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事情的最後一道準備
第二天一早,封鶴立起來之後就看到臉頰嫣紅的小八坐在院子裏。
他回想起了昨晚的瘋狂,忍不住想要靠過去抱住她。
慕容白早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在他靠近的時候直接側身躲開了:“大爺, 你這樣讓別人看到不好,萬一有人記恨我怎麽辦?我跟哥哥在這裏都沒個朋友,你現在還這樣給我樹敵。”
“誰敢欺負我的寶貝?”封鶴立瞬間怒目圓瞪:“我一會兒就吩咐下去,在這裏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欺負你們。”
“大爺真好。”慕容白說著眼中閃過得逞的光。
對於小八的事,封鶴立比對他親爹都上心,還沒過多久,就直接讓人吩咐下去,在小樓閣裏小八的話就是他的話。
這無異於讓慕容白的地位更高,高到讓人眼紅的地步,特別是青雲南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現在李玉良跟慕容白他們聯手,對青雲南的威脅最大,他肯定不能再坐以待斃。
要麽跟蔣易周聯手解決他們,要麽就跟他們聯手除掉蔣易周,然後再釜底抽薪。
不過那個蔣易周他已經拉攏了很久,可是連一個單獨見麵的機會都沒有得到,看樣子他隻能先跟李玉良他們言和。
青雲南打定主意之後,就立馬去了慕容白的院子,他知道現在李玉良肯定也在那裏。
果不其然,等他過去的時候,李玉良正好聲好氣的在巴結著慕容白。
慕容白抬頭看到那張陌生的臉時,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雲南公子怎麽有空過來了?”
“小公子讓大爺如此偏愛,我自然是想交個朋友。”青雲南的語調偏冷,臉表情都淡淡的,的確是梁敏喜歡的類型。
“雲南公子抬愛,我怎麽會拒絕呢?”慕容白一口就應了下來。
青雲南沒想到慕容白答應的這麽快,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下一秒慕容白就證實了他的感覺是對的。
慕容白看著麵前的青雲南,笑著開口說道:“我如今有了大爺的寵愛,現在整個小樓閣對我最有威脅的就剩一個人了,我自然是要先解決他。”
“你打算讓我怎麽做?”青雲南知道這個少年並沒有看起來那麽單純。
陳天的野心在臉上,而這個小八的野心根本就看不出來。
慕容白眼珠子轉了轉,跟身邊的蕭東楚對視了一眼,然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自然是想辦法解決了蔣易周。”
“解決他?根本不可能。”青雲南直接都定了慕容白的想法。
他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方法,但是他覺得梁敏對待蔣易周並不像是對待他這樣,而是帶了一種恭敬的態度。
因為梁敏不經意間反常的舉動,青雲南發現了北苑的守衛森嚴,每個守衛的功夫都不低,根本連個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有時候他都會懷疑蔣易周是個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
“你理解的解決跟我理解的可能不太一樣。”慕容白說話的時候,食指在桌麵上輕輕叩擊著。
“你什麽意思?”青雲南問道。
“我不需要你動手解決他,你要是有這個本事也沒必要找我合作,我要讓你做的就是堵住北苑的耳朵跟眼睛。”慕容白幽幽的抬眸,視線對上了青雲南的雙眼。
青雲南身體一怔,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你怎麽會知道?”
“你別管我怎麽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我需要你這個本事,所以同意了我們皆大歡喜,不同意的話,你從現在開始就多了一個敵人。”慕容白變相的逼迫著青雲南做選擇。
青雲南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他最終考慮再三,還是同意了慕容白的話。
隻不過……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這個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青雲南臉色凝重的開口。
“當然可以,我一向言而有信。”慕容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旁邊的李玉良有些好奇他們說的是什麽,想開口問,但是看到慕容白的眼神就又把話吞進了肚子。
“那就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如果北苑還能沒有任何變化,那我就隻能先對你動手了。”慕容白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說道。
“我明白了。”青雲南應聲,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眼前這個人提前挖好的坑裏。
青雲南說完就大步離開了,一天的時間勉強夠他準備。
李玉良看著青雲南離開的身影,忍不住問慕容白:“我需要做什麽嗎?”
“你?在院子裏待著,能不出來就盡量別出來,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慕容白淡淡的開口說道。
“就這麽簡單?”
“嫌簡單的話你跟青雲南換換,隻要你有那個本事就可以。”
“那還是算了吧,我先回去了。”李玉良撇了撇嘴也回自己的地盤去了。
李玉良這個人沒什麽本事,就是床上會討人開心,所以這件事上來說他沒有任何作用。
慕容白趴在桌上,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封天啟把他那邊的事都辦好了沒有?”
“應該差不多了,封恒說梁敏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甚至都讓他們兩個去辦事,現在更是連個消息也沒給北苑傳,應該是自顧不暇了。”蕭東楚有條不紊的分析著目前的情況。
慕容白略帶深意的視線看向了他:“為什麽封恒什麽都跟你說?他是白癡嗎?”
“……你就不能誇我有本事?”蕭東楚無奈。
“行行行,你有本事。”慕容白應聲之後撐著腦袋:“現在就隻等趙慶秋跟青雲南的東風了。”
慕容白說起青雲南,蕭東楚就有些疑惑了:“你跟他約定的是什麽?你怎麽知道他能辦到那件事?”
“這是個秘密,我剛才都已經答應他了,不能言而無信。”慕容白眨巴著眼睛說道。
“你跟我還有秘密?我又不會告訴別人。”蕭東楚用著幽怨的語氣說道。
“不行,秘密就是秘密。”慕容白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這件事其實她沒來得及跟蕭東楚說,她就是在那張打濕了的信紙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