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出租車參加宴會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便到了宴會的那天晚上。
天色漸晚,盤山公路上車輛如流水般從車道上行駛而過。
數之不盡的豪車行駛著,宛如車展,每一輛都在充分的顯示出了‘我有錢’的氣魄。
這時,一輛出租車倏地出現,混入其中,在這堆豪車裏,這輛青白色交加的格外的明顯。
猶如混入狼群的綿羊,一身白皮晃得炸眼。
一輛紅色豪車開了上來,車窗落下,一張年輕的臉露了出來,是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看著出租車,譏笑道:“怎麽還有出租車啊,不會也是要去參與晚宴的吧。”
清風拂麵,出租車穩如老狗。
年輕男子旁邊坐著一個靚麗的女人,聽言也笑出了聲,“不會吧,會有人坐出租車參與晚宴?”她搖了搖頭,“不可能。”
這次舉辦晚宴的可是國際上首屈一指的珠寶品牌,請來的人都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和權貴。就算是她,也是巴上了這位少爺才有資格進去。
不僅僅她這麽想,在出租車旁的豪車上,人們也是如此想道。
然而這輛出租車就這樣穩穩了和這些豪車一起,開到了一棟別墅前,在門口停了下來。
已經從豪車上下來的年輕男子發出一聲爆笑聲:“真的是來這裏的,我就說這裏就一條路,他們能去哪裏。”
他饒有興致的盯著出租車的門,想要看看下車的是什麽窮酸鬼,連車都買不起,還要坐出租車來。
半響過後,車門緩緩打卡,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高大男子走了下來,他先是左右掃視了一圈後,將手伸向出租車內。
光滑細膩宛如白瓷般的腿伸了出來,纖細的高跟鞋帶子束縛著腳腕,如玉般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裏,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提著裙擺從車上走了下來。
女人今日打扮的極其之美,身上每一處都仿佛在閃著光,漂亮精致的臉上妝容適宜,帶著一種勾魂般的美。
旁邊注意到她的人都一時之間都忍不住看呆了。
女人一下車,就挽上了男人的胳膊,親密的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人,隻要不是個眼瞎的人,毋庸置疑,兩人是一對。
一時之間,周圍傳來一陣扼腕的目光,這麽漂亮的美人怎麽就有主了呢。
有這個心思的,自然也包括鄭安成,他從女人走下車之後,注意力便放在了對方身上。
旁邊的女伴喊了他好幾次,他壓根都沒理,氣的那女伴臉都扭曲了。
宴會的所在地是品牌商包下來的一棟別墅裏,別墅曾經是個洋人的住宅,一切布置都非常的歐風,遠遠看過去,宛如一座城堡。前幾年被人買下來之後,便改造成了大型活動舉辦的地方。
寧川和喬夢秋兩人來到別墅門口的時候,華燈初上,夜幕降臨,別墅裏一片熱鬧。
透過欄杆放眼望去,除了侍者之外,大部分都是寧川覺得頗為眼熟,都是他從資料上看到過的麵孔。
皆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可以說,這些人都是京城的頂流。一舉一動,就可以讓京城動蕩一陣。
可見珠寶品牌商請來這些人也是花費了不小的心思的。
兩人在京城無根無萍,本來想讓團子當司機的,但是團子臨時有事,開車離開了,寧川和喬夢秋兩人隻得打車前來。
門口不少打量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寧川和喬夢秋早就習慣了萬人矚目,自然是沒什麽感覺,他們也沒有發現,那些人的目光之中,藏著的鄙夷了。
別墅門口的侍者正在檢查來客的請帖,此時此刻正是來客最多的時候,門口的侍者笑容滿臉的接過請帖,有好幾個人甚至看都不看,直接就把人放了進去。
寧川和喬夢秋兩人很快便來到了門口。
喬夢秋將請帖遞給了門口的侍者,正欲進去,卻被侍者攔了下來。
“怎麽了?”喬夢秋疑惑道。
她詫異的看著侍者,完全不懂這是怎麽一回事。
侍者穿著整潔幹淨的西裝,一張俊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笑容,他將請帖還給喬夢秋和寧川兩人,語氣不悅:“你們不能進去。”
“為什麽?”喬夢秋驚訝道。
她拿著請帖,有點搞不懂這是什麽操作,這可是那經理要求她來的,怎麽到門口就不讓她進去了呢。
聽到喬夢秋的話,侍者露出了譏笑的笑容,“因為這請帖是假的啊。”
“不可能是假的。”喬夢秋說。
分部經理怎麽可能給她假的請帖。
要知道,這些請帖每一份都是經過分部經理嚴格審查蓋章的,不可能有假。
“怎麽不可能。”侍者鄙夷的望了一眼寧川和喬夢秋,“上次連名字都沒寫對,怎麽不可能。你們這種人我看得多了,每年總是有幾個想要混進來的,這下連請帖造假都出來了,真是不折手段。”
此話一出,周圍也紛紛朝著寧川和喬夢秋兩人投向鄙夷的目光。
喬夢秋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遭受這樣的恥辱,整個人先是懵了一會,差點就氣炸了。
寧川見此趕緊摟住了她,目光冰冷的看著門口的侍者,“我們的請帖不可能是假的,你最好還是打電話問一下你們的經理。”
“問她?”侍者諷刺的說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吧。”
說著,他將旁邊的一份請帖拿了過來,和寧川的對比放在了一起。
兩份請帖的封麵都是一模一樣,裏麵用著同樣的字體還有花紋,就連蓋章也是一模一樣,然而唯獨不同的是,其他人的請帖都是簽著公司的名字,而寧川這一份,竟然是手寫的,相當於獨一份。
上麵還簽著分部經理的名字。
雖然上麵也有著公司的章,但是這麽一對比,就明顯不對了。
那侍者一雙眼裏滿是嫌棄,厭惡難以掩飾:“就算是造假,也要好好看別人真的請帖怎麽樣,弄了一份假玩意來,糊弄誰啊。”
說著,他冷哼一聲,狠狠的將請帖扔到了寧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