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按我說的來
“那個要房子的事情還希望你們能夠讓出一步來,畢竟我們現在開的這家店,現在很需要這些藥方子作為幫扶,如果沒有要方子的話。”
這個世界上呢,總是有一部分人認為自己現在處於的位置比較艱辛,就希望別人能夠對自己伸出援助之手,可當他發達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要賺別人一把。
江山這個時候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看著葉浪滿臉含笑說什麽,自己跟葉浪之間也算是親戚了,既然有了這麽好的機會,肯定是首先讓身邊的親戚受益。
其他幾個人可是大清早的就在這裏排隊的,葉浪現在還沒有打算把這方子給排出去呢,湯老爺子現在開出來的條件最具有誘惑性。
就算是真的想要跟葉浪合作,想要讓這些人喪失積極性的話,那也得拿出一個好的理由來吧。
果然江山一出來之後,眾人就顯得有些不滿了,他們都覺得江山是來搞笑的。
“我說你這小子是從什麽地方來的,你是來搞笑的,是不是我們可都是大半夜的就在這裏排隊了,我們知道要房子的事情之後就一路趕了過來。”
“你們這些人倒是有意思的,現在往這裏一站說什麽你們是親戚就要把這藥方讓給你們了,反正我把狠話放在這裏了,如果葉浪現在真的把藥方自己這種情況讓給別人的話,那我們到後麵肯定是要霸占的。”
他們所說的霸占呢,也不是說直接把這藥方的占為己有,而是說在另外一種程度上去偷取他的秘方,這種事情呀,在國內不算少見。
而且葉浪心裏很清楚,大家就是因為江山的這一番說辭,覺得江山實在是太過分了。
“各位放心吧,我還沒有傻到這個地步,既然說這藥方子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那這後麵藥方子的一係列事情肯定都是由我自己來負責,絕對不可能會假屬於其他的人。”
“至於有一部分人覺得這個要房子給你們帶來一部分的好處的話,那我可以把藥房子給你們,也可以跟你們進行合作,不過呢還是的話,藥引子始終是在我的手裏,我不可能會完全的把要房子交出去。”
葉浪現在研究出來的這個藥方隻是暫時的在胡蝶一個人身上驗證了效果,其實真的進行推廣的話,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心虛。
化妝品,尤其是這種服用的化妝品,一旦吃下去之後,整個身體的技能肯定都會發生一些改變,跟一些代謝上麵的促進。
代謝這種東西還要掌握一定的劑量跟組織的分成,還有一些其他的玩意兒,他對於化妝品這個領域了解的實在是太少。
按照葉浪這個人的角度來出發的話,他一向做事都是這麽嚴謹,隻要有一件事情自己不確定能夠做好的話,但是絕對不可能會去做。
“葉浪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不如這樣吧,咱們就形成一個獨家代理權,你覺得怎麽樣?我現在呢把這資金抬到最高,而且你剛才答應的那些條件全部都行。”
村子裏的那些人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嫉妒的心裏都已經開始發慌了,若是一開始他們就開始投資這個產業的話該多好。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想著把自家女兒嫁給葉浪,但是又想著葉浪最近一段時間忍了不少的事情,打消了這個念頭。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根深蒂固的堅持這個意識。
不過呢,早上的事情也就這麽過去了,葉浪竟然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的話,其他的人也不好再繼續堅持下去了。
本來有幾個人是想要去鬧事的,但是他們一想著如果真的鬧事了的話,那可就是徹底的斷了跟葉浪之間的聯係。
“算了算了,咱們幾個人還是不要那麽著急鬧事,把先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完了再說,要是把事情給鬧得太大了的話,到時候不好收尾呀。”
要是這件事情真的被他們給弄了大了的話,那可不就是說為這麽簡單的,葉浪現在一聲令下的話,整個縣城裏所有的藥材供應商都會撞了他們的生源。
回到家裏關上房門,母親突然一臉沉思的看著葉浪,他總覺得兒子最近一段時間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兒子你告訴我最近一段時間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些東西都是你從什麽地方學來的?”
雖然之前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兒子非常的優秀,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會變成了一個遠近有名的沈逸,一大早上的村子裏麵就來了這麽多的人,而且都是衝著他的兒子來的。
葉浪早就已經知道了這種事情的一旦拓展看來的話,母親心裏麵肯定會有些疑慮的地方,但是有些事情他又不能夠當著母親的麵說的太過於清楚。
他先是扶著母親到一邊坐了下來,母親的後背有些佝僂,最近一段時間他忙著賺錢,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
“媽這麽多年以來咱們的日子都這麽難過,現在咱們好不容易有一些錢了,兒子也想讓你過上好日子,最近呢我帶你去城裏選選房子吧?”
聽到這話之後的嬸娘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不想要到城裏去住,他隻想要留在兒子的身邊。
“你這孩子要是真的想要發展的話,母親不會阻攔你的,你也不應因為我的緣故,一直都留在這村子裏。”
“之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跟我說過了,像你這樣的大學生畢業之後就應該出去好好的闖蕩一番事業。”
說到這裏的時候,沈良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他的這個兒子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在他十幾歲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去世了。
這父親去世之後,他們的後麵的日子就更加的難過了,那個時候的公公突然之間要跟他們分家,根本就沒有辦法吃上一口熱飯,兒子差點沒餓死。
這麽多年以來呢,一直都靠著他在外麵乞討,才保住了兒子的命。
所以真的說起來的話,兩個人也很命苦。