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問你服嗎
“省城第一吉它會彈野蜂飛舞嗎?”
寧川冷冷地看著任天笑,悠悠地說道。
“野蜂飛舞”是一首非常有名的吉它獨奏曲,一流吉它手的標準之一就是能在四十五秒之內彈完這首曲子。
任天笑的吉它水準雖說不錯,可他最快也得一分鍾才能彈完。
“別告訴我你能彈。”
任天笑知道國內能在四十五秒彈完的吉它手也不會差過十個,而這十個人裏肯定沒有寧川。
“我當然能彈。”寧川淡然道。
這句話可謂是一石擊起千層浪,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吹牛的年年有,沒有今年多,這小子居然說自己能彈野蜂飛舞,我可是知道國內能在彈的人都不多。”
“周玲,你這個男朋友也太能吹了,我看他別說是野蜂飛舞,就是小星星能能彈都是個問題。”
“在座的各各都是玩音樂的,你這在班門弄斧,窮點沒關係,做人還這麽不老實。”
“誰說不是,換個場和你吹吹牛唬唬外行也就算,在我們任老師麵前說這個,真是太自不勝力。”
周玲也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向寧川,她隻知道寧川功夫了得,可從來沒聽寧川會彈吉它。
現在將在這裏如果寧川不會彈那麵子可就丟大了。
任天笑也樂得看笑話,將吉它向寧川麵前一推:“寧先生既然說自己能彈,那就露一手給我們看看,你要彈得出來我磕頭拜你為師。”
“反之你要彈不了,給我磕三個頭,與周玲分手滾出省裏。”
所有人都明白任天笑的意思,這就是成心逼周玲與分手。
寧川淡然地點點頭,接過了吉它,在手裏把玩幾下,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寧川身上,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寧川開始彈了,一段熟悉的旋律響起。
“他瑪的,這是小星星,我三弟的是弟弟都會彈。”
張峰聽出不對,大聲喊道,眾人又是笑聲一片。
“你可太有才,你是不是一直拿這個野蜂飛舞了?這個是小星星好嗎?幼兒園小孩子彈的東西。”
“算了算了,快點給任老師磕頭,然後從這裏滾出去。”
寧川淡漠、冷靜的目光在每個人眼上掃過,瞬間沒人說話了,他們都感覺出寧川眼神中那股逼人的寒意與霸氣。
如同一個掌握生死的帝王,成審視他的對手。
包房裏溫度降到了極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我說過這是野蜂飛舞嗎?”寧川悠悠道。
目光在次掃視一圍最後停留張峰臉上:“我隻要證明我會彈小星是。”
在寧川的逼視下,張峰感覺到前受未有的壓力,根本不敢與寧川對視。
為了麵子強撐著說道:“會就會唄,又不是野蜂飛舞,有什麽好牛的。”
“野蜂飛舞是嗎?現在聽好了。”
話音未落寧川的手已經開始動手。
“無影手。”有人驚呼道。
“真、真的是無影手。”
“這也太快了吧,估計都用不了四十五秒。”
在場的人都行家,立刻被寧川高超的琴技震撼,這種“無影手”的表演,華夏就從來沒有人表演過,就是整個世界能達到這個水準也不會超過三個。
“服嗎?”寧川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完成了表演。
任天笑全完傻掉了,呆呆地看著寧川,喃喃道:“三十九秒?隻有三十九秒?”
“好久不練琴多少有些退步。”寧川悠然地說道。
“那你練琴不是比這還快。”任天笑失聲問道。
寧川沒接他的話茬:“任老師,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任天笑瞬間石化了,僵在那裏半晌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剛剛就開個玩笑,寧先生不會當真了吧。”張峰站出打圓場,希望能給任天笑留幾分麵子。
“哦,現在他輸了就說是打開玩笑,如果我睡了呢?”寧川目光一寒看向張峰。
張峰感覺兩道劍峰向自己刺來,雙腿發軟一*坐椅子上,再也不敢說話了。
“任老師,我問你服嗎?”
任天笑臉上一陳青一陳紅的,想說不服,可他知道就算自己練上十年也不可能在四十秒之內把這首曲子彈完。
“任老師,我問你服嗎?”寧川一字一頓再次重複道,聲音中滿是威嚴之力。
“我服……”
“跪下!”寧川暴吼道。
任天笑心頭一顫,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包括周玲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傻了,誰會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任天笑,居然真的跪在寧川麵前,還跪得這麽老實。
他可是任天笑,音樂學院最年輕人的教授,省城第一吉它手,可卻被寧川實力碾壓。
“你隻磕頭就好了,你這蠢麽的徒弟我是不會收的。”
寧川麵無表麵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任天笑,眼中滿是輕蔑與冷漠。
任天笑從小就是被喻為音樂天才,可在嘴裏卻變成蠢才,還成為他徒弟的資格都沒有,這讓任天笑死的心都有。
“磕頭。”寧川再次暴吼。
任天笑的自尊心、自信心已經完全崩潰,已然變得一具行屍走肉,麻木地磕了三個頭。
“滾吧,不要讓我再到你。”寧川揮揮手,就看在打發一條狗。
任天笑麻木地站起來,連吉它都沒拿,直直地向外麵走去。
“真沒意思,玲玲我們走吧。”
今天寧川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再呆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張峰你們真在這裏。”包房的門一開,毛琦出現在門口。
張峰如同見到救星般站了起來:“毛琦你來了,快進來坐。”
他知道毛琦一定帶著人來教訓寧川的,剛剛他們都被寧川打了臉,現在要看寧川被打臉了。
“我是來等幾個朋友的,他們一會就到。”
毛琦說話的時候一直斜頭眼看向寧川,眼神中滿滿都是恨意,他真不明白為什麽周玲為喜歡這麽一個開皮卡的男人。
自己的保時捷難道真的比不上皮卡嗎?一會他的朋友到了就好了,就可以盡情羞辱寧川了。
“我們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