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進展迅速
屋內的聲音特別的大,讓隱匿在外邊的暗衛眼中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而此刻的慕容白早已經換了一副模樣,來了個金蟬脫殼。
她躲過了暗處的監視,朝著趙慶秋的院子快步趕了過去。
等她翻了牆進了院子之後, 就看到了蕭東楚的身影隱在暗處已經等著了。
“走吧,已經等你很久了。”蕭東楚說著握住了慕容白的手。
“你怎麽知道是我?”慕容白任由他帶著自己,好奇的問道。
“我媳婦兒我怎麽可能不認識?”蕭東楚說的自信滿滿。
“看你那嘚瑟的樣子。”慕容白笑的抿著嘴,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趙慶秋屋裏的燈還亮著,但是在燈光的映射下能看得出來,屋子裏不光隻有他一個人。
他們這是經常商量逃亡計劃,這麽明目張膽的, 都沒有一個人管?
暗衛根本就不管這裏的男寵的任何事,他們的職責就是盯著可疑的人,不讓海域的計劃被破壞。
慕容白跟蕭東楚趁著四下無人之時,推開房門直接閃身進去。
趙慶秋他們正商量著如何散播小樓閣的汙穢之事,突然就聽到了房門的響動,瞬間如臨大敵。
桌上的信紙擺了不少,幾乎都是這麽久以來他們收集到的東西。
可現在已經來不及收起來了。
“嗬,看樣子我們大限也到了,既然被你們發現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趙慶秋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他旁邊的其他幾個人表情也跟他一樣,絲毫不畏懼,甚至有一絲解脫的感覺。
“趙公子不必擔心,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慕容白開口說道。
趙慶秋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這才仔細的去看了麵前的人,隻是他發現其中一個卻跟白日長的不一樣。
“你們是今天早上的那兩個人?為什麽你的臉變了?”趙慶秋問道。
“為了方便行事。”慕容白回答道。
“你說你的目的跟我們一樣,有什麽證據讓我們相信你?”趙慶秋說著給身邊的人使了眼色,讓他們把桌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你知道南齊為什麽能離開封天晴嗎?他應該跟你多少透露過一些消息吧?”慕容白雙眸盯盯的看著麵前的人。
“你,你是攝政王妃?”趙慶秋知道慕容白的名號。
他自然也是從南齊那裏知道的。
趙慶秋在得知南齊重獲自由之後,甚至都想求南齊幫他跟這位王妃牽線, 隻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可是他知道,攝政王妃也不會有閑心思管他們這些人的瑣碎事。
但是現在他的希望竟然成真了。
“不錯,我就是慕容白,這位是我的夫君,天錦王朝的攝政王,蕭東楚。”慕容白跟他們表明了身份。
“王妃,隻要您能帶我們離開,您說什麽我們都全力配合。”趙慶秋直接跪在了慕容白麵前。
他身後的人也紛紛跪了下來,他們都不想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你們是不是一直在收集大房的證據?”慕容白低聲說道:“這小樓閣周圍暗衛很多,不要表現得太明顯。”
“是。”趙慶秋應聲說道:“我們已經收集了不少證據,都是大房四人穢亂的事情,而且我還無意間發現了一件事。”
“什麽事?”慕容白反問。
“我發現了北苑的蔣易周不是這裏的人。”趙慶秋謹慎的說道:“他們的手腕上有個特殊的印記,應該是海域的人。”
“果然。”慕容白聽到這個消息,眼底的光都冷了幾分。
“看樣子這裏的確是海域的據點了。”蕭東楚淡淡的開口:“有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
“有。”趙慶秋說著從床下拿了一個黑色的珠子,上邊赫然刻著梁敏的名字。
“這是?”慕容白一看就知道這東西有特殊的意義。
“這是之前我夜裏出去的時候撿到的,當時沒多想就帶回來了。”趙慶秋說道:“第二天梁敏就發動所有人在找這個東西,我覺得這個東西對她來說很重要,而且我好像見過蔣易周也有一個。”
慕容白把珠子接了過來,仔細的端詳著上邊的痕跡,很快就發現了珠子的不同之處。
她把東西遞給了蕭東楚說道:“這應該是梁敏在海域身份的象征,這個就能證明她的確是在給海域辦事。”
“看樣子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了。”蕭東楚說著把東西收進了懷裏,並沒有還給趙慶秋的打算。
趙慶秋也沒要回來,梁敏一直在找這個珠子,放在他這裏太危險了。
慕容白瞥了一眼放在角落裏的那些紙,對著趙慶秋說道:“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在兩天之內收集到更多證據,到時候我會讓人把東西拿出去,讓整個封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明白。”趙慶秋嚴肅的點頭。
“好,如果有困難,隨時過來找我們,不過不要太明顯。”慕容白叮囑道。
“王妃放心。”趙慶秋說完,好像又想到了什麽,對著慕容白說道:“王妃,不知道南齊有沒有跟您提過密道的事?”
“你知道?”慕容白就準備從這裏離開之後去找那個密道。
“嗯,那個密道在梁敏的屋子床下,不過具體通向哪裏我不知道,沒有下去過。”趙慶秋說道:“當時時間太緊了。”
“有這個消息就足夠了。”慕容白覺得好像老天爺都在幫她一樣。
慕容白跟蕭東楚知道密道的位置之後,就跟趙慶秋告了別。
現在事情越來越順利了,不能耽擱太久,否則隨時都會出現變故。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梁敏的院子。
不出所料,梁敏院子周圍的暗衛起碼有十來個,戒備森嚴。
可百密總有一疏,慕容白很快就發現了一處空隙,而且剛好對著梁敏屋子的窗戶。
她對著蕭東楚比了個手勢,然後兩人緩緩的挪動著身子,找準時機就從窗戶翻身進了屋子裏邊。
屋內的陳設很簡單,根本就不是梁敏的風格。
特別是那張床,周圍還蒙著夠夠的紗,好像害怕被誰看到裏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