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寧川本想拒絕,那知道喬建新搶答應了下來,能讓蘇北海主動請吃飯,這在中海是一件比較風光的事,吃過這頓飯他就又多了一個吹牛的資本。
蘇北海走後,喬夢秋聽說蘇北海要請吃飯,擔心他會耍什麽手段。
“你放心他不敢。”寧川笑道。
有了寧川這麽句話,喬夢秋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下午寧川開著車一家四口,來到了大富豪酒店。
蘇北海早早的就已經到了,親自在門口等他們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夫人李菊一個四十歲上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李菊很會來事,一見麵就攙住了劉蘭玉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那叫一個親。
包房是最大的包桌,隻不過了換了台相對小一點的桌子,擺了六把椅子,吃飯的氣氛還算不錯,蘇北海頻頻舉杯與喬建新也是熱烈回應。
寧川卻一直是笑而不語,他看得出蘇北海今天找他一定有事。
正吃得高興,包房的門被人用力推開了,一群人衝進來。
為首的男人四十歲上下,中等個一七米五左右,古銅色的皮膚留著鄭伊健式的長發,長得也有些酷似鄭伊健很是帥氣,隻是三棱眼透露凶光,一看就是什麽好人。
“蘇北海,你還認識我嗎?”三棱眼嗓門很大,很怕別人聽不到他說話。
“你是司徒浩南?”蘇北海失聲驚道。
“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想不到老小子你還記得我?”
司徒浩南無論是說話還是表情動作,就是一個標準的老混混,這種人根本不太可能成大氣,這是寧川多年的經驗。
當年司徒浩南在中海混的時候,曾經敲炸過蘇北海,那時蘇北海根本不拿他當回事,找了洪叔教訓了他一頓,可以沒想到今天司徒浩南又回來了。
其實司徒浩南剛剛崛起蘇北海就已經知道,他知道司徒浩南一定會找他麻煩,開始是先把的張家,可是張家畢竟省城,能幫上的地方不多。
這讓他想到了寧川,在他看來中海能對付司徒浩南的也隻有寧川,這也就是他昨天登門今天又請吃飯的原因,隻是他還沒有機會和寧川說,司徒浩南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當然記得,當年的事……”蘇北海想解釋。
司徒浩南冷哼一聲打斷了蘇北海的話:“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
見沒人說話,司徒浩南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雪茄,含在嘴裏吸了一口濃濃的吐出了一煙圈,眯著眼吧唧著嘴表情很是享受。
半晌才接著說道:“我聽說你現在是中海商會……老子這輩子什麽官都當過就沒當過主席,龜兒子你就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坐幾天怎麽樣?”
“這個,這個……”
蘇北海嚇得臉都綠了,他看得出來今天司徒浩南就是找麻煩來的,急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這個那個的給個痛快話,我就不信你老小子還怕不同意。”
司徒浩南突然看到喬夢秋,眼前瞬間就是一亮:“姓蘇的龜兒子,我早就聽說你有個漂亮的姑娘,想不到都這麽大了,來叔叔抱抱。”
說著他就向喬夢來走了過來,此時寧川抬頭冷冷地看了司徒浩南一眼。
就這一眼司徒浩南就感覺是二道寒光向他射了過來,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我叫寧川!”寧川的聲音並不大,卻足夠讓司徒浩南聽清了。
“你就寧川?”司徒浩南目光中露出了殺氣。
“我在吃飯,不想有人打擾,你再不出去就別怪我不客氣。”
如果不是有喬夢秋一家在,寧川早就動手了,這些人肯定不是他的對付,可是要在保護喬夢秋一家不受傷害那就有點難度了。
“你個龜兒子,還真他瑪的囂張,昨天把我的人打了,還沒找你算帳。”
司徒浩南身邊的打手立刻湧了上來,寧川坐在那裏動也沒動,悠悠道:“我勸你們最好別逼我動手。”
也不知道為什麽司徒浩南沒讓打手過來,又看一眼蘇北海說道:“今天我是來找龜兒子蘇北海算我們之間的舊帳的,與你寧川無關。”
“與我們無關,那我們先走吧,司徒先生們你慢慢談。”
早已經嚇得雙腿發軟臉色蒼白的喬建新勉強站了起來,拉著劉玉蘭就要走,寧川還想說什麽,可見劉玉蘭一個勁向他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快走。
喬夢秋拉起寧川跟在劉玉蘭的身後,可門口被司徒浩南的手堵住根本出不去。
“讓這些膽小的龜兒子快點滾,寧川你也不過如此,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看到你一交就我打你一次。”
司徒浩南哈哈大笑著揮手示意讓手下人讓出一條路,喬建新、劉玉蘭怕寧川再說什麽惹惱了司徒浩南,連忙拉著他快走向外走去。
為了自己愛人一家的安危,寧川也隻能忍了,不過他知道這次忍了以後一定後患無窮。
“你是不知道這個司徒浩南,他原來就是一個無賴加亡命徒,洪叔當年好賴還有一些事壞事是做不出來,可是這個司徒浩南是沒底線的,什麽缺德死都幹得出來,我們還別得罪他的好。”
一上車喬建新就嘮嘮叨叨的說了起來,看得出他是真的害怕了。
接著喬建新說了一些司徒浩南幹的缺德事,比如幫人要帳用大糞潑人拿強力膠堵人鎖眼,綁票敲詐之類的,逼良為娼之類的。
這些在寧川看來都是雞毛蒜皮的……行徑,根本不可能成氣候,這也於他這個人的外表很一致,可他現在怎麽突然間就崛起了呢?這是寧川想不明白。
“這種人,我們可惹不起。”最後喬建新總結了一句。
他說的也沒錯,可是有一件事他沒想明白,有些事是躲不過去的,更不是你不惹他,他就不惹你的。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息事寧人能讓他認為你軟弱好欺。
“你說要當這個會長幹什麽,會長就是一個虛名,根本就沒才能意義呀?”喬夢秋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