比君子還要有風度的好人,你不是,雖然你的眼睛經常在那些美女身上打轉,但是你的眼神很幹淨,沒有那麽多的欲望。”
陸炎更加佩服了,說道:“這你都能看出來?”
林玉詩得意的說道:“當然,如果不是我媽非要讓我學設計,說不定我會成為一個出色的警察,或者偵探也說不定。”說完還做了一個福爾摩斯拿煙鬥的經典動作。
“哈哈。”陸炎開懷大笑,在異國他鄉遇到這麽一個有點簡單的小美女,讓他心中的陰霾被驅散了很多,他神秘的說道:“其實我沒有告訴你,我是一名正在執行任務的特工。”
林玉詩繼續白眼,“如果你是特工,那我就是FBI。”不等陸炎繼續答話,她就端著托盤低頭走開了,悄悄的說道:“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工作了,不然會被罵的。”
陸炎看見一個穿黑色西裝的人出現,酒吧內的幾個服務員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猜測他可能是酒吧的管理人員。那個人走到陸炎的身邊,向林玉詩招手,說道:“林,山本先生想要你去服務他,你快去。”
林玉詩麵色不快,有點抗拒的說道:“特朗姆,我能不能不去。”
特朗姆麵色一板,不容置疑的說道:“林,山本先生的要求不違反酒吧的規定,你是服務生,有義務服務客人,難道你想違反合同嗎?”
林玉詩無奈,但是依舊求情道:“特朗姆,山本先生總是對我動手動腳。”
特朗姆不為所動:“林,山本先生不會在酒吧對你怎麽樣的,隻要你不答應他,他沒辦法對你做什麽的,但是他要求你去給他服務,這是屬於工作範圍之內的,你不能拒絕。”
林玉詩隻能說道:“那好吧,特朗姆,如果山本先生有什麽失禮的舉動,我會逃跑的,到時候你不能追究我的責任。”
“放心吧,林,這裏是美國,山本先生不敢亂來的。”特朗姆不耐煩。
陸炎看著林玉詩走進一個包間,這家酒吧的包間不是封閉的,隻是用一張牆壁隔開而已,從陸炎的角度可以看到包廂內發生的事情,林玉詩進了包間之後,就隔著一個年輕人站的很遠。
年輕人是個亞洲麵孔,聽他朗姆對他的稱呼應該是日本人,山本見林玉詩離自己那麽遠,有點不滿的要伸手去拉林玉詩,林玉詩驚慌失措,把托盤中的酒摔在了地上。
特朗姆急忙走進包廂,先是對林一陣痛斥,然後給山本賠禮,然後山本不知道說了什麽,讓林玉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但是她又不敢反抗,站在那裏有點手足無措。
陸炎走進去,詢問發生什麽事情了,林玉詩覺得陸炎身邊會比較有安全感,於是躲在陸炎身後,說道:“他們要我賠償那瓶紅酒,否則就要讓我陪他們喝酒。”
山本看見陸炎走進來,麵色難看的說道:“你是誰,難道你不覺得打擾別人是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嗎?”
特朗姆也說道:“林,山本先生隻是要你陪他們喝酒而已,你就答應吧,不然你就要賠償剛才那瓶紅酒,那瓶酒要七千多美元,是你三個月的工資。”
陸炎掏錢包,拿出一張卡,說道:“我幫她賠,你們不要再糾纏她。”陸炎最後一句話是對山本說的,他很不喜歡這個日本小子。
林玉詩按住陸炎的手道:“不行,我不能讓你幫我賠錢。”
陸炎說:“那你就要和他們喝酒。”
林玉詩糾結,她非常討厭山本,這個人這幾天一直來酒吧,經常點名讓她服務,而且對她動手動腳的,她就算死也不會陪山本喝酒,但是她又不希望陸炎替她賠錢,因為她才剛認識陸炎,不想欠陸炎的錢。
“算我借你的,你有錢了再還我。”陸炎知道林玉詩在糾結什麽,說出一個比較容易讓林玉詩接受的理由。
特朗姆沒有去接陸炎的卡,而是看山本怎麽說。
山本心裏很憤怒,林玉詩是他山本看上的人,而如今陸炎的橫插一腳讓他覺得很沒有麵子,再加上林玉詩從陸炎出現的那一刻表現出來的依賴感,讓山本覺得自己很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