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險,侮辱
“快點快點!玩完了該我了!”
“急什麽!沒見我正解褲腰帶呢。你不懂,像這種細皮nen肉的千金大小姐什麽男人沒嚐過,我們要慢慢擺nong,沒準伺候得她舒服了,也能……嗯,那個啥,哈哈!”
“一個一個來也太慢了!鄺大一會兒該回來了!要不咱們一起上吧!”
“喲,看不出來啊,原來你喜歡玩多P。”
“廢話別那麽多了,嘖嘖,你瞧她的身材,該從哪裏下手呢……”
眼睛上被蒙上了布,視線裏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手腳均被麻繩綁住,背後靠著的冰涼觸感應該是牆。許娉婷在他們七嘴八舌的yin穢話語中幽幽恢複意識後,不動聲色地在心中判斷自己當下的處境。
“等我把她腳上的繩子解了,她的腿不張開,我們怎麽玩,嘿嘿——”意有所指的言辭和淫.蕩的笑聲惹得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中,一雙長滿繭子的手碰上了她的腳踝,趁機mo了幾下後才窸窸窣窣地去解繩索。
就是在腳上的桎梏鬆開的那一瞬間,許娉婷的雙腳順勢往前狠狠地踢去,正中目標!
猝不及防下,那人恰恰被踢中xia體,摔在地上捂住受傷處哇哇叫著滿地打滾。
其他人一時愣怔住,回過神來時,許娉婷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微微仰起臉,找準某個角度,光線剛好能夠透過她眼睛上蒙著的黑布,隱約之下可見些許輪廓。
“竟然醒過來了?”
粗噶的嗓音傳了過來,許娉婷迅速辨別出,說話這人正是剛才嘴巴最髒的那個。
似是要印證她的猜測,緊接著便聽那人繼續說道:“醒來也好,會動會叫那才更有意思,否則躺著不動,跟上一具屍體有什麽區別!”
“哈哈哈哈!”一時哄笑聲起。
而就是在這陣哄笑聲中,他們慢慢地向許娉婷包圍了過去。
雙手被縛在身後,眼睛也看不清楚,能動的隻有腳。許娉婷凝神靜聽,勉強能夠根據聲源判斷出一兩個人的位置,但畢竟處於弱勢,等她朝影影綽綽的人影踢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迅速地閃開了。幾次撲空,她的心中漸漸沒底,腦袋飛快地運轉起來。
“啊哈!zhua住你了!”
隨著一股難聞的男人氣息襲來,突然有人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隔著衣料猥瑣地在她腰上亂mo一通。許娉婷下意識地就抬腳想往後踹,結果又來了一人抱住了她的腿,下一秒,她整個人便被拽倒在了地上。
手被按在了頭ding,雙tui分別被兩個人抓在兩旁,使得她呈屈辱的人字狀躺在地上。
“哼,看你還能往哪跑!”粗噶的聲音譏諷地響在上方。
許娉婷依舊不放棄地掙紮著,冷冷地威脅道:“放開我!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喲,這種時候了嘴還這麽硬?”對方忍不住大笑了兩聲,“等你在我身xia盡情地叫出聲來時,再來比比究竟是你硬還是我硬!”
四周淫.蕩的笑聲起,一道道灼然的目光緊緊地黏在她身上,隻讓她覺得惡心。然而粗噶聲音的下一句話終於令許娉婷的臉色白了白。
“把她的衣服給我剝了!”
一雙大手應聲伸到了她的xiong前mo索著開始解她襯衣的紐扣,期間不忘邪惡地mo了她兩把,良好的shou感讓大手動作得更快。即便知道作用不大,許娉婷還是略顯慌張地掙紮了起來,因為除了xiong前,腰上有另外一雙手在解她牛仔褲上的皮帶,邊解邊抱怨著她穿得太嚴實。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放開我!”
怒吼間,她的xiong前陡然一涼,空氣中頓時是整齊一致的倒抽氣聲,許娉婷完全可以感覺到一雙雙眼睛刹那間瞪得直直的,如狼似虎地集中在她果露的肌膚上,甚至聽到有人咽口水的聲音。
趁著幾人失神手上的力道鬆懈,許娉婷一腳踹開了人,忙不迭半跪半爬著就要逃,冷不防被人從後頭攥zhu了頭發拖了回來。見她掙紮得厲害,粗噶的聲音怒聲大叫道:“還不快把她給我zhua住了!”
