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孫女送的畫,可不要弄壞了!
不料,青枝卻像一副沒事人一樣,笑著說道,“什麽叫偷?我家孫女又沒有把畫拿去賣?又沒有不當盈利,她隻是給我一個驚喜,你們說這話有點太過分了!再說了,要是你們照著水末大師的畫臨摹,能臨摹這樣的畫嗎?”
“這.……”秀麗瞪大眼睛,她怎麽都想不到青枝第一次見喬以沫就這麽護犢子。
“青枝奶奶.……”喬安楚剛想說些什麽,門外卻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
“青枝,久等了!”
話音一落,大家的目光紛紛看向正前來的秦老先生。
青枝奶奶一喜,連忙起身,“哎呦,原來是秦老先生啊!”
她和秦老先生年輕的時候有過往來,這都是歸於她的老頭子喜歡畫畫的緣由,那時候秦老先生還隻是一個不太出名的畫家!
這次托董妍給秦老發請帖,原本以為秦老先生火了,會來參加她的七十大壽宴會,沒想到還真出現了。
眾人見到秦老先生,紛紛驚喜不已。
雖然喬家算是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秦老先生現是S市最火的畫家,能把他請過來也是難中難。
特別是前些日子,喬家的二小姐鬧出那大烏龍,想要把他請來更是難中之難又難。
眼下見秦老先生來參加喬家青枝的七十大壽,也是給足了喬家的麵子。
宴客的目光紛紛投向入場處。
不多時,就看到秦老先生眼睛眯成一條縫走了過來。
眾人紛紛震驚:“這喬家還真是夠厲害的,居然把秦老先生請過來。”
“對啊,你不知道現在秦老先生的出場費多高呢。”
“你說喬安楚現在看到秦老先生會不會很尷尬啊!”
“肯定啊,秦老先生上次臉都被氣綠了。”
“而且他本來想收喬以沫為徒的,還被喬以沫笑年紀大!嗬嗬,現在才知道喬以沫原來是臨摹的。”
“就是啊,有什麽了不起的!還看不起秦老先生!”
“還好秦老先生沒有收喬家兩姐妹為徒弟,不然秦老的名聲可不保了。”
“就是,幸好幸好!”
喬以沫聽言,輕笑了一聲,挑挑眉不為所動。
董妍見此,連忙迎了上去,“秦老先生,沒想到你會來,快快坐在這裏吧。”
秦老先生一看到董妍這張臉,就仿佛看見喬以沫這張臉,他氣就上來了,擺擺手拒絕道,“不用了。”
他淡淡掃過了喬以沫和喬安楚一眼,又笑眯眯對著青枝道,“青枝,聽說你今天收到了特別的禮物?”
青枝和秦老打成一片,喜笑顏開道,“可不是?你看看這是我孫女送給我的禮物。以你作為老師角度來看,這水平怎麽樣?”
秦老先生也不隱瞞了,笑道,“不瞞你說,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看看這幅畫的。”
“是嗎?你消息這麽靈!”青枝打趣道。
青枝一邊打開喬伊沫送的畫,一邊叮囑道,“秦老先生,你可得小心一點,這我孫女送的,可別給我弄壞了!”
秦老先生一臉好奇,究竟是什麽畫會讓她這麽緊張?
眾人見到青枝這麽護喬以沫紛紛嘲諷道:
“青枝奶奶,你可別把喬以沫那幅畫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就是啊,秦老先生瞧不上,你還喜歡得跟寶貝兒一樣。”
“真是好搞笑,秦老先生的水平不知道高出喬以沫多少倍。”
“要是我,我都懶得看一眼,畢竟是臨摹的東西,能好到那裏去?”
秀麗也跟著起哄道,“媽啊!你就別拿出來丟我們喬家的臉了!要是我,我就直接把那幅畫丟進垃圾桶去了。”
青枝不為所動,反而對著秦老先生感概道,“要是我孫女畫的不好,也請秦老輕點批評啊!”
“青枝,言重了!”秦老先生客氣地說。
雖然他知道喬以沫脾氣人品不太好,但是畫畫的水平絕對不輸於他美術學院的任何一個學生。
秦老先生小心翼翼地打開喬以沫送的那幅畫。
他看著畫上的風格,猛地一愣。
確實,無論是色彩的運用,還是布局,還是墨水字,無一不是跟水末大師的風格相近。
怪不得劉凡會這麽著急讓他來鑒別。
可是,當他眼睛移到右下方的時候,又有些少許的失落。因為,此處並沒有水末大師的專屬印章。
在圈內,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水末大師的風格,無論是小畫,還是大畫,他都會在有下麵蓋上自己的印章。
可是這畫風,還是水平都是跟水末大師的沒有出處。
如果說是臨摹也不太可能,畢竟臨摹隻能臨摹出畫,不能臨摹出風格,每個人的風格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才會獨一無二。
他隻能想到一種可能.……
“喬以沫,你是水末大師的徒弟嗎?”秦老先生震驚地看著喬以沫。
喬以沫麵無表情地搖搖頭,心裏卻暗笑一聲。
秦老話音剛落,現場的人紛紛哄堂大笑。
秀麗嘲諷道:“哎呦,看來這秦老先生的水平也不怎麽樣,這是她臨摹的都看不出來嗎?你眼睛糊了屎嗎?”
“秀麗!”青枝嚴肅地喊了句秀麗。這秀麗怎麽跟秦老先生說話的呢。
眾人笑看青枝和秦老先生。
“這秀麗說得沒錯啊,難道秦老先生看不出來這是臨摹的?”
“這麽簡單的臨摹,連我家三歲的兒子都會!”
“哈哈哈哈,這秦老先生可能是老了,腦子糊塗了!”
“怪不得現在急需招徒弟,可能過幾年就招不到徒弟了啊!”
秦老先生聽眾人的嘲諷,也不惱怒,輕描淡寫道,“你們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厲害!門外漢果然什麽都不懂。”
“繪畫的形狀可以臨摹,可是風格卻臨摹不來!你們見過有誰的風格是一樣的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無可反駁。
青枝起身,震驚地看著秦老先生,“那你說這幅畫,是水末大師本人畫的?”
秦老先生看了眼喬以沫,視線又重新回到畫上,他點點頭,“正是!”
眾人抬眸一臉懵逼地看著喬以沫,好像還沒有從這一係列的轉變中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