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他已經不想再忍了
慕容白剛出門就看到了蕭東楚的身影,他站在馬車旁,一身玄色長袍的襯托下整個人多了些不可靠近的威嚴。
不過在他的目光觸及到慕容白的時候,瞬間就變得柔和起來,大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開口道:“小白,怎麽不多睡一會兒,時間還早。”
現在這個點能叫時間還早嗎?
慕容白抬頭看了看已經快升到半空的太陽,這要是還早的話,那就沒有晚的時候了。
但是他來的是真的早,還在外邊等了她將近三個小時,恐怕天剛亮沒多久他就在慕容府外邊了。
“你下次來了別在外邊侯著了,讓小圓叫我一聲就行,不然這攝政王府的馬車停在這裏,倒是讓來來往往的人都把視線落到你臉上了。”
慕容白說著看了一眼路過的百姓,尤其是那些女的,那直白白的眼神好像在想著些與蕭東楚不好描述的二三事。
這些覬覦的視線讓慕容白一陣不爽,不等蕭東楚開口就把他拽到了馬車上。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慕容府的大門口,一瞬間好像這片天地的空氣都多了一份輕鬆。
慕容白坐在車上,看著麵前長的人神共憤的蕭東楚,恨不得給他腦袋上套個袋子,讓那些人少盯著她的男人看。
蕭東楚被她的視線盯的渾身有些發毛,開口問道:“小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你臉上有幾個字,寫著招蜂引蝶。”
“……”這可真是大好的四個字。
皇宮內院——
慕容白跟蕭東楚從馬車上下來沒多久,就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宣妃。
她的出現讓慕容白有些納悶,承元帝不是已經下令讓她出宮去凜王府陪著蕭未凜嗎?這怎麽還在宮裏?
蕭東楚看出了她的疑惑,開口幫她解答著:“她讓老二開口找父皇求情,所以父皇就心軟了,答應讓老二在宮裏多待兩日,待傷勢好些再行出宮。”
“難道凜王不會拒絕嗎?”慕容白有些好奇,難不成這蕭未凜是一個媽寶,他母妃說什麽他就做什麽?
“凜王有分寸,他不是個一味聽從宣妃安排的人,隻是在小事上聽從一二,不然他早就開始跟太子奪儲君之位了。”蕭東楚看了一眼遠處的宣妃,視線中露出一抹不明的神色。
他的表情讓慕容白想起了之前宣妃說過的一句話,她曾經是蕭東楚的救命恩人。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蕭東楚,宣妃救過你的命嗎?”
“當年我中毒的時候恰巧被她發現,宣了太醫罷了。”
原來如此,這也的確算個恩情。
兩人說話間宣妃就已經走了過來。
“見過攝政王。”宣妃對著蕭東楚行禮問安之後,熱絡的握住了慕容白的手:“慕容丫頭這幾日不來宮裏,本宮還著實有些想你了。”
慕容白被她的自來熟搞得有些不舒服,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了兩步,對她行禮道:“臣女慕容白見過宣妃娘娘。”
“不必多禮,你以後嫁給了攝政王,那跟本宮就是一家人了,妯娌之間沒有這麽多規矩。”宣妃說的話句句都是那樣的和藹可親。
妯娌……
她今年才十五歲,跟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當妯娌,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大對勁。
宣妃見慕容白不說話,臉上也沒有絲毫的尷尬,反倒是對著身後的宮女說道:“去讓小廚房準備些點心,本宮要跟慕容丫頭用膳。”
說完還掛著笑容,看向了蕭東楚:“王爺不會小氣到連頓飯也不讓慕容丫頭跟本宮一起吃吧?”
慕容白可沒有興致跟她故作妯娌情深,不然這一頓飯吃下來就讓她得不舒服半天。
蕭東楚看出了慕容白的不願意,張口就要把她帶走。
不過他的聲音還沒有發出,就聽到了一陣歡快的嘰嘰喳喳聲響了起來。
“慕容姐姐,慕容姐姐,你的小可愛來找你了!”蘇綿綿像個小蝴蝶似的朝著慕容白撲騰了過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下一秒蘇綿綿就把慕容白從宣妃的手中拯救了出來,她整個人都掛在了慕容白的胳膊上。
蘇綿綿屬於嬌小可愛型的,而慕容白身形修長,整整比蘇綿綿高處了大半頭,讓她看起來倒是有些小鳥依人的感覺。
“慕容姐姐,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說你是不是對我下了什麽術,讓我對你欲罷不能。”蘇綿綿這一通告白下來讓慕容白都有些淩亂。
欲罷不能這個詞還能這麽用嗎?
“綿綿,你是不是沒有跟著太傅好好學習?”慕容白對她的學習自覺性表示深深地懷疑。
她沒想到這句話直接戳到了點子上,蘇綿綿豈止是沒有好好學習,她隻要聽到早課兩個字就開始上吐下瀉,連上書房都沒辦法去。
就她這個毛病蕭東楚還出手整治了一回,好了沒多久又開始作妖,不是這裏不舒服就是哪裏不舒服。
蘇綿綿聽著慕容白的話,腦袋瞬間耷拉了下來:“慕容姐姐,你別提這些掃興的事,昨晚阿楚連夜讓人進宮告訴我,你今天要來宮裏問事情,所以我可是一大早就盛裝打扮來迎接你呢。”
“連夜讓人給你通風報信?”慕容白抓住了重點,眼神瞥向了旁邊的蕭東楚:“你這是想讓綿綿幫你做偽證?”
“我沒有。”蕭東楚立馬否認:“我隻是擔心她一大早又溜出去,害你白跑一趟就不好了。”
“是這樣嗎?”慕容白問向蘇綿綿。
蘇綿綿本來想好好整一整蕭東楚,但是在對上他威脅的視線之後立馬點頭如搗蒜:“對,我本來是打算去爬山,聽阿楚說慕容姐姐要來,所以就不去了。”
“所以你知道我今兒來是問什麽事嗎?”慕容白挑眉看向蘇綿綿,伸手還在她可愛的小腦袋上摸了摸,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不知道,這個阿楚真沒說。”蘇綿綿搖了搖頭,又蹭了蹭慕容白的胳膊,扒拉著她就不鬆手。
蕭東楚已經忍她忍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