重新被鉗製著摁回了地上,許娉婷像沒頭蒼蠅一般歪過腦袋就著她肩上的一隻手就咬了上去,被咬的人吃痛著慘叫一聲鬆開了手。隻是緊接著一陣厲風襲來,她的腮幫霎時一麻,隨之而來是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腦袋因為這一巴掌的衝力向一邊甩去,口腔裏依稀有淡淡的血腥味。
也因此,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掉落,重見光明的一瞬間,許娉婷的杏眸淩厲地眯起,毫不示弱地仰頭朝打她的人瞪去。
像被暗夜裏的死神淡漠而決然地盯住一般,對方渾身的汗毛唰地一下豎起,愣怔過後,猥瑣的麵容上浮起一絲笑意,冷哼道:“裝什麽貞潔烈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上流社會的圈子比我們亂得多!反正你都被那麽多男人上過,也不差我們兄弟幾個,我們還不嫌你髒呢!”
“跟她那麽多廢話幹什麽?待會她絕對得爽得求我們上!先做再說!你再不做,就先讓我們上!”腳邊的男人急不可耐地說道,垂涎的目光死死地逗留在許娉婷的心前。
粗噶聲音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們都給我看好了,金絮其外的千金小姐們骨子裏其實都是蕩.婦!”
說話期間,許娉婷被死死地摁在了地上無法動彈,那人居高臨下地迎上她冷冷的杏眸,開始解褲子。
就是在這個時候,重重的鐵門劃開的聲音響徹空曠的廢棄工廠裏,一把耳熟的嗓音怒意十足地斥道:“你們在幹什麽?!”
許娉婷所處的位置看不到鐵門,聞言,眉頭微微蹙起——是鄺睿!
原本按著她的幾個小liu氓似乎對鄺睿有所忌憚,迅速放開了許娉婷。而那個粗噶聲音的目光雖然也畏縮了一下,可礙於麵子梗著脖子不滿地抱怨道:“鄺大,你要我們幫你抓人,好,老子我幫你抓回來了。怎麽,現在還不能讓我們開開葷?”
有人的腳步匆匆地跑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個看上去剛成年的毛頭小子。瞥見地上衣衫不整的她,他的臉色微紅,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套在她身上,將她扶著坐起。
鄺睿往許娉婷這裏瞥了一眼,不屑地回著粗噶聲音道:“急什麽?辦完了事隨便你們怎麽玩,我懶得管。”
許娉婷猛然僵了僵,一張沾了塵土的臉漠然地轉過來,沒有表情地望定了鄺睿。
“你們先出去守著。待會兒金主會過來。”鄺睿吩咐了一句,粗噶聲音手臂一揮,帶著幾個小流.氓陸陸續續地出去了。倒是那個毛頭小子不易察覺地遲疑了一下,有意無意地瞟了許娉婷一眼,才跟著走了。
“嘩啦”一聲,鐵門在陳舊的響聲中重新關了上去,破舊的廢棄工廠裏散發出遙遠的繡味兒,空蕩蕩得隻剩他們兩人。
鄺睿兀自走到唯一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去,饒有意味地盯了狼狽的許娉婷半晌,突然譏誚地問候道:“好久不見了,許大小姐。”
許娉婷遠遠地站著,回以冷冷的目光:“誰指使你綁架我的?又是許世安?”
她可沒有錯過鄺睿剛才的那句話所透露的信息,而除了許世安,眼下還有誰和她有仇?想起上一次來濟縣,她就懷疑鄺睿是受了許世安的指使挑起大家對她的敵意。
聞言,鄺睿的眼神不自然地閃了閃,卻是不置可否,“你們豪門裏的勾心鬥角我可沒興趣摻合。我有興趣的隻是看到許大小姐向我求饒罷了。”
“求饒?難道我現在讓你放了我,你就會照做嗎?”許娉婷有些好笑地問道。
“當然不會。放了你,我跟誰要錢去?”鄺睿果然搖了搖頭,獰笑著說,“況且,許大小姐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
許娉婷倉促地微笑了一下,“私人恩怨?是怪我破了你的發財之道嗎?看來招待所裏的幾個月並沒有讓你洗心革麵痛改前非。”
一下被戳中了痛點,鄺睿陰鷙著臉重重地拍了下桌麵霍然站起身來:“如果不是你們多管閑事,我媽就不會死了!”
似是勾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鄺睿禁不住抱住腦袋揪著自己的頭發,無力地坐了下去:“工廠也沒有工資可發,可是醫院的手術費那麽貴,我等得了,我媽根本就等不了!好不容易才發現了這個賺錢的好辦法,結果——”
鄺睿驟然抬起頭來,陰狠地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許娉婷:“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害死我媽的!”
“嗬嗬,哈哈哈!”鄺睿的情緒有些失控,紅著眼眶驀地笑了起來,笑得不陰不陽令人毛骨悚然,語無倫次地繼續說道:“那個老頭,仗著他在大家心中的那些威信,總是一副大義凜然為民著想的模樣。哼,現在他死了,看看閻王究竟還買不買他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