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狼子野心的宋家
對於慕容雪柔的發問,慕容白報之以聳肩:“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難不成你讓我把大娘紮成篩子你就覺得錢沒白花?”
她的話讓慕容雪柔無法反駁,隻能搖頭否認:“沒有,我就是想確定一下還有沒有別的事情。”
“沒了,以後這種事別讓人叫我了,擾人清夢。”慕容白言語中滿是不耐煩,一副宋歡的命沒她睡覺重要的語氣。
她說完也懶得等慕容雪柔開始委屈兮兮的演戲,挽著蕭東楚的胳膊就離開了牡丹院。
眾人一看那兩尊大佛都走了,他們留著也沒事,紛紛告辭離開,隻有趙例跟在兩人後邊一步不落。
兩人都快走到了若青院的門口,蕭東楚的步子直接停了下來。
“趙大人這是要進本王王妃的閨房?”
“不是不是不是,下官絕對沒有這種想法。”趙例連忙否認:“這不是王爺跟下官商討的那些事還沒說完嘛,所以下官就想問問。”
“本王會讓人告訴你怎麽做,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蕭東楚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露出危險的光。
趙例知道這是亡命信號,撒腿就跑。
慕容白看著趙例的速度差點以為他也是個中高手,蕭東楚給他留下的陰影未免有些太大了。
她好笑的搖了搖頭,拽著蕭東楚的手進了院子。
剛一進去,就看到一個不明物體朝著她衝了過來,還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姐!你受苦了!都是因為我,我錯了!”慕容雨抱著慕容白哭了個昏天黑地,死活不鬆手。
她早上一醒來就沒見到慕容白,問了小圓才知道是因為昨天宋歡的事,宋柔上門找麻煩了。
慕容雨當下就要去認罪,害怕宋柔把一切罪名都扣到慕容白身上,但是小圓跟吳嬤嬤拉著她,死活不讓她出門。
因為慕容白臨出門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她們控製住慕容雨,她要是去了牡丹院,那事情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嘶……”慕容白被她這熊抱的胳膊壓住了後背的淤青,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蕭東楚立馬沉著臉,伸手把慕容雨拎著丟到了一遍,緊張的詢問著慕容白:“後背的上很疼嗎?進屋我給你上藥。”
“沒事,你別擔心。”慕容白開口說道。
慕容雨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讓慕容白出去受了刑,眼淚更是收不住:“姐,你哪裏受傷了?是不是那個老巫婆打你了?我去找人殺了她!”
“……”慕容白啞然:“寶貝,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找人殺了皇後給我報仇?”
“對,我就不信我蘇家混跡江湖,還找不到個高手抹了那個老巫婆的脖子!”慕容雨說的嚴肅,說完立馬就要往外跑。
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影一揪著後領給拽了回來,重新丟在了慕容白的麵前,然後就盯著她,防止她再次跑出去惹事。
慕容白對自己這個該出手時就出手的三妹妹真是又愛又愁,她總能勇猛的幹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雨啊,咱以後說話小心點,要不是院子裏沒外人,你的話恐怕都能讓蘇家頃刻覆滅。”慕容白無奈。
她覺得慕容雨這性子跟蘇綿綿太像了,兩個人真是一水的記吃不記打,好了傷疤忘了疼。
慕容雨嚇得捂住了嘴,眼睛瞥了瞥旁邊的蕭東楚跟影一,從手指縫裏擠出來了一句話:“姐夫,你跟影一不會告我黑狀吧……”
“你覺得呢?”蕭東楚淡淡的開口。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慕容雨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姐夫你別告狀,那個老巫,那個皇後娘娘都欺負我姐了,你不能幫著她……”
“嗯,我知道了。”蕭東楚這句話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這是同意了?
慕容雨烏溜溜的大眼睛裝著眼淚,不知道是該流出來還是該收回去。
“行了,你趕緊起來,進屋我有話跟你們說。”慕容白說著拽住了她的小辮子,將她帶了起來。
慕容雨捂著腦袋就被這麽帶進去了。
蕭東楚跟在兩人身後,在進了屋子之後將門關了起來。
屋子的門一關上,慕容白就鬆開了慕容雨的小辮子,開口對著蕭東楚說道:“我三妹妹查到了關於宋家的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
“宋家可能挖了密道。”慕容白說著:“回春堂的後院裏有個祠堂,通體是用千年玄鐵打造的,沒有鑰匙打不開,但是那個祠堂連著的是城外的一處破廟,這兩者中間距離那麽長,恐怕有不少的暗道。”
她的話讓蕭東楚的眉頭擰了起來,把視線轉到了慕容雨的身上,他很好奇這些事一個小毛丫頭是怎麽查出來的。
慕容雨以為蕭東楚在懷疑自己的判斷,開口就證明自己的勞動成果:“姐夫,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讓人去查,城外破廟佛像左手的掌紋裏有機關,我那天隻不過沒來得及按下去。”
看她說的有模有樣,蕭東楚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虛構出來的。
隻是……
“回春堂跟城外破廟中間有將近二十裏的距離,倘若真的動手的話不會是個小工程。”蕭東楚的眉頭緊蹙。
“的確,要是在不讓人發現的情況下,這二十裏的距離要挖出一條密道,時間不會短,並且宋家那條密道肯定不會隻是一條道那麽簡單。”慕容白也分析著。
如果他們隻是挖一條簡單的通道,那時間用不了多久,但是如果是一個布滿機關,如同地下迷宮一樣的地堡就不一樣了。
起碼得花費兩年以上的時間,而且在外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完成,時間會更久。
回春堂在宋興手上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那就說明這條暗道的完成時間起碼在回春堂開啟之前。
“看樣子這個密道已經有了曆史了,這宋家人還真是一個個的深藏不露,悄無聲息的給天錦王朝埋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蕭東楚說著眼中露出了狠